《HP霍格沃茨男生隐秘数据测评表》 Kapitel0 阿莉娅·塞德斯墨 Aaliyah Sadeusmo 霍格沃茨拉文克劳学院的一名五年级学生 在1993年开学后不久,她在有求必应屋内发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 然后 她成为唯一一位霍格沃茨男生隐秘数据测评员 测评内容(10项) 1 胸围 2 腰围 3 臀围 4 敏感点 5 生殖器颜色 6 生殖器长度 7 生殖器围度 8 生殖器形状(美观度) 9 功能时长 10 测评员高潮次数 测评结束后需要进行综合评分(6级) 优秀 (Outstanding) 良好 (Exceeds Expectations) 及格 (Acceptable) 差 (Poor) 很差 (Dreadful) 极差 (Troll) 【排解压力之作/更新随缘/欢迎捉虫讨论】 Kapitel1摄魂怪 当哈利、罗恩和赫敏走到火车尾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相对人少的隔间。 隔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位陌生的成年男人披着老旧的巫师长袍,靠在窗边熟睡。另一个人——这个人赫敏认识——是拉文克劳学院的五年级学生,阿莉娅·塞德斯墨 (Aaliyah Sadeusmo)。 她穿着校服衬衫,系着深蓝色的学院领带,坐在窗边,也就是那个熟睡男人的对面,正安静地翻阅着书本。 “他们是谁啊?”罗恩尽力压低了声音问道。 “拉文克劳的塞德斯墨……还有R.J.卢平教授。”赫敏扫了一眼行李箱的标志,轻声答道。 即使隔间里一下子涌进三个人,阿莉娅也没有抬头看一眼,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哈利假装望向窗外的风景,悄悄打量着阿莉娅的侧颜。她有着顺滑的黑色长卷发,睫毛浓密而纤长,漆黑的眼眸像深不见底的湖泊。她专注地阅读着,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仿佛在传达一种“勿扰”的气息。 哈利转回头,和朋友们继续讨论着刚才被中断的话题。 西里斯·布莱克越狱了! 赫敏一边替哈利担忧,给出各种假设,一边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窗边的那个女孩。 真想知道她看的是什么书!赫敏想着,心里好像有骚扰牤在飞舞。阿莉娅是拉文克劳里最聪明的学生之一,每年的年级第一总是在她和赫奇帕奇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之间轮流。 但阿莉娅性格有些古怪,总是独来独往,因此赫敏几乎没有机会和她交谈。 下午三四点,马尔福和他的跟班们来找茬,声音大得过分,似乎在刻意打扰。 但是,梅林的臭袜子,那位卢平教授依旧熟睡着,而另个女孩也依旧安静地翻动着书页,似乎对周围的喧闹无动于衷。 “拉文克劳总是出怪胎,是吧。”罗恩小声嘟囔着,被赫敏和哈利的“嘿,小声点”“罗恩,别这么说”给打断了后面的话。 列车继续往北,窗外风雨大作。还没到抵达的时候,列车却缓慢停了下来,全车的灯光突然熄灭了,隔间里漆黑一片。 阿莉娅放下书本,望着门口的方向,慢慢皱起眉头。 黑暗中,不少人因为看不见撞来撞去,纷纷发出不安的低语。喧闹声唤醒了卢平,他随手挥动魔杖,发出微光,打算起身查看情况。 在卢平准备打开车厢门的时候,门口那个穿斗篷的灰白色的身影已经快要挤进来了。 阿莉娅盯着那个阴森森的摄魂怪,感觉手臂上压了什么重物,偏头一看,哈利·波特闭着眼睛,倒在她身侧,顺着手臂快要滑到地下。 阿莉娅顺手扣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继续滑下去。摄魂怪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存在,迟疑地在门口停住了,仿佛犹豫着是否靠近。 “呼神护卫。” 卢平很快挣脱摄魂怪的影响,发出守护神咒。银白色的守护神驱散了摄魂怪,但奇怪的是,摄魂怪并不是飘然离开,而是像遇到了比它们更可怕的存在一般,仓皇逃散。 等哈利醒来的时候,周围围着一大圈人。他躺在座椅上,卢平教授站在他面前,而那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哈利转了转头,发现她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只是不再看书了,而是盯着窗外,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罗恩对哈利一顿关切之后,又压低声音悄悄说,“你刚刚晕过去了,倒在塞——呃”“塞德斯墨!”赫敏小小翻了个白眼。“是的,塞德斯墨的腿上,她的姓氏确实少见。”罗恩继续说。“我想把你头抬出来,但是,梅林,你皱着眉头脑袋一直往下压!” 哈利感到脸上火烧火燎。他偷偷瞥了一眼阿莉娅,发现她的裙摆边缘有几处深色的水渍。 老天,他不会把冷汗也蹭上去了吧。哈利绝望地想,感觉刚擦过的脸庞又要落下冷汗。 他想和阿莉娅道谢,或者道歉。不过这时卢平递给他们一些巧克力。“吃了这个会好些。”卢平温和地说。 随后卢平转身,弯下腰,对依旧凝视着窗外的阿莉娅问道,“孩子,你还好吧,刚刚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也递出一块巧克力。 他注意到阿莉娅面对摄魂怪过于平静的反应。那些摄魂怪好像影响不了她? 阿莉娅的视线从窗外的夜雨转到卢平脸上。面前的男子有一双蕴含风霜的湖绿色的眼睛,脸上还有几道疤痕。 “没有。”阿莉娅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巧克力,目光却停留在那些伤痕上。 那些伤痕。阿莉娅心里有些疑惑。那些伤痕的样子还挺特别的。她的注意力好像终于回到了车厢内,观察起卢平脸上的痕迹走向。 卢平注意到她的视线,友好地笑笑。他直起身,打算出门找列车长。 “阿莉娅!”车厢门被大力拉开,一个金灿灿的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位身穿赫奇帕奇制服的男生有一头灿烂金发,明亮的海蓝色眼睛正焦急地寻找女孩的身影。 “阿莉娅!你还好吗?阿莉娅。”拉斐尔见到妹妹,挤进包厢,半蹲在女孩面前。 赫敏注意到他胸前挂着男学生会主席的徽章。 看金发男生冲进来的姿势似乎想将他妹妹紧紧拥抱在怀里确认安全。但是他没有,只是将手撑在窗户上,呈半包围姿态,细细打量着阿莉娅。 阿莉娅却不耐烦地皱眉,头靠在椅背上,不冷不热地回答:“不关你的事。” “阿莉娅,有没有哪里不舒——” “别—管—我。”她拖长音强调,面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烦躁,仿佛一瞬间活了过来一般。“让我一个人待着。” 拉斐尔想要说些什么,却抿了抿唇,巡视了车厢一圈,最后只是低声嘱咐了句,“有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我说,或者跟教授说。” 他站起来,门口的卢平用眼神示意他去列车走廊聊一下,于是拉斐尔跟其他人友好地笑笑,看了一眼阿莉娅,退出车厢。 隔间里的三人组在刚刚开始就大气都不敢出。 那男生是谁?罗恩用眼神示意。 她哥哥。赫敏用气音回答。 她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哈利和罗恩一齐用表情说出了这句话。 是啊,赫敏暗自思索,不仅外貌不像,性格也是天差地别。 在沉默中,列车终于抵达霍格莫德站。 阿莉娅坐在拉文克劳的餐桌旁,兴致缺缺地吃着土豆泥。 这一年的新生中,分到拉文克劳的又是最少的,只有三位。阿莉娅原本就只有一位室友,今年这位室友成为级长后搬到级长寝室了,所以她今年开始都是一个人住。 阿莉娅戳着土豆泥,心里还在想摄魂怪的事情。 书上说,摄魂怪会带来极致的寒冷和绝望,但她在列车上面对它们时,却感到一丝……兴奋?甚至,是一种无法解释的饥饿感。 这太奇怪了。阿莉娅想。明天她得去图书馆好好查查。 Kapitel2拉文克劳的冠冕 刚开学的图书馆没有多少人。 阿莉娅把几本厚厚的书堆在桌子上,一本接一本地翻阅。书里有关摄魂怪的内容寥寥无几,大部分还在禁书区,若要借阅需要教授的批准。 “塞德斯墨,下午好。”赫敏抱着一本书走到她对面,友好地打了声招呼。 阿莉娅点了点头,继续快速地翻阅目录。确认这些书没有她需要的内容后,她将书本合上,堆在一旁。但坐在对面的赫敏却不一样,她翻开书,认认真真的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 看来普通书区的书确实不够用。阿莉娅合上最后一本书。 到了晚上,阿莉娅拿着白天在魔咒课上向院长弗利维教授要来的签字批条,走进图书馆的禁书区。 这里光线昏暗,阴影遍布,靠近那些高高耸立的书架时,周围隐隐传来书页翻动的呢喃声。阿莉娅不动声色地走到目标书架前,抽出一本泛着绿光的《邪恶非生物存在大全》。 书本被抽出来时,旁边夹着的一张纸片也飘落在地。阿莉娅捡起这张纸片。这张纸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好像只是被人撕掉的某一张书页一样。 上面写的是......生死水的制作方法? 阿莉娅脑门一头问号。生死水这种低年级就学习的药水,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禁书区。 她来了兴趣,直接坐在书架前的地上,给这张纸片施了好几个咒语。终于,这张纸片在被施了迷惑咒(Confundo)之后,反向显示出了本来的面目。 “......在七楼的走廊尽头......内心专注......走过三次......”阿莉娅轻声读出纸条上的内容。 在第二天的魔法史课程结束后,阿莉娅来到了城堡的七楼。她按照昨天在纸条上看到内容,在一幅巨怪画像面前来回走过三次。 原来这就是有求必应屋。阿莉娅打开门,看着里面拉文克劳寝室样式的房间,好奇地走进去。 在这之后,阿莉娅时常利用空余时间来研究有求必应屋。她曾尝试念叨着图书馆禁书区——可惜没有成功。后来又尝试了奥利凡德魔杖店、古灵阁和破釜酒吧等等,逐渐摸清了使用有求必应屋的规律。 “啊,我忘记摄魂怪了。”阿莉娅在寝室里翻阅着她的有求必应屋专属笔记本,突然想起开学之际的研究对象。 她确实是一位典型的拉文克劳,充满好奇心,喜欢探索未知领域,但让阿莉娅感兴趣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往往是上一个研究还在进行中,就被另一个新奇的事物吸引,开始转向下一个目标。 不过,她现在倒是没有忘记之前遇上摄魂怪的奇异感觉。在开学的第一个周末,阿莉娅拿着魔杖,来到有求必应屋门前。 我需要有关摄魂怪的研究资料。阿莉娅默念三遍,然后打开大门。 “咳咳。”阿莉娅走进去的时候,不小心被灰尘呛到,咳了几声。睁开眼,整个房间犹如一个巨大的迷宫,四周堆满了历代学生们藏匿的各种物品,仿佛是一片魔法废墟。 阿莉娅握紧魔杖,谨慎地边走边四处观察。书籍、破旧的魔法道具、破损的扫帚、旧衣物、古怪的装饰品,无数件物品被胡乱地迭放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气味,像是多年的灰尘和古老的魔法气息混合在一起。 路过一堆破旧家具和书堆的时候,阿莉娅忽然感受到莫名的牵引力。她仔细观察那堆破旧的二手家具和书籍,随后退后一步,低声念道:“Expulso!”(冲击咒) 那堆东西受到一股温和的冲击力,书本和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随即分散开来,向四周滑落,但仍旧没有伤到任何一样东西。 但在分散开来的那一刻,随着一阵低沉的、几乎不可察觉的嘶鸣声,一道黑色的阴影从书本之间缓缓浮现。阿莉娅屏住呼吸,退后几步握紧魔杖。这......这是摄魂怪?阿莉娅有些疑惑。 这只摄魂怪不同于她曾在书中看到的描述:它显得稚嫩且不稳定,整个形体在微微颤抖,几乎透明,像是刚刚被黑暗孕育出来的影子。摄魂怪微微蜷缩,仿佛还不懂得如何用力伸展自己那瘦弱的手臂,只是本能地蠕动着,似乎在试图吸收周围的生命气息来恢复力量。 随着阿莉娅凝视这个微弱的黑暗生物,她胸中忽然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饥饿,一种深沉而不可抑制的渴望,像饥饿的野兽般在她的心口处徘徊、翻腾。 这种饥饿感是陌生的,不是对食物的渴求,而是一种更为本能的需求,仿佛她身体的某个深处被激发,渴望去吸收、去吞噬眼前的摄魂怪。 阿莉娅不由自主地向摄魂怪靠近,心跳逐渐平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异的满足感。她不记得自己何时抬起了手,只知道那一刻,指尖传来一阵奇特的冰冷感——那不是实体的触感,而是触碰到纯粹的、无形的黑暗。 她微微闭上眼睛,感到一丝愉悦的能量正缓缓流入体内。摄魂怪的身体在她面前逐渐缩小、变得模糊,它的黑影像是被风吹散的灰烬般逐渐消散。 阿莉娅不清楚过了多久,直到那股饥饿感终于平息,寒冷的能量在她体内融化,化为一种温暖的力量。一丝阴冷的余韵在阿莉娅心底徘徊,让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跨越了某种界限,触及了从未接触过的黑暗。 她的脑海中开始反复回味刚刚的过程——那股无意识的吸引力,那种触碰黑暗的愉悦体验,就像是探索了一个从未涉足的禁区,让她莫名兴奋了起来。 阿莉娅重新将视线投回散落的书堆,发现一件半埋在灰尘中的头饰。阿莉娅的视线停留在那幽幽闪烁的蓝光上,心跳骤然加快。 “Wingardium Leviosa。”她低声念咒,魔杖轻轻一挥,那蓝色的光芒微微颤动,冠冕缓缓从书堆中升起,尘土如轻纱般从它的表面滑落,露出冠冕上古朴而精美的花纹。 这是拉文克劳的冠冕,象征着智慧与力量的传说之物,而现在它正静静地悬浮在阿莉娅面前。 阿莉娅凝视着手中的拉文克劳冠冕,然而,随着她的目光逐渐深入,冠冕散发出的幽蓝光芒开始变得阴暗而扭曲。当她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冠冕表面时,阿莉娅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振动,犹如一股隐秘的能量正在透过冠冕与她产生共鸣。然而,正是这股能量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阴暗气息。 阿莉娅握住拉文克劳的冠冕,随着她的意识逐渐与冠冕连接,一种既亲切又陌生的感觉,仿佛她的血脉与这件传说中的宝物之间产生了某种共鸣。 “阿莉娅?我的孩子。”低沉而诱惑的女声在阿莉娅脑海里响起。 Kapitel3测评表 周一的早晨,阿莉娅走进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阿莉娅又一次感受到那种无形的魔力阻滞。她必须比其他同学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顺利施展咒语。这种感觉伴随了她很久,尽管她在魔法的学习上无疑是天赋异禀,始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与更深层次的魔法隔开。 实际上,她一直想要向父亲询问这个诅咒般的感觉,但每次提起时,父亲总是用模糊的话语回应她。 “魔力的掌控并不仅仅依赖于你的天赋,阿莉娅,”父亲利维·塞德斯墨曾面对她轻声说道,“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内心的良善与正义。” 而昨日冠冕的声音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我知道答案,阿莉娅。” 阿莉娅的思绪被拉回到上周末,那次与冠冕的对话犹如昨日重现。 冠冕引出了她衬衫领子下的那条精致却低调的蓝宝石项链,问她这条项链的来源。阿莉娅记得清楚,自己沉默片刻,才说道:“这是母亲的遗物。”可她对母亲的记忆却十分模糊,父亲曾告诉过她,母亲在生下她时难产去世。 “这是母亲给你的吗?”冠冕询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不,是父亲给我的。”她摇了摇头,“我从很小就戴着它。” 冠冕的沉默持续了片刻,然后,声音的语调轻柔得如同一位温柔的母亲:“你的体质与摄魂怪有联系,阿莉娅。你之所以能吸食它们,正是因为你的血脉中流淌着特殊的力量,这不是坏事。” 那次对话在阿莉娅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她想要更多的答案,却又不知道如何去问。 午餐时分,阿莉娅坐在长桌旁,赫奇帕奇的哥哥拉斐尔·塞德斯墨走了过来,他的金色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泽。 “阿莉娅,开学一周了。你最近还好吧?”他的语气温柔,带着关切。 “还好。”她的声音冷淡,眼神游离。尽管拉斐尔的态度总是温和,但她却无法忽视他身上那种虚伪的气息。父亲利维对她的期望与关注似乎总是转移到哥哥身上,仿佛拉斐尔才是那个更值得骄傲的存在。 拉斐尔比阿莉娅大两岁,小时候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却开始对她保持距离。她回想起小时候,刚入学时因为做魔药而受伤,想要拉斐尔像以前那样拥抱着安慰她,却只得到了他冷漠的拒绝。那一次,他僵硬地扶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别怕,我会帮你涂药。” 如今,在拉斐尔关心的目光下,阿莉娅的心情愈发冷淡,“我没什么事情发生。”她回答道,语气里透着一丝疏离。 拉斐尔面露困惑之色,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他只是轻声安慰道:“虽然五年级有O.W.L.,但不要太紧张,顺其自然就好。” 阿莉娅并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低头吃饭,心中却陷入更深的思考。她想起冠冕曾说过的话——它需要她的帮助与陪伴,想要她收集数据,对象是那些曾在霍格沃茨就读的男生。 只需测量一次,便能换取一本她渴望的魔法书籍——包括霍格沃茨没有的黑魔法书籍,所有她所困扰的问题似乎都可以通过这些书籍得到解答。 而这些数据,还是霍格沃茨独一无二的成果。 想到冠冕希望她收集的数据,阿莉娅的目光在礼堂大厅里形形色色的男孩身上流转。 ……确实是很独特的数据......阿莉娅心里想。 这一周,阿莉娅都泡在图书馆。合上手中的《理解亲密关系与性》后,阿莉娅决定在宵禁前回到寝室。除了手上这本,桌子上还摆着《魔法生物学:探索性与生育的奥秘》、《建立健康性关系的艺术》与《性与灵魂的交织》等等。 回到寝室,阿莉娅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右下角有一个拉文克劳的冠冕图案。 阿莉娅缓缓翻开第一页,上面只写着一句话:“你同意吗?” 阿莉娅静坐了很久,最终,她提笔在纸上写下“同意”。 写完之后,页面上浮现了一张测评表: 测评内容(10项) 1 胸围 2 腰围 3 臀围 4 敏感点 5 生殖器颜色 6 生殖器长度 7 生殖器围度 8 生殖器形状(美观度) 9 功能时长 10 测评员高潮次数 测评结束后需要进行综合评分(6级) 优秀 (Outstanding) 良好 (Exceeds Expectations) 及格 (Acceptable) 差 (Poor) 很差 (Dreadful) 极差 (Troll) “只是一场场梦境,醒来之后就不会有任何影响。”冠冕那柔和似母亲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阿莉娅看着笔记本,翻到下一页,上面写着“塞德里克·迪戈里”。 阿莉娅面无表情。这是和她同为五年级的赫奇帕奇学生,虽然他们的成绩都名列前茅,但迪戈里因为乐于助人以及和善友好的性格比她要受欢迎多了——跟她哥哥一样。 再翻一页——“拉斐尔·塞德斯墨”。 阿莉娅拧起好看的眉毛,像吃了发霉鸡腿味道的比比多味豆。她不想与她的哥哥有任何联系,即使只是在梦里。 而且。阿莉娅狐疑地盯着这本笔记本。连她哥哥的名字都能出现,看来拉文克劳的冠冕比她想象的还要百无禁忌。 再翻一页——“莱姆斯·卢平” 她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阿莉娅想起他虽英俊但落魄的模样,不禁撇撇嘴。不过他脸上的伤痕,确实也引起了她的兴趣。那些伤痕看着像是什么凶狠的野兽划开的,但痕迹走向......阿莉娅比划了几下,像是从背后抱住再用力划到脸上的一样? Kapitel4第一次测评:在帕蒂芙夫人茶馆 阿莉娅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将笔记本翻到塞德里克·迪戈里那一页,放在手臂上,闭起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她发现自己处于黑暗之中,左手握着一个门把手。 阿莉娅缓慢的打开门,谨慎观察周围。这是一间休息室,布置得很精致,墙面贴着淡粉色的壁纸。一张双人床靠墙摆放,铺着厚厚的毯子和织花床单,显得温暖而诱人。床旁的茶桌上放着一个瓷壶和两只花纹精美的茶杯,柠檬香蜂草茶的茶香若有若无地飘散在房间里。 塞德里克·迪戈里站在窗前,正专注地挂起巫师袍,修长的手指整理着深色布料的褶皱。墨黑色头发在窗外光线映照下仿佛泛起温暖的微光,微卷的发丝随意地散落在额前,为他英俊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柔和的亲和感。 “阿莉娅。”塞德里克听到动静,转头望向她,目光温柔沉溺,还有些紧张。 女孩沉默而缓慢地走过来,她注意到透过窗户可以隐约看到霍格沃茨的轮廓,灰色的城堡在雪中若隐若现。 即使没有听到女孩的回答,男孩也并不在意,他上前几步,双臂展开,一手搂住阿莉娅的腰部,一手围在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阿莉娅...”男孩将头埋进女孩的颈边,轻轻磨蹭呢喃。 阿莉娅睁大眼睛,身体僵住了一瞬。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谁拥抱过了,父亲和哥哥对她虽然过度关心与控制,但一直保持距离。拉文克劳里的学生也不像赫奇帕奇里的那样,动不动就互相拥抱安慰。 塞德里克从阿莉娅颈边抬起头来,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脸变得通红,眼神有些躲闪,但还是选择直视阿莉娅的眼睛。 “可以吗?”他小声说。阿莉娅感受到他的呼吸,抿了抿唇。他在问什么?阿莉娅疑惑的想。 “在梦境里,你是他们深爱的伴侣,只要不做明显违背逻辑的事情,让他们感到无法解释,梦境就不会坍塌。”阿莉娅想起当日拉文克劳冠冕的解释。 “可以。”阿莉娅回答。她一说完,就看到塞德里克的脸更红了。男孩继续搂住阿莉娅,右手将窗纱拉上,外面的雪景变得朦胧一片。 伸回来的右手滑到阿莉娅的后颈,指尖在她的肌肤上停留片刻,然后轻轻扣住。 迪戈里还是挺高的。阿莉娅看着越来越近的深灰色眸子想到,他的眼神温柔沉醉,缓缓阖上。轻柔的触感落在她的唇上,缓慢而坚定,带着隐晦的渴望,逐渐深入。 这个英俊男孩的独特的气味,如同森林的清新与木香的温暖包围着她。亲吻中带有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他的唇舌细腻地在她的唇上游移,逐渐向内探入,试探而又真挚。 阿莉娅感到一股电流般的颤动从唇间传至全身,为了让自己镇定下来,她伸出手回抱住塞德里克。环绕男孩肩背的时候,她摸到手腕上皮质腕带。 对,先测胸围。阿莉娅想着,却不自觉地略微陷入男孩的温柔亲昵里。他的舌轻轻掠过她的唇瓣,温柔而带着试探,随即进一步进入她的唇间。舌间缠绕发出声音,让男孩微微颤抖,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像一场漫长而亲密的对话,每一次摩擦都仿佛燃起细小的火花。 可阿莉娅还记得测评任务。她双手握住男生的肩膀,将两人略微分开。塞德里克唇舌抽离时舌尖还来不及收回,眼神痴迷中带着疑惑。 “嗯?”他呢喃一声,想要收紧怀抱继续。但阿莉娅偏头瞄了一眼床铺的位置,将塞德里克推到床边。她其实没有用多大劲,但高大的男生就这么顺从地被她推倒在床上。 望着塞德里克水润的灰色眼眸,阿莉娅抿了下唇。她知道迪戈里很受欢迎,连父亲都在她面前提到过他,说他“成绩优异,但更重要的是听说他友善真诚、乐于助人”。 她曾因为这个反而有些排斥迪戈里,不过现在......阿莉娅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感觉到他的皮肤有一瞬间紧绷,还有跨间的带着热度的硬物。 塞德里克用手臂撑起上身,他难耐地将额头与女孩的相抵,呼吸交错。“塞德里克......”阿莉娅终于低声叫出了他的教名,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还叫姓氏应该算得上是违背逻辑。 “阿莉娅......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马上跟我说.....拜托了。”塞德里克一手紧紧搂住女孩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啄吻着手心。 手心被吻着的感觉太奇怪了,阿莉娅有些不习惯地抽回手,然后将面前这位男孩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塞德里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在所有扣子被解开的那一刻,他围在后腰的手一用力,阿莉娅就随着他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阿莉娅的脸砸在男孩胸膛又回弹了一下,她被这奇妙的弹度和触感弄的有些发懵。男孩的胸膛都这样吗?阿莉娅不禁想。他的肌肉并不是过于厚实的那种,而是刚好流畅地贴合着身形,柔韧且富有弹性。 塞德里克搂住她往上提,又深吻了上来。 阿莉娅的脑袋压在枕头上,左手刚摘下她自己做的测量围度的黑色软皮尺,就被男孩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压在耳边。 哈,她就知道。阿莉娅的唇舌正纠缠着,还有空余想到,什么好好先生,装的再温柔也会露馅。 “呃啊。”她漏出一丝呻吟。但是,亲吻的感觉还不错。阿莉娅也有些迷糊了。 在抚上阿莉娅的衬衫纽扣之前,塞德里克抬起头,长手往旁边的床头柜一伸,拿起一小瓶紫色的魔药。 “嘣。”他单手把开口扣开,偏头看见阿莉娅疑惑的眼神。 “阿莉娅......”塞德里克低头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阿莉娅的脸颊。“这是避孕魔药。”他屏了下气,深呼吸,“请原谅我再问一遍,阿莉娅,你愿意么?”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弄的阿莉娅耳朵有些痒痒的,身体酥酥麻麻。她凝视着塞德里克,并不回答,而是伸手握住他拿着魔药的手,缓缓地将魔药送到男孩嘴边。 “张嘴。”阿莉娅终于开口。塞德里克喝下魔药,忍不住羞涩的隐晦的笑意,低头吻上阿莉娅的脖颈。 “哈啊。”阿莉娅眯上眼睛,忍不住呻吟。两人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她双手在塞德里克身上抚摸着,感受年轻的肉体的温度,并同时悄悄地将魔法皮尺贴在男孩的胸膛和腰身上。 魔法皮尺一触即离,量好的数字会印在皮尺顶端,这是阿莉娅花了三天做出来的魔法工具。 男孩并没有发现这个小异常,或许有吧,但现在的刺激实在太多了。他的嘴唇带着粘稠的水渍,黏黏糊糊的从阿莉娅的下颌,舔舐到脖颈、锁骨,到柔嫩的鼓鼓翘翘的乳尖,轻轻吸住、含咬,让阿莉娅发出“啊”的一声轻叫。 “阿莉娅...喜欢...”塞德里克嘴里含着乳头,还在模糊地叫着女孩的名字,混乱的气息喷在面前的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好...好舒服...阿莉娅微眯着眼睛,手指不自觉插入塞德里克的黑色头发中,微微压着他的脑袋引向自己的胸脯。 塞德里克感受到她的回应,更加用力地舔弄着,左手抚摸着她的腹部,右手揉捏着她另边乳房。等两只乳尖都变成湿漉漉的时候,男孩深呼吸,似乎难耐不住地头抵在阿莉娅的小腹,继续湿吻下去。 被男孩唇舌湿润过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带来一些凉意,让阿莉娅的头脑短暂清醒了一下,她还记得剩下的测评项目。阿莉娅手臂后撑,抬起上身,刚好看到塞德里克双手肘部支撑在床上,捧着她的臀部,吻上了她的阴蒂。 “啊...哈...”阿莉娅忍不住微微后仰呻吟,塞德里克听到声音,觉得自己下身硬得发疼,抬起头看见阿莉娅身体上自己留下的一路痕迹和女孩脸上罕见的带着情欲的神色,眼神不禁更加幽暗。他低下头,伸舌用力地上下舔舐,逗弄小巧的阴蒂,让它在他嘴下发硬、发胀、发红,决心要让女孩发出更多的好听的呻吟。 他的确做到了。当塞德里克的唇舌在已经湿润的小穴附近慢慢打转,并逐渐深入、抽插的时候,阿莉娅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搭在男孩宽阔肩膀上的双腿收紧,脚跟在男孩背上磨蹭。甬道收缩,小穴里有一小股一小股水液流出,都蹭到了塞德里克高挺的鼻梁和眼睫毛上。 高潮了一次,阿莉娅手臂放松,脑袋枕在枕头上,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天花板。塞德里克的手臂重新撑在阿莉娅耳边,一边亲昵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平复呼吸。 阿莉娅的理智逐渐回归,她双手握着塞德里克的肩膀,想将他平翻在床上。塞德里克从动作中知晓了她的意图,乖顺地随着她的力道平躺在床,抱着阿莉娅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刚坐在腹肌上,阿莉娅就感觉自己的小穴又吐了一波水。她低头用眼睛描绘着塞德里克的身体,男孩的胸肌线条分明,匀称而不夸张,刚好显露出一种自然的力量感。阿莉娅摸上去,触感细腻而富有弹性,现在出了些汗,带着一种炙热的硬度,让人一看便能感受到他内在的力量和稳重。 在她观察的时候,塞德里克就这么看着阿莉娅,眼神湿漉漉的,盯着他的年轻的恋人。她目光在他身体上的每一次停留,都在让他抵在阿莉娅臀部背后的阴茎不断发硬。 终于,阿莉娅臀部往后坐,由尾部至头部地摩擦过塞德里克的阴茎。男孩发出性感的喘息,忍不住坐起来紧紧拥抱住阿莉娅。 虽然这周已经在书里集中式地看过许多图片,但这是她第一次以这么真实的触感握住男孩的阴茎。她尽职尽责地用手指抚摸过手中热度高涨的发硬的阴茎的每一处地方,低头睁大眼睛,努力确定它的颜色、长度、围度与形状。 塞德里克有些害羞,不懂女孩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他,但他不会拒绝,只能不断发出喘息,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又松开,头埋在女孩的黑色长卷发里,闻着她的独特的味道。 终于,女孩似乎才玩弄够了,她握住阴茎头部,抵住小穴的入口摩擦,似乎想要自己塞进去。 “阿莉娅,等等,别,这样塞进去你会疼的。”男孩捉住女孩的手腕,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看起来确实很难塞进去。阿莉娅想。它这么大。可是要纳入进去才算时间开始——即使这可怜的阴茎已经硬邦邦的等待这么久了。 塞德里克触摸到阿莉娅的阴蒂、阴唇还有小穴,几根手指并排上下滑动拂过,然后停留在小穴入口,慢慢地挤进去一根手指,还好之前高潮过一次,甬道的水液很足,湿润滑腻。 “啊...嗯”阿莉娅趴在塞德里克怀里,嫩红的乳尖划过男孩的胸膛,让男孩的呼吸又错乱了几分。 阿莉娅感受到甬道里有一根手指在慢慢地温柔地抽插,然后是两根手指,在从各个角度戳弄着,然后是三根手指,水声渐出,阿莉娅已经控制不住地不断发出低喘,靠在塞德里克的胸肌上眯着眼睛。 学校里的塞德里克或许确实是同学们的好好先生,但在当下,在阿莉娅的面前,他忍不住露出略微恶劣的一面。他手臂上挂着女孩的腿弯,三根手指在小穴里不停戳弄,速度越来越快,大拇指同时揉按着阴蒂,时不时还刮弄一下。女孩的耳垂被含在嘴里吮吸舔舐,未曾有过的过量的刺激让阿莉娅缩进男孩怀里,眼神失去焦距,茫然盯着不知哪一处,手指忍不住抠了几下男孩饱满的胸肌。浑身上下传来的快感让阿莉娅轻微战栗,不知塞德里克的手指戳弄到哪一点,也可能是快感已经累积够久,阿莉娅身体轻微震颤,一声轻叫与呜咽下,小穴再一次涌出大量水液,穴口汁水淋漓,浸润着塞德里克的手指。 还未纳入,阿莉娅已经第二次高潮了,喘息着软在塞德里克的怀里。男孩估计着甬道已经足够湿润,将阿莉娅平放在床上,又往她屁股后面塞了一个枕头,让她的双腿搭在他的臂弯,手臂上的肌肉鼓起。 塞德里克扶住自己的阴茎,小心翼翼地让阴茎头部抵住湿润的、还处于高潮后余韵下不断收缩的穴口。他深吸一口气,将阴茎头部缓慢插进恋人的窄穴中。 “呃…啊…”阿莉娅在轻喘间隙呻吟。还是太大了,扣分,扣分!甬道被过分地撑开,陌生的酸胀感让阿莉娅的小腹绷紧。塞德里克忍耐着身下令人悸动的湿软缠绵的吮吸,讨好地啄吻阿莉娅的眼尾,伸手在阴蒂附近抚摸,压制阿莉娅因为受陌生刺激而引发的挣扎,继续往里推进,越顶越深。 直到顶进的长度超过之前玩弄的手指长度,塞德里克才停下来,阴茎已经被湿滑的甬道紧紧箍住,难以动弹。 但是还没有完全进去,塞德里克看着露在外面的一截,苦恼地想,要不今天先这样吧,全部进去的话,阿莉娅恐怕会不舒服。 他尝试着小幅度抽插,但这细微的动作瞬间引来声势浩大的情潮。阿莉娅伸手搂住塞德里克的脖子,穴壁被撑涨得发涩,下腹又硬又满,奇怪极了。 塞德里克一边缓慢而温柔地抽插,一边观察着阿莉娅的满含情欲的潮红脸庞,希望能给他的小女友留下尽可能舒服的印象。 但是,梅林,光是看到阿莉娅水润迷离的倒映着他身影的黑色眼眸,嫣红的眼尾,那幅陷入情潮的模样,塞德里克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不能吓着她。男孩深呼吸,用力之下背部的肌肉鼓起。 阿莉娅感觉到小穴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爬升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用力收缩甬道,险些让塞德里克破防,将身下所有都塞进去。 “阿莉娅...阿莉娅...阿莉娅...”塞德里克不住地轻声叫唤她的名字,一边摆动腰身,顶入又抽出。 阿莉娅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神终于焦距在面前男孩那饱满的嘴唇上,她伸出手,亲密搂住男孩的脖子。“塞德里克。”带着细腻尾音的名字叫出口,阿莉娅主动吻上男孩的嘴唇,伸出舌头舔舐。 塞德里克脑海中绷着的弦猛然断裂,他闭眼吸吮着阿莉娅的舌头,精瘦的腰身一用力,整根阴茎抽出,又整根顶入,将阿莉娅的所有呻吟都堵在唇舌里。 “嗯……哈啊……”阿莉娅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猛烈的快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交合的部位不断流出水液,让撞击的声音愈发明显。这样就够了。不能再快了。不能再大了。阿莉娅胡思乱想着,一下想着还有哪些项目没测评,一下又想着她之前怎么都没注意到迪戈里的身材还不错。 穴里含着满满当当的硕大阴茎,遏制不住的酸胀与快感一同而来,敏感的甬道不断夹紧,让男孩一直发出性感的低喘。阴茎不断进出间突然狠狠顶上尽头,让阿莉娅感觉有一瞬间的发麻,细细的呻吟扑在男孩耳边,让他紧绷着用力摆动腰肢,一下又一下顶入小穴的尽头。 终于在一次收缩后,甬道流出大量水液,阿莉娅在颤抖中抵达高潮,浑身都在快感中发软,这一次的高潮时间很长,塞德里克每次轻轻一动,就又有新的一股水液流出。他看着怀里阿莉娅高潮中茫然的依赖的神情,心理上的快感与慰藉冲破底线,让他也忍不住一屏息,温度稍低的精液就射了出去。 阿莉娅在这次高潮之后只觉得困,眼睛微微合上,感觉到小穴里的阴茎缓缓退出,流出了很多粘稠的东西,一股一股流不完。男孩温柔啄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和耳朵,将她紧紧拥抱在怀里。 Kapitel5《尖端黑魔法揭秘》 清晨,阿莉娅从梦中醒来,懒懒地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蓬松的枕头里,身上带着一丝陌生的满足感。 昨晚感觉还不错。阿莉娅在床上缓缓坐起,甩甩头,回忆着梦境,不过她的思绪很快转到任务上。穿着浅蓝色睡衣的女孩穿上拖鞋来到书桌旁,翻开黑色封面的测评笔记本。 怎么有那么多项都没测评到?看着那些空白的格子,阿莉娅皱起了眉头——昨晚直到迷迷糊糊睡着,她都忘记了测量臀围,也没有记录持续时间,甚至不记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只是隐约记得最后迪戈里拥抱着自己的触感与温度。 由于没有填上全部测量数据,还不能进行综合评分,但迪戈里确实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如果能评分,那她大概会不吝啬于给个及格 (Acceptable)。 因为他是第一位被测评者,还不知道后面几位的数据怎么样呢。 合上笔记本,阿莉娅注意到本子底下压着一本老旧的书——显然不是她昨晚放在那里的。她小心地取出书,封面的材质如同鳞片般细密而冷硬,触摸起来略有粗糙,但偶尔泛起柔和的光点,书名《尖端黑魔法揭秘》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神秘的色泽。 “魂器(Horcrux)......灵魂分裂成多个部分......不再完整......”阿莉娅后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读着。书里记录了魂器的概念与历史,然而却没有提到制作魂器的方法,只是略带警示地强调着魂器的黑暗力量,以及它们对创造者灵魂的侵蚀。 她继续翻阅,书页上依次浮现出三大不可饶恕咒的详细施咒技巧、召唤摄魂怪的神秘仪式,以及恶咒人偶的咒法——这一黑魔法能让受诅者患病甚至致命。 整整一个周日,阿莉娅都窝在寝室里读这本书,时不时拿着魔杖试验一下,都没去礼堂吃饭。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书页,似乎可以感受到书中的魔力缓缓流动。好吧,虽然她对昨夜的测量有些不满意——大概是觉得自己居然连这么简单的几项数据都没收集到,但这本书的出现倒是让她的情绪稍稍安定下来。 周一的魔咒课,阿莉娅比往常更加专注,她的内心还在反复消化着《尖端黑魔法揭秘》的内容。 “盔甲护身(Protego)”阿莉娅迅速举起魔杖,手腕灵巧地向前一挥,画出一道流畅的弧线,魔杖在空中划过一条亮丽的轨迹。 速度比往常快了许多。阿莉娅收回魔杖思忖着。那种笼罩在她体内的无形禁锢仿佛有所松动。她又尝试了一下无声咒,也顺利地完成了,没有花费过多精力。 “非常完美的防护咒!塞德斯莫小姐。”弗利维教授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骄傲。“拉文克劳加五分!“ 阿莉娅礼貌地点点头,脑袋一偏,与不远处也正在练习防护咒的塞德里克对上视线。魔咒课一般都是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一同上课。塞德里克微微一笑,目光温和,也礼貌地点了点头。 看来他什么都不知道。阿莉娅试探地观察他的举动,但他依旧自然地练习魔咒,显然对她做的梦毫不知情。 距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弗利维教授让大家互相组队练习,他双手一挥,教室空间立刻变大,出现了许多小型决斗场。 “迪戈里。”阿莉娅来到塞德里克面前。“你和我一组练习吗?” 塞德里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后脑:“啊?我吗?” 站在他旁边的是同为赫奇帕奇的朋友艾德里安,艾德里安的嘴角扬起调皮的笑容,悄悄用手肘怼了一下塞德里克,小声说,“问什么问,赶紧答应啊。”然后他朝阿莉娅挤了挤眼睛,故意朝左边大声说:“哎!莱文!我和你一组吧。” 塞德里克英俊的脸颊瞬间泛起了微红,他点点头,和阿莉娅走到一处决斗场。 双方行完礼后,阿莉娅率先举起魔杖,“除你武器!” 一瞬间,塞德里克的魔杖差点要被她的咒语击飞,但下一秒他轻松地施展出防护咒:“Protego!”一道透明的屏障在他面前瞬间形成,挡住了阿莉娅的攻击。 阿莉娅毫不犹豫,转而念出“昏迷咒(Stupefy)”,一道明亮的光束直射向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的眼神闪了闪,嘴唇微动:“Finite Incantatem。”随着他的咒语,光束被成功化解,他微微侧身,身形如猎豹般迅捷。 “不错啊。”阿莉娅轻声说,快速挥动魔杖,“束缚咒(Incarcerous)!” 随着咒语的念出,她脑中忽然闪过那晚自己测量数据的场景,她的咒语似乎受到了那些画面的影响,瞬间发生了变化。黑色的绳带幻化成了一条黑色皮尺,精准地飞向塞德里克。 皮尺如毒蛇般盘绕而来,塞德里克快速后退,但阿莉娅的动作比他更快,几乎是在一瞬间,她便将他精准地束缚住。 阿莉娅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他的身体。那条黑色的皮尺仿佛有生命般,在他身上缠绕,像一条丝带一般流畅地包裹住他的胸膛和手臂。皮尺的质感柔软却又充满力量,紧紧贴合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白色衬衫下,塞德里克的肌肉线条在束缚的压迫下愈发明显,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胸膛上的起伏和手臂的轮廓。 塞德里克失去平衡,长腿一动,半跪在阿莉娅面前,他的深灰色眼睛依旧平和温柔,脸上没有露出任何愠色,反而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被束缚的身体,“看来今天是我输了。” 阿莉娅的眼神莫名,她垂下眼帘,“你不算差,迪戈里。” 弗利维教授站在一旁,双手交叉在胸前,显然对这场决斗非常满意。“塞德斯莫小姐表现得很不错,拉文克劳加五分。”他说着,目光转向塞德里克,“迪戈里也表现得很好,赫奇帕奇加三分。” 阿莉娅的父亲利维·塞德斯莫是一个典型的英国男巫,身材修长而健硕,肩膀宽阔,总是穿着得体,讲究着装,深色的西装总是合身得恰到好处。他的金发永远是整齐地梳理过的,显得干净利落,蓝色眼睛如同深邃的湖泊,犀利且冷静,仿佛能透视一切。 今天早上起床后,阿莉娅的父亲坐在桌前,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茶,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然而当他无意识地伸手拿起一支笔时,突然感觉到自己戴在无名指上的那枚蓝宝石戒指在微微发热,带着一种微妙的、逐渐升温的感觉,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他放下茶杯,思忖片刻后取出纸张和羽毛笔,开始写信。 午餐时间,拉斐尔坐在赫奇帕奇的长桌上,周围是热闹的谈话声和餐具碰撞的声音。他拿着父亲的信,仔细阅读了父亲的叮嘱,心中不免有些复杂。 他的目光投向拉文克劳长桌旁的阿莉娅,仔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阿莉娅正和拉文克劳的几位同学低声讨论课程内容。她的神情看起来依然平静,偶尔带着一丝专注的表情,似乎和往常并无二致。 又是一个寂静的晚上,阿莉娅穿着睡裙,合上厚重的《尖端黑魔法揭秘》,打开面前的测评笔记本。 翻开第二页,上面的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她的魔药学老师......他是学校里最让人难以接近的老师,阴沉的气质和刻薄的语气让不少学生敬而远之。 阿莉娅无言,默默翻开了笔记本的下一页,迎接她的是——“奥利弗·伍德”。 不是很有印象,只记得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大概比她大两岁? 翻到笔记本的下一页,出现的名字是——“西里斯·布莱克”。 那个从阿兹卡班潜逃的、似乎在霍格沃茨附近徘徊的、背负着谋杀十二名麻瓜和一名巫师罪名的、作为伏地魔忠实追随者的极度危险的、骇人听闻的黑巫师? 正是由于他潜逃在外,摄魂怪来到霍格沃茨“镇守”,阿莉娅才会在列车上碰到摄魂怪。 阿莉娅头顶黑线,捧着测评本翻来覆去地翻看,试图找出第四个人的名字。 Kapitel6第二次测评:在魁地奇世界杯场地帐 等阿莉娅再次睁开眼睛时候,眼前跟上次一样出现了一扇门。她打开门,面前的房间布置得跟自己卧室很像,但比家里的要小很多。她才刚走进去,身后就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肩膀。 “阿莉娅!”一个年轻男孩充满活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笑意。奥利弗·伍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随手合上了门。 阿莉娅转过头,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孩。奥利弗有一头微微凌乱的深棕色短发,大大的眼睛有着下垂眼的特征,带着些真挚无辜的味道,正专注地注视着她,眼中满是喜悦。 奥利弗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阿莉娅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温柔而缠绵。 “我真的太想你了!”奥利弗松开些许,脸上是他那标志性的、阳光灿烂的笑容。“自从毕业后,时间过得可真快。你知道的,我进了普德米尔联队当预备役,一直在训练,真是忙得不得了!我们的队员都特别认真——虽然正式上场的机会少,但能为球队拼搏,这感觉还是特别棒。” 看来梦里的伍德已经毕业了。为了避免出破绽,阿莉娅选择先静静地听着他的讲述。 奥利弗的双眼亮着激动的光芒,仿佛谈起魁地奇比赛就充满了活力。说到世界杯时,他兴奋地笑了:“魁地奇世界杯快开场了,我可是全力支持爱尔兰队!你呢?阿莉娅,你觉得谁会赢?” 他忽然停下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四下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问:“对了……你父亲和哥哥不会突然进来吧?”奥利弗略带担心地皱了皱眉。 听到他的问题,阿莉娅的视线从男孩T恤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肌上收回。她伸手抚过奥利弗好看的眉毛和眼睛,轻声说:”不会。“ 梦境坍塌一般有两种,由内或者由外。由内就是注意到梦境的虚假性或开始质疑梦境的逻辑,或者梦境内容过于荒诞、不符合常识。由外就是外界的声音、光线、触碰等刺激可能会打断梦境。 拉文克劳的冠冕既然创造了可以让她进行测评的梦境,应该就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吧?阿莉娅思考着,见伍德的拥抱带着炙热的温度,却始终保持克制,似乎没有进一步的意图,她的手指悄悄从贴身短袖下摆伸进去,手腕上的黑色皮尺滑过他的肩膀和胸膛。 同时,阿莉娅起身上前,堵住奥利弗喋喋不求介绍爱尔兰队比赛事迹的嘴唇,转移他的注意力。在衣服下面,她继续若无其事地轻抚他的腰际,按住他的腰身,悄然完成了腰围的测量。 “哈,啊,阿莉娅......”棕发男孩的狗狗眼已经染上了些许情欲的水润,他不住地用舌尖描绘阿莉娅的唇齿,相互缠绕,在分离的间隙亲昵地叫唤阿莉娅的名字。奥利弗从阿莉娅的脖子往下嗅闻着,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解开她胸前的衬衫扣子。 阿莉娅仰起头,感到奥利弗的短发从下巴扫到脖子,再扫到胸前,弄得她痒痒的。胸前的乳房被他捧起,嗅闻,揉捏,乳尖被舔舐、被吮吸,甚至感觉到奥利弗的牙齿在轻轻地刮弄与摩擦乳尖附近的皮肤,让她不住发出喘息。 奥利弗手上一使劲,就箍着阿莉娅的腰身将她提起来,另一只手从乳房上抽离,动作快速地将阿莉娅的裤子脱下。奥利弗调整好位置,将阿莉娅的一只腿勾在自己臂弯,打开她的腿心,四指并拢,抚摸揉捏阿莉娅的阴蒂与阴唇。 “嗯...好香啊,阿莉娅,好香。”奥利弗的脸依旧埋在阿莉娅的乳间舔弄。阿莉娅在喘息间隙想着,她也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啊,她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伸出手抚摸上奥利弗的侧臀,让手腕上的皮尺游下去测量他的臀围。 “呃啊”阿莉娅呻吟一声,小穴里已经流出了好多水液,将奥利弗的手掌沾湿,她感受到自己的甬道里挤进一根手指。奥利弗作为一名魁地奇运动员,虽然还只是预备役,但手指上依旧带有经常训练而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或许在日常中看不太出来,但在阿莉娅的甬道里,却变成了她的一种带着甜蜜的折磨。 阿莉娅只觉得他的手指在甬道里挤压抽插着扩张,又爽又痒。奥利弗依次加了两根手指,三指并拢在阿莉娅的小穴里深深浅浅地顶弄着,时不时还坏心地弯曲指尖,在穴壁上轻划,让阿莉娅发出一深一浅的呻吟喘息。奥利弗的嘴唇终于离开了阿莉娅的乳尖,他调整位置,让阿莉娅的脑袋趴在他的颈窝,而他侧过脸,一口含住阿莉娅的耳垂。 “啊!嗯...”阿莉娅发出一声惊呼,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甬道里的手指加快抽插速度,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当奥利弗的手指左右扭动抠弄的时候,阿莉娅终于身体紧绷一瞬,心跳加速,在男孩怀里高潮了,小穴流出大量水液,弄湿了奥利弗的上衣下摆和裤子,还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上。 奥利弗安抚着高潮后身体格外敏感的阿莉娅,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瓶紫色避孕魔药,快速打开仰头喝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单手抱着阿莉娅站起身,另一只手解开裤带,坐下,让阿莉娅有些麻软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上。 阿莉娅闭上眼平复呼吸,然后睁开眼,低下头观察奥利弗的阴茎。她的数据还没有收集完成呢。 伍德的阴茎,看起来跟迪戈里的差不多。阿莉娅想着。长度没有迪戈里长,但围度比迪戈里的稍大,颜色就跟奥利弗的肤色一样,是健康的浅米色。阿莉娅手握住阴茎,从底部慢慢地挪动到顶部。而且两个人的形状,都十分的“正直”,阿莉娅想。 奥利弗性感的喘息声在阿莉娅耳边响起,暧昧的气息扑在脸颊上。阿莉娅的膝盖贴着奥利弗的大腿边,抵在床铺边缘,微微撑起身子,然后手扶着阴茎抵在小穴上,主动慢慢地将膨胀坚硬的硕大阴茎纳进小穴中。 只吞进了头部,阿莉娅就有些撑不住了,她的膝盖因为刺激而微微发抖,奥利弗的额头上也流下了克制的汗水。 怎么都那么大啊。阿莉娅苦恼地想,只能搂抱住奥利弗宽阔的肩膀,一点一点往下压。“阿莉娅...想你...好久了...”奥利弗仿佛因为刺激而失了神,嘴唇喃喃说些亲昵的话,双手捧住阿莉娅的屁股,就着她的节奏协助往下压。 好撑、好大。阿莉娅的额头上也流下了汗水,膝盖难耐地动了动,腰身却一下子失去平衡下坠,小穴一口吃下硕大的阴茎,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这个姿势让奥利弗的阴茎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刺激让阿莉娅的头皮发麻,甬道拼命收缩,连脚趾都在颤抖。 “啊嘶...阿莉娅...”奥利弗呻吟一声,眼前发白,他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双手紧紧抱住阿莉娅,将她提起来又落下,开始抽插。 “啊...啊...嗯啊...”阿莉娅仰起头,努力适应甬道中的巨物,望着屋顶的顶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晃着。作为运动员,奥利弗的体力果然很好,轻松地将阿莉娅的身体箍住,摆动腰肢,让自己的阴茎讨好地击打小穴中的敏感处,又快又重,致力于让小穴深处流出越来越多的黏腻的水液。 伍德在队伍里是处于什么位置?阿莉娅在上下起伏的时候还能抽空胡思乱想,她不是很关注魁地奇,不过看他这个力道,估计是击打鬼飞球的吧。 阿莉娅又想起还有敏感点的测评没做,她伸手环绕住男孩因为用力而绷起肌肉的肩背,将头靠近奥利弗的耳朵,然后学着他刚刚的样子,伸舌舔了一下奥利弗的耳垂,又大口含住。 “啊!啊...不行...阿莉娅...”奥利弗猛得跳了一下,阴茎重重打入小穴中,两人眼前具是发黑了一瞬,阿莉娅失去控制,小穴里涌出大量水液,身子也麻麻的。 又高潮了一次。奥利弗感受到阿莉娅的甬道紧缩又张开,湿润柔滑。今天至少要让阿莉娅高潮三次,奥利弗定下目标,即使她说她父亲和哥哥不在帐篷里,但这毕竟是在魁地奇世界杯的观赛场地,他不好冒然在阿莉娅家里留宿,因此和她只有此时短短的时间温存。 奥利弗又覆上阿莉娅的嘴唇,伸舌温柔地画着圈舔弄,以延长自家小女友刚高潮过的快感,同时下身又开始挺腰抽插。 “啊...慢、慢一点...太深了...”阿莉娅感觉小腹被顶得涨涨的麻麻的,挣脱开奥利弗的唇舌说道。“好呢宝贝。”奥利弗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低头又噙住她已经挺立着的嫣红水润的乳尖,硕大阴茎在小穴里开始上下左右的细细探索。 奥利弗知道,阿莉娅的胸部十分敏感,右边乳尖上方还有一点暗红的痣,每次看到这点痣,他都忍不住呼吸一颤,阴茎硬了又硬。他大口吃着嫩乳,将乳头贴合舌根吮吸着,还伸出舌尖绕着殷红的乳头画圈,听到阿莉娅的喘息,他难耐地用牙齿轻咬乳房,一边叫着阿莉娅的名字。 阿莉娅舒服地收紧抱着奥利弗身体的手臂,身下的小穴被很好的伺候顶弄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呻吟,相连部位不断流出水液,在一次次用力的撞击下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拉斐尔从外面回来,一走进帐篷,耳力敏感的他就听到妹妹阿莉娅的房间内传出些声响。他皱起眉头,迟疑地停在原地。 细细的、包含情欲的、舒服难耐的、动听的——他妹妹的声音,还有蕴含在水液中的撞击的声音,还有因大力吮吸而在稀薄空气中拔出的“啵”的声音,以及陌生的、令拉斐尔眼前发黑的、正在叫唤他妹妹阿莉娅名字的、某个恶心男孩的声音。 拉斐尔身体一度站不稳,他失控地跑向妹妹的房门,离得越近,那些声音就越大,让拉斐尔的脑袋一度接近爆炸。 他手臂颤抖着,用力地打开房门,发出极大地声响,眼前的景象让他一度眩晕:他亲爱的妹妹正背对着自己,跨坐在一个男孩的大腿上。似乎是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动静,她侧过上半身来,平常面对他时冷漠疏离的眼神现在正水润迷离地睁着,嫣红的嘴唇微张,正在发出诱人的呻吟。 妹妹从脖子到肩膀再往下都是暧昧的痕迹。一个男孩正头埋在她的乳尖,用力舔弄着她的乳头,这时候他似乎是舔够了,去舔另一边。拉斐尔看到妹妹的嫩红的乳尖从男孩嘴里退出,上面全是晶莹的水液,红得诱人。 她的身子在上下摇摆着,拉斐尔知道为什么,因为他看见了,看见妹妹的双腿大张,底下的小穴正主动吞吃着那个男孩的阴茎,进进出出间,拉斐尔还能看见嫩红的阴唇在随着撞击颤动,小穴肉壁更是紧紧箍着粗大的阴茎,刚刚听到的节奏快速的撞击声就是从那儿传来的。 阿莉娅听到声音转过身,在朦胧中逐渐看清了门口之人的身影。 拉斐尔?阿莉娅疑惑,可刚意识到自己看到了谁,她就像是昏迷一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Kapitel7《魔法界奇异实验录》 阿莉娅在夜色中猛然睁开眼,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魔法闹钟。 凌晨四点。 “噢,小姐,您怎么了?现在可不是起床的时候。”魔法闹钟扭动着身子说道。 阿莉娅不理会这闹钟略带聒噪的声音,她抓着自己柔软的睡裙,呼吸微乱,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可置信。接着,她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坐起身,下床,狠狠翻出书桌上的测评笔记本。 羽毛笔用力地在第一页中写下字母,力道快要把纸张给戳破了。 “为什么梦境会被中断?” 片刻的寂静之后,笔记本上的文字开始显现出回应,不知怎的,带着一股尴尬的味道。 “因为梦境都是从现实中可能发生的场景里提取的。” 她微微皱眉,继续往下看—— “梦境的内容在过去或未来的某个时间点,可能真实地发生过或即将发生。所以,梦境一定程度上遵循现实逻辑。因此,人物在梦中的行为也会符合现实逻辑。” “你就无法阻止别人打断测评么?”阿莉娅的心情逐渐平复,继续问道。 “我现在只能创造梦境。”测评笔记本意有所指道,“等你的力量逐渐强大之后,也许就能左右别人的行为了,这样,没有人会打断你的——测评。” 阿莉娅凝视着手中的黑色封皮笔记本,指尖轻轻摩挲着它冰冷而光滑的表面。她的视线转向柜子,伸手拉开抽屉,从中取出另一本封皮湛蓝的笔记本。 在这本笔记本上记录了一切与拉文克劳冠冕有关的事情:从最初接触到这个神秘冠冕的前因后果,到它与她发生的每一次对话与选择,都被她记录在册。 梦境的中断原因、梦境与现实逻辑的联系、笔记本的回答......这些信息对她而言犹如关键的线索,或许正是解开冠冕秘密的钥匙。 阿莉娅站起身,在寝室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重温着之前两次梦境中的细节。 如果笔记本上的话是真实的——梦境源自现实可能发生的场景——那么梦中的一切或许不只是虚幻,而是过去或者未来生活的隐秘片段。 她回忆起第一次梦境中的情景,细节很少,她和迪戈里之间的互动显得直接而意图明确,到那里就是为了做些情侣间亲密的事的。场景的布置朦胧而温馨,她回想起那间房间的风格,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像是霍格莫德村里的一家茶馆。 她的思绪很快被拉回到刚刚被哥哥打断的第二次梦境里,如果笔记本所言属实,这些梦境中的片段可能并非毫无根据,而是未来的一种潜在的轨迹。 明年暑假,她很可能会和父亲、哥哥一同前往魁地奇世界杯现场,而伍德的职业道路也会如梦中所见的那样——成为普德米尔联队的一员,投入训练,并在世界杯决赛时支持爱尔兰队。 如此折腾一番,阿莉娅也失去了困意,她索性坐回书桌前,打算再细看一遍拉文克劳冠冕的研究手册。然而当她的手伸向笔记本时,注意到在测评笔记本下面竟然多了一本陌生的书。 那本书的封皮散发着一种暗沉诡异的气息,像是被某种黑魔法浸染过,边缘泛黄剥落,书脊破损,显然经历了长久的岁月。书的封面上用古老的字体歪歪扭扭地写着书名——《魔法界奇异实验录》。 阿莉娅有一些意外,因为她以为这一次的测评并不算完成——虽然她把前八项数据都收集到了,只有最后的时长以及次数没有收集到。她沉思了一会儿,或许测评的标准不是“完成”而是“进行”。想到这里,她缓缓翻开了《魔法界奇异实验录》。 书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似乎在微微颤动。 “阿尼玛格斯相关实验......阿尼玛格斯的变形能力被认为是巫师天赋与意志的极高结合,这类巫师能自如变形成一种特定动物的形态。” 在暖黄的灯光下,阿莉娅仔细阅读着。“咒语实验......反变形咒(Involuntary Reversion Hex):此咒语旨在通过轻微扰乱阿尼玛格斯的魔法,使其在受惊时暂时现出部分人类特征,如瞳孔形状变化、耳朵大小不一等。不过,该咒语可能会使真正的动物受到伤害,因此被限制使用。” “跨种属变形实验:某黑巫师将自己父亲的狼形阿尼玛格斯强行转变为鸟形。结果其父亲承受巨大魔力冲击后难以维持变形,产生了生理排斥反应,导致他永远也无法恢复为人类正常形态。” “阿尼玛格斯魔力提取实验:利用阿尼玛格斯的双重形态作为一种魔药触媒,在制作某些稀有的多功能魔药中有奇异效果......某巫师试图提取阿尼玛格斯在变形时散发的魔力,但这几乎不可逆地消耗了实验对象的魔法天赋,使其逐渐丧失阿尼玛格斯变形能力,最后丧失魔力。” “阿尼玛格斯遗骸的永生药剂实验:传言某些黑巫师尝试将死亡的阿尼玛格斯尸体用作永生药剂的一部分,认为阿尼玛格斯的双重形态可以赋予服用者特定的长寿特质。但服用者多在短期内丧命。” “阿尼玛格斯的记忆错置实验:心灵侵入是一种通过精神控制,强行干扰阿尼玛格斯记忆的实验方式,导致实验对象在变形后混淆人类与动物的记忆。受试者在恢复成人形后,往往残留动物形态的记忆和行为习惯,甚至逐渐难以区分自我意识中的“人类”与“动物”部分。这种实验的长期效果可能是心理完全崩溃,受试者永久认为自己就是动物。” …… 一直到太阳照进高耸塔楼内的床铺上,阿莉娅都窝在椅子里阅读这本霍格沃茨图书馆绝对不会收纳的黑魔法书籍。 这本书汇集了魔法界历史上最具争议的十项实验,大多涉及巫师的灵魂、身体和精神的极限探索,被视为魔法界的禁忌,更别说是对于学校内的小巫师了。 全神贯注读书的阿莉娅没注意到,掩在睡裙领子下的蓝宝石项链发出了一瞬微弱的光芒,转又迅速暗淡了下去。 Kapitel8魁地奇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里,阿莉娅拿着几本变形学的课本从寝室走出,打算去上麦格教授的变形课。 秋张穿着一身运动服,外面披着校袍,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面容清秀,带着开朗的微笑。她的几个朋友们也都穿着整齐的运动服,走向休息室门口,显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球场开始训练魁地奇。 阿莉娅沉默地走在秋张和她的朋友们身后,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她低垂着眼,耳边却敏锐地捕捉到前方那群人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我们今年一定要进决赛。”秋张说道,语气中透出些坚决的信念,“最近的训练可是加倍了,飞行速度和抓捕技术都在提升,教练都说我们比上学期进步不少!” 她身边的朋友们笑着回应,一位队员附和道:“是啊,秋,你的找球技术越来越厉害了!要是碰上格兰芬多队,他们的找球手恐怕都要担心了。” 阿莉娅听着这些对话,不由得想起了梦境中的魁地奇世界杯。等她们走出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大门时,阿莉娅走到秋张面前。 当阿莉娅轻声叫住秋张时,秋张微微愣了一下,回过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惊讶。阿莉娅平日里一向冷淡疏离,独来独往,很少主动和同学交谈。 “秋张,请问一下……你知道下一届魁地奇世界杯是什么时候,以及在哪举行吗?”女孩的那深邃的黑色眼眸静静地看着秋张,秋张看着她那一头墨黑的长卷发,微微带着天然的波浪,一缕缕地柔顺地垂落到肩膀和背部,仿佛夜空中沉静而深邃的黑色丝绒。 女孩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回答道:“嗯,下一届世界杯正好在英国举办,就在明年学年结束的暑假。” 阿莉娅微微点头,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她随后又问:“你是从哪里得知的这些信息?” 秋张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回答道:“我订阅了《魁地奇月刊》,有一期世界杯特别刊上有提到。” 阿莉娅轻轻颔首,片刻后,她略显犹豫地继续问道:“那本特别刊……可以借我看看吗?” 秋张更加意外了,不过她立刻笑着点头答应:“当然可以,塞德斯莫。晚上我带过来给你。” “谢谢。”阿莉娅的语气依旧平静。 秋张笑着继续说道:“说起来,真没想到你会对魁地奇世界杯感兴趣。”她的语气带着轻松的好奇,没有一丝冒犯之意。 阿莉娅眼神低垂,看不出心情波动:“只是偶然听说,有点好奇而已。” 秋张不再多问,朝她挥挥手:“那我先去训练了,晚些把杂志给你带过来!” 晚餐时分,阿莉娅坐在拉文克劳的餐桌前。她无意间瞥见餐盘里的一个有些烤焦的鸡腿,突然联想到昨夜看的《魔法界奇异实验录》里的一则实验:一个巫师用黑魔法割下并焚烧了他兄长的脑袋,将其作为魔药材料,那烧焦的萎缩的外观竟和面前的鸡腿有几分相似。 她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低头在桌底隐蔽地干呕几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继续用餐。 用餐接近尾声时,一只猫头鹰降落在阿莉娅身边,带来父亲利维的来信。阿莉娅用餐巾擦拭了下嘴角,感到有些意外,毕竟父亲一向忙碌,很少主动联系她。 致女儿阿莉娅: 见信好。最近得知阿兹卡班的逃犯西里斯·布莱克似乎在城堡附近徘徊,我提醒你务必警觉行事。虽然学校已有防备,但夜晚尽量避免在外活动,早些回到寝室。 另:关于家族的项链,最近需要进行一次专业的保养。请你将项链交给你哥哥,他会在明日将两人的首饰一同寄回家中。 我知道你在学校的表现一向优秀,但在学识之外,更希望你能谨守善良与正直的准则。如有需要或遇到难题,随时可以来信。 你的父亲 阿莉娅的嘴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将信纸整整齐齐地折好,放回信封里。正在她收起信件时,听到不远处的斯莱特林长桌传来马尔福的嚷嚷声。他高举被包扎的手臂,夸张地叫喊,试图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听说他在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时候被鹰头马身有翼兽弄伤了。 阿莉娅瞥了一眼那边,心中却只觉得他吵闹得有些刺耳,毫无兴趣去搭理。她冷冷地收回视线,将信收入外袍口袋中,平静地走出礼堂。 十月末,霍格沃茨的气温骤然下降,寒冷的空气迅速穿透走廊,整个城堡似乎都笼罩在一层冰冷的氛围中。 阿莉娅刚刚吃完午餐,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便打算先回寝室换上她加厚的魔法校袍,以抵御这个寒冷的下午。 当她走出礼堂时,眼前却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她的哥哥拉斐尔正和赫奇帕奇学院的塞德里克站在一起,塞德里克手里拿着几张表格,似乎在和拉斐尔讨论赫奇帕奇学院的一些事情。 而拉斐尔貌似就是为了等她出现,他看见阿莉娅,就立刻跟塞德里克低声说了些什么,朝她走了过来。 “父亲让我来拿你的项链,等会一起寄回去。”拉斐尔的声音低沉而柔和。阿莉娅没有多言,默默地从口袋中取出项链递给哥哥。 抬头的时候,阿莉娅的目光扫过站在一边等待的塞德里克,他和拉斐尔一样,穿着赫奇帕奇的校袍,金色与黑色交织的温暖的围巾整齐地围绕在脖子上。不知道为什么,阿莉娅总觉得此时迪戈里的神情透着一些尴尬与不自然,他的目光偶尔飘向一旁,略带局促地站在那里。 “最近怎么样?”拉斐尔忽然开口,打破了阿莉娅的观察,“天气这么冷,怎么不穿点厚的袍子?” 阿莉娅听着,心里一阵烦躁,眉头微微皱起,嘴角轻轻一扯回应:“没事,习惯了。”原本打算回寝室换校袍的,在她哥哥提过一遍后又不太想了。 这时,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几声脚步声,几个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员走了过来。 “迪戈里!”奥利弗·伍德穿着红色的魁地奇队员训练服与黑色的长裤,显得格外英俊挺拔。他与塞德里克打了声招呼,就快走过来。 “下周的训练场地安排,能不能跟我们的稍微换一下,因为......”奥利弗走到塞德里克旁边,两个人低声讨论着。 两位测评对象站在一起,让阿莉娅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他们之间游移。看到塞德里克掩在校袍下的身材,阿莉娅突然想到,在现实中也可以进行三围的测评——她还没有拿到迪戈里的臀围数据呢。 拉斐尔似乎注意到妹妹的视线有些走神,他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看向了伍德和塞德里克,眼神透出几分探究。 “明年的魁地奇世界杯,父亲有说打算去看吗?”阿莉娅忽然开口问哥哥。 拉斐尔略微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沉思片刻后,他回答道:“不知道父亲有没有这个计划,如果你对魁地奇有兴趣,可以告诉父亲,看我们能不能安排一下。” 阿莉娅淡淡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两位魁地奇队员。此时,刚刚跟在伍德后面的哈利·波特突然走了上来。 哈利·波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校服衬衫,衬衫微微有些宽松,衬托出他瘦削却结实的身材,袖口轻轻挽起,更显得干净利落。 他的黑发依旧稍显凌乱,随意地搭在前额上。那双明亮的绿宝石般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分外清澈和深邃。他的脸部轮廓比以前更为分明,虽然仍然有少年人的柔和,但颧骨和下巴线条显得更加立体。 “嗨!塞德斯莫,下午好。”哈利在后面犹豫许久,还是鼓起勇气上来打了声招呼——他们在开学的车厢里度过了将近一天,也算认识了,不是吗?他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不敢直视阿莉娅,但又时不时偷偷地瞥一眼。 阿莉娅微微点点头回应,“波特。” 哈利打完招呼还想说几句,但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自觉地用一只手揉了揉后脑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我……我是说,呃,”他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局促地看向她,“那个……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们训练?” 此话一出,不远处的奥利弗和塞德里克都转头看着他们。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哈利马上意识到自己问得不妥,赶忙补充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格兰芬的下一场魁地奇比赛,你会去看吗?” 哈利顶着阿莉娅哥哥拉斐尔盯着他的眼神,努力地说完最后一个字。 “不去。”阿莉娅直接淡淡地回应道。 哈利轻轻地“哦”了一声,掩饰性地再一次揉了揉后脑勺,看上去有点窘迫,但更多是懊恼自己的冲动。 他努力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那也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周围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自在。他意识到奥利弗和塞德里克的注视,加上拉斐尔略带审视和诡异的目光,更让他感到些微紧张。 “那我先去训练了,塞德斯莫,再见。” 阿莉娅朝他点头致意。 Kapitel9大黑狗 有求必应室内,四周幽暗的灯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的淡香。 阿莉娅将厚重的《魔法界奇异实验录》摊开在桌上,一边仔细审视配方,一边摆出魔药材料。 她把眼前的材料按顺序排列:少量的月长石粉末、一撮银杏叶、龙血树汁液、一根地精的胡须,还有少许乌贼墨液——这些都是确保药剂能够探测阿尼玛格斯魔力的关键元素。 她轻轻拿起银杏叶,先将其捣碎成粉末,倒入大理石研钵中。然后小心地将银杏粉末倒入坩埚中,又缓缓加入了月长石粉末,开始用银制搅拌棒搅动。随着搅拌,药剂逐渐变成一种淡蓝色的粘稠液体,闪着微微的光芒。 接下来,阿莉娅用药勺挖出几滴龙血树汁液,滴入坩埚。汁液刚一接触药剂,便发出轻微的“嘶嘶”声,淡蓝色的液体瞬间转为深紫色。接着她轻轻取出地精胡须,依照配方的指示,将胡须剪成细小的段状,并缓缓撒入药剂中。随着胡须在液体中融化,魔药冒出一缕缕的紫烟。 到了关键步骤——添加乌贼墨液。阿莉娅谨慎地拿出一小瓶墨液,轻轻倒入药剂中,这一步必须小心掌控,墨液过多会导致药剂失效。她缓慢地滴了几滴墨液,液体立刻转变为一种深紫偏红的颜色。她点点头,这意味着药剂已接近完成。 最后,她拿起魔杖,轻声念出咒语,为药剂注入探测阿尼玛格斯的魔力。咒语刚落,药剂闪烁了一下,变得更加清澈而饱满,仿佛等待验证似的平静下来。 阿莉娅看着眼前的完成品,嘴角微微一扬。 “将阿尼玛格斯的毛发投入药水中,药剂便会呈现酒红色;若是天生阿尼玛格斯的毛发,则为鲜亮的正红色。” 五年级的变形课上,麦格教授正带领学生们进行一种高难度的复合变形练习——将羽毛笔变成一本内容真实的课本,再将课本变形成会飞的小鸟,最终又逆向变回羽毛笔。 学生们的魔杖在空气中流畅地挥动,教室里不断传出咒语的低语声以及偶尔的细微爆裂音。 麦格教授不急不缓地在学生之间巡查指导。她停在一名学生身边,刚想纠正其变形不当的细节,忽然感觉脑袋被某种小而轻的东西撞了一下。她微微愣住,抬起头,发现是一只小鸟——不知道是哪位学生刚刚变出来的鸟儿失去了控制——正掠过她的头顶,在教室内慌乱地飞来飞去。 麦格教授无奈地摇摇头,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挥了挥手,便继续巡视着其他学生的练习情况。 下课后,学生们陆续收拾好书本离开教室。阿莉娅留在最后,将早已不动声色拿到的麦格教授的一缕头发小心收好。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她将头发投入早已准备好的魔药中,药剂在她的注视下逐渐变成酒红色——正如书中所描述的,麦格教授确实是一名阿尼玛格斯。 寒冷的清晨,阿莉娅站在霍格沃茨的猫头鹰棚屋中,环视着四周栖息的猫头鹰。 她盯着猫头鹰的眼睛、观察它们的举动,可那些猫头鹰都只是悠然地盯着她,目光冷静、平淡,没有一丝异常。 没有一只像阿尼玛格斯。阿莉娅心想。也是,会阿尼玛格斯的巫师很少,霍格沃茨内登记注册过的也只有麦格教授。阿莉娅微微低下头,缓缓呼出一口气,寒冷的空气使得呼出的白气在她面前逐渐扩散、消散。 阿莉娅的目光投向远方,眼下的黑湖泛着寂静的波纹,湖面因寒意而有些微微泛白,远处起伏的群山在清晨的寒霜中显得尤为苍凉冷峻。 她的目光落在了城堡边缘的黑点上,那是一群驻守在霍格沃茨外缘的摄魂怪,阴沉而游离,如乌云般压在城堡的边境线周围。 “某些生物与非生物,例如死骑士(Grim Reapers)、夜行梦(Nightmare)和哀嚎者(Wailshade)的血脉或体液或许具有抵抗摄魂怪的能力,甚至某些生物可以吞噬摄魂怪,以摄魂怪为食,但这未有证实......” 阿莉娅想起《魔法界奇异实验录》中的内容,也许她自己也具有某种未知的血脉特性,既然摄魂怪最近一直在霍格沃茨附近徘徊,阿莉娅想,如果有机会,她或许也可以亲身一试。 一声清脆的猫叫突然响起,打破了猫头鹰棚屋的沉寂。 阿莉娅扭头,目光被一只姜黄色的大猫吸引住了。那只猫的毛发看起来有点乱糟糟的,颜色有点像秋天的枫叶,带着一点橙色。脸非常平,面部线条比较宽,眼神却异常机警,似乎能看透周围的一切。 阿莉娅与那只猫的眼神交汇了一瞬,那猫微微低下头,用一种高傲的姿态注视着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姜黄色大猫轻巧地转过身,开始慢慢地走向棚屋的出口,尾巴高高翘起,步伐优雅而从容。 阿莉娅站在猫咪背后,悄然抽出魔杖,低声念出咒语:“昏昏倒地!” 她的眼睛紧盯着那只猫,然而,姜黄色大猫的反应极为迅速,几乎在瞬间便闪开了,阿莉娅的咒语击中了一旁的木架,发出轻微的响声。 猫咪没有丝毫慌乱,它仅仅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坐下,开始舔舔自己的毛发,仿佛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 然而,它并没有停留太久,只是轻轻地晃了晃尾巴,然后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突然转身朝楼下跑去。 阿莉娅没有犹豫,立即跟上。她跨下楼梯,跨过走廊,快速地追着猫咪的身影。 姜黄色大猫的动作敏捷、灵动,每一次转弯几乎都比她快。它的毛发在光线下闪烁着光芒,宛如一道黄色的闪电。而阿莉娅紧随其后,直到她追到了城堡外面。冷风迎面扑来,带着冬日特有的寒冷,她却丝毫不觉得刺骨。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只猫,脚步稳健、迅速。 猫咪没有停下来,它在前方的草地上穿行,仿佛已经察觉到她的意图。突然,它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阿莉娅也停了下来。 “狗?”她忍不住轻轻叫出来,看着面前的大黑狗。霍格沃茨里怎么会有条狗? 那只大黑狗的体型异常庞大,浑身覆盖着一层厚重且蓬松的黑色毛发,毛发看起来杂乱无章,似乎很久没有好好梳理过。它的骨架极为结实,四肢粗壮。 它的灰色眼眸很特别,虽然是犬类的眼睛,但仿佛那眼睛里藏着某种复杂的情感。尽管它显得疲惫而饥饿,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得到足够的食物了,但那双眼睛中仍然闪烁着警觉与思索。 它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她。 阿莉娅:盯—— 大黑狗:盯—— 阿莉娅突然加速追了上去,大黑狗扭头就跑。 大黑狗的身形庞大,却异常灵活,每当阿莉娅抬起魔杖打出一个咒语时,它总能精准地闪避。无论是“昏昏倒地”还是“石化咒”,它都巧妙地躲开,仿佛对每个魔法都了如指掌,反应迅速,完全没有任何被捕的迹象。 而且它一边跑一边时不时回头瞥一眼阿莉娅,似乎在看着她是否会继续追下去,那灰色的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 Kapitel10黑魔法防御术课 阿莉娅在小径上追逐着大黑狗,脚步急促,魔杖紧握,视线始终紧盯着那蓬乱的黑毛。 转过一个转角时,她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堵温暖而结实的“墙”。惯性带着她直接趴在那人身上,额头撞在弹性十足的胸膛上。 她抬头一看,入眼的是——塞德里克·迪戈里。他被撞得似乎有点懵,眼睛盯着她,一只手圈在她腰后,防止她摔在旁边地上。 阿莉娅匆匆扫视了一下四周,却没看到大黑狗的踪影,垂下眼眸喘着气。她因为跑得太久,累得将额头无意识地抵在塞德里克的胸膛上。暖暖的呼吸透过他的衣料,扑在他的心口处,让塞德里克不由得浑身发热。 “你没事吧?”塞德里克的声音低沉,双手轻轻扶住她。 “没事。”阿莉娅摇摇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终于站直身子,发现塞德里克的脸已经红透了,像极了她第一次测评时见到的模样。阿莉娅偏头多看了他两眼,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好奇。 “刚刚帮斯特劳普教授整理草药,正准备回城堡。”塞德里克回答。 阿莉娅点了点头,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说道:“那我先回城堡了。” 塞德里克迟疑了一瞬,声音轻缓却带着期待地问:“我也正要回城堡,一起走吧,可以吗?” 阿莉娅抬头看了看他,无所谓的点头同意了。 两人并肩走在回城堡的路上,塞德里克几次开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 事实上,他想邀请阿莉娅明天一起去霍格莫德,但四年级时的一次尝试让他至今有些局促不安——当时他写信给阿莉娅询问是否愿意同行,却没有等来回信。后来她的哥哥拉斐尔亲自来找他,委婉地替阿莉娅拒绝了,说她最近很忙,不想被打扰。自那以后,塞德里克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直到他们走到城堡门口,塞德里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们在门口互相道别,阿莉娅向他点头,轻轻挥手,转身上楼,而他则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下午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卢平教授正在指导五年级的学生练习高阶咒语。 卢平作为教授,在学生中很受欢迎。他的授课风格温和耐心,声音柔和而富有感染力,对进度缓慢的学生总是很关照。 “今天我们要练习一种高阶咒语——双重反击咒(Repello Inimicum)”卢平站在讲台上说道,“它不仅阻挡攻击,还会对施法者施加轻微反击,如震退或魔力反馈。请大家搭档练习,我会逐一指导。” 阿莉娅站在教室的一角,独自练习着咒语。五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并不是必修课,学生人数相对较少,因此每个人都能得到充分的指导。然而,阿莉娅几乎不需要太多帮助——她的进步明显,魔力的控制越来越娴熟。 突然,一道失控的咒语从教室中央爆射而出,目标直指站在角落的阿莉娅。 阿莉娅几乎不假思索,魔杖在手腕一旋,低声快速念出了《尖端黑魔法揭秘》中记载的咒语:“Sanguis Reditum!” (血咒回击)。刹那间,深红色的魔力波动从她的魔杖中汹涌而出,仿佛一条嗜血的锁链,抵着那道失控咒语朝源头迅疾卷去。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反击咒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直逼目标。 卢平教授站在教室另一端,他的目光在血咒出现的瞬间变得犀利。他迅速举起魔杖,口中飞快念道:“Protego Maxima!” 一道耀眼的银白色屏障瞬间形成,将那个惊慌失措的学生笼罩其中。 两股魔力在空中猛烈碰撞,爆发出刺耳的尖啸和强烈的冲击波。 “轰!” 血咒被反弹至教室一侧的墙壁,深红色的光芒撞击在石墙上,炸开了一个显眼的破洞,碎石四散,魔力余波撼动了整个教室。灰尘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光影闪烁中,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震惊地望着那片被破坏的墙壁。 卢平收回了魔杖,迅速走向阿莉娅和那个被保护的学生。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隐隐的审视:“塞德斯莫,你没事吧?” 阿莉娅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低声回答:“我没事,教授。” 卢平转头看向那个学生,确认他毫发无损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墙壁。他挥动魔杖,轻声说了一句修复咒语,墙壁缓慢愈合,但那片曾经受损的地方依旧留下一些细微的裂痕。 他回头看了看阿莉娅,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他没有当场询问,只是叮嘱大家继续练习,语气依旧温和:“大家稍作调整,记得控制魔力的输出。我们刚才看到的,就是魔咒失控可能带来的后果。” 而阿莉娅则低下头,心中悄悄松了口气。她知道卢平一定注意到了她所用的血咒——这不是普通的课堂魔法,而是《尖端黑魔法揭秘》中极具侵略性的一个黑魔法反控咒语。 她抬起眼,偷偷瞄了一眼卢平,他正背对着她,似乎在检查教室的其他角落。然而,阿莉娅敏锐地感受到,教授的注意力并未真正从她身上移开。 下课时,卢平叫住了阿莉娅:“请稍等一下,塞德斯莫小姐。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跟我去办公室聊聊吧。” 阿莉娅跟随卢平教授穿过走廊,来到他的办公室。 在卢平的印象里,她无疑是个很有天赋的学生,最近进步尤其显着,特别是对魔力的掌控,几乎没有失败过。然而,火车上她面对摄魂怪的异常反应也让他隐隐感到疑惑。 进入办公室时,卢平没有关门。 阿莉娅扫了一眼办公室,发现几乎全是教学用具,私人物品少之又少。卢平很高,比阿莉娅要高一个脑袋还多,五官线条柔和,眼睛深邃而温和,脸上有几道细微的皱纹和明显的伤痕,穿着一件简单的深棕色法袍,衣袖略显磨损,颜色也显得有些褪色。 “请坐。”卢平指了指小沙发,自己坐在对面的单人椅上。他递给阿莉娅一杯热红茶,轻声问:“刚才在课堂上,你使用的那个咒语是在哪里学到的?” 阿莉娅早有准备,平静地回答:“家里的藏书提到过。”她撒了谎——虽然家里确实有个巨大的地下藏书室,但她的父亲从未允许她进入。 卢平回忆起学生时代,斯莱特林学院中确实有两位姓塞德斯莫的男巫。关于塞德斯莫家族,魔法界中有一些传闻:他们是一个低调却古老的巫师家族,手握某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家族成员总是在魔法上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天赋,但他们的交往圈子始终有限,仿佛刻意与外界保持距离。 卢平的眼神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和蔼,他轻轻端起茶杯,吹了吹蒸汽,声音平和地说道:“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学习路径和进步方式,我并不想干涉你的方式,只要你没有危害到自己或者他人。你确实非常聪明,有着与众不同的天赋。” 他顿了顿,目光在阿莉娅身上停留了片刻:“不过,有些魔法,尤其是涉及黑魔法的部分,最好小心使用。有些力量,虽然它们能带来短暂的优势,但往往会带来不小的代价。” 阿莉娅微微一笑,不作回应。 “阿莉娅——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在火车上曾我们待在同一节车厢,你还记得么?那时遇到摄魂怪,你有没有觉得不适?” 阿莉娅抿了一口茶,表情平静,略微抬眼道:“不算特别不适。摄魂怪确实会让人感到压抑,但对我来说……”她顿了顿,像是在仔细选择用词,“只是没有更强烈的反应。” 卢平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语气更为温和:“你知道,这并不常见。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在摄魂怪的影响下,都会显得……更加脆弱。” 阿莉娅没接他的话题,“教授,”她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好奇,“您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卢平愣了一下,指尖下意识地抚过脸上的一道疤痕,他刚张口,办公室的门便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莉娅转头,只见斯内普教授端着一瓶药剂站在门口。他穿着黑色的长袍,身形高大而瘦削,显得格外阴沉。他的脸色苍白,皮肤仿佛没有血色,浓眉下是一双深邃且锐利的黑眼睛,似乎能一眼看穿人心。 斯内普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味道:“你的药。” 卢平教授对着斯内普点了点头,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表情,“谢谢你,西弗勒斯。”他转向阿莉娅,“阿莉娅,你先去礼堂吃饭吧。” 阿莉娅站起身,准备离开。她快速扫视了一下斯内普手中的药剂。那药剂是深绿色的,液体表面微微波动,似乎带有某种神秘的光泽。 当她和斯内普在门口擦肩而过时,她闻到一股混合着草药和腐朽气息的怪异香味。阿莉娅抬头,斯内普的眼神与她对视了一瞬。 斯内普微微挑了挑眉,没有任何言语。阿莉娅轻轻颔首,迅速离开了办公室。她感觉到斯内普的目光依旧落在自己身上,但没有再做什么回应。 晚上,阿莉娅穿着舒适的睡衣趴在床上。 由于上次发的那本书太吸引人,她读着读着就忘了测评的事情,今天那本书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她就拿起测评本,打算进行第三次测评。 修长的手指翻到第二页,出现的名字是——哈利·波特。 哈利·波特......大名鼎鼎的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阿莉娅撇撇嘴,三年级的学生,肉估计都没长多少,发育应该都没完成,怎么测评? 下一页——汤姆·里德尔 汤姆·里德尔是谁?阿莉娅疑惑,印象里没听过他的名字,或许是一位毕业已久的巫师。 再下一页——阿不思·邓布利多 ? 阿莉娅从床上跳起来,去桌子上抓起羽毛笔,在笔记本扉页恶狠狠地写下: “有病?” 笔记本慢腾腾地显现回应:“这不太礼貌,孩子。” “阿不思·邓布利多都多老了,他还硬得起来吗?”阿莉娅眉头皱着,仿佛一想象就令人倒胃口。 “不用担心,测评中的场景不一定是人物的当下年龄,而是会选取他们正年轻的时候,至少——在最强硬的年龄区间内。” 好吧。阿莉娅放下羽毛笔。 Kapitel11第三次测评:在有求必应屋(上) 阿莉娅推开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四柱床的床沿上坐着一个人,低头沉思,蓬松的黑发微微遮住了脸庞。 梦中的波特看起来成熟很多,阿莉娅心想。比现实中更高了,肩膀宽阔了一些,依旧穿着那套格兰芬多的校服衬衫和黑色长袍,衣领有些随意地敞开,露出喉结的轮廓。 他的坐姿带着一种少年未完全褪去的松散感,可又莫名增添了一丝成熟的影子。他微微偏着头,表情隐藏在阴影里,让人一时难以看透。 阿莉娅的目光转向房间。这间房子风格奇特而矛盾,墙壁上挂着厚重的深绿色帷幔,木质家具泛着暗色的光泽,天花板高而空旷,显得压抑而冷清。但床上铺着柔软的深红色绒毯和白色的枕头,看起来既简单又温暖。在靠窗的位置有一把火弩箭被小心翼翼地架在支架上,旁边还有貌似被随意丢下的一个魁地奇护腕。窗台上甚至摆着一只长耳猫头鹰的陶制雕像。 这不是霍格沃茨的宿舍,可能是在波特家里。阿莉娅想着。 “阿莉娅?”哈利听到开门声,立刻抬头,眼中迸发惊喜。他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唔!”阿莉娅被猝不及防地拥入怀中,发出一声不满的闷哼。她被哈利的力气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同时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清爽的味道,像是晨雾中的草木香。哈利的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弹性十足。 “波...哈利,”她低声说道,“松开,你抱得太紧了。” “哦,抱歉。”哈利迅速松开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 “你——”阿莉娅抬头仔细打量哈利。近距离看,她注意到他比现实里要高多了,他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神不再是从前那种纯粹的少年气,而是夹杂着隐隐的压抑和焦虑。即使他在笑,眼底的阴影也无法完全掩饰。 哈利察觉到她的目光,似乎有些不自在,赶紧转移话题:“我在门口时心里想着一个能完全放松的地方,要有柔软的床铺和被子,还要有一双舒服的拖鞋——结果有求必应屋就变成了我在布莱克老宅的卧室。” “布莱克老宅...?”阿莉娅重复着。看来波特已经知道了有求必应屋的用处,会是未来的她告诉他的吗? 哈利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微微褪去,语气低沉了些许。“是的,我暑假时在姨妈家外碰到了摄魂怪。因为用了魔法,事情闹得有些大。邓布利多教授认为我留在姨妈家不安全,就让我去了布莱克老宅。” “为什么会让你去布莱克老宅?”阿莉娅继续追问。 “因为西里斯现在也住在那里,那是他的祖宅,有强大的防御魔法。莱姆斯——哦,你知道的,卢平教授——也在那里。老实说,能和西里斯生活在一起的感觉真不错,如果——”哈利的语气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如果不是你父亲不允许,我真想邀请你也过去。” “西里斯·布莱克……你和他住在一起?” “他名义上还是个逃犯,所以只能待在布莱克老宅里。可惜,彼得·佩迪鲁还没有被抓住,西里斯的清白暂时还不能被证明。” “你是说西里斯·布莱克实际上是被冤枉的,当年的罪犯其实是彼得·佩迪鲁是么?”阿莉娅想到报纸上的那张通缉令。 阿莉娅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哈利愣在原地,原本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周围的场景开始微妙地变化——先是墙壁上的纹路变得模糊,然后房间的边缘像水波一样晃动起来。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她的提问触碰了梦境的矛盾核心——她在梦里应该早就知道西里斯·布莱克是被冤枉的,阿莉娅迅速做出决定。 “哈利!”她低声道,猛地伸出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臂。手下的触感已经开始冰冷且模糊,仿佛触碰到的不是实体,而是半透明的幻影。 阿莉娅踮起脚尖,将嘴唇贴上了他的。周围的晃动逐渐缓和下来。墙壁的纹路重新变得清晰,崩塌的地板恢复原状。那些失真的物品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而哈利的身影也渐渐从透明化变回了具体。 哈利反应过来,回应她的吻,带着急切与深情,仿佛想通过这一动作告诉她整个夏天的思念与压抑。阿莉娅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掌微微颤抖,仿佛害怕她会推开他。 嘴唇短暂分开,两人都微微喘气。哈利低下头,声音柔和下来,仿佛她刚才的问题没有出现过。“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哈利慢慢靠近她,目光温柔,他抬起手轻轻捧住阿莉娅的脸,低声说:“我真的很想你,阿莉娅。”他不想让刚见面的时光充满压抑和抱怨,尤其是面对阿莉娅——那个他最想要给予快乐的人。 阿莉娅又主动吻上了他。哈利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这次的力道竟然出奇地大,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浓烈的情感。他的手扣住她的肩膀,唇舌用力地侵占着,几乎让阿莉娅喘不过气来。阿莉娅皱起眉头,感到他的吻带着急切与不安,甚至让她的嘴唇生出了些微疼痛。 “哈利……”她试图发出声音,但被压得只能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最终,她艰难地伸出一只手,用虎口狠狠地掐住他的喉咙,用力一推。 哈利被她的力道推得往后踉跄一步,头向后仰去,喘息间眼神带着几分迷茫和懵懂。他晕头转向地站定了片刻,似乎试图理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还没等完全反应过来,他又黏黏糊糊地凑了上来。 “阿莉娅……”哈利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掺杂着歉意与一种近乎依赖的情感。他缓缓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呼吸还没完全平稳,但却试图用这个亲昵的动作安抚她。 阿莉娅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哈利,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额头的温度,以及那双翠绿色眼睛里流转着的情绪。 “对不起,阿莉娅。”他的声音低沉,动作温柔地将她抱起来,走到书桌前,让她坐在桌上。这个动作让阿莉娅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哈利已经低头轻轻在她的嘴唇上印下一吻,那份小心翼翼的温柔似乎在弥补刚才的鲁莽。 然后,哈利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地毯。他低头专注地抓住她的一只脚,手指轻轻扣住她的黑色小皮鞋搭扣,将它脱下。 阿莉娅穿着白色校服衬衫和深灰色的校服短裙,白色的长袜包裹着她的小腿。哈利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另一只鞋也脱掉,然后动作缓慢而专注地脱下她的白色长袜,露出她纤细的双脚。 哈利抬手从旁边拿出一双柔软的拖鞋,轻轻为她套上。 “这个拖鞋……”哈利笑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绿宝石般的大眼里有一丝得意,“跟我拜托西里斯买的一模一样。” 阿莉娅正出神地打量着房间,听到他说话时才低下头,目光与他对上。哈利正握着她的双脚,仰头望着她的神情带着几分期待。 她愣了一下,随即为数不多的情商驱使她开口说道:“挺好看的。”哈利露出了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似乎这一句简单的评价就足够让他心满意足。 随后,哈利低头,微微抬起手上握着的脚腕,吻上阿莉娅的小腿。 Kapitel12第三次测评:在有求必应屋(下) 哈利摘掉眼镜,侧脸贴着阿莉娅的小腿,轻轻吻着,舌尖探出划过皮肤,从小腿往上,一寸一寸地舔舐,舔过因为刺激已经微微颤抖的膝盖,舔过大腿,然后脑袋深入短裙内部。 他分开阿莉娅的双腿,将手托在女孩的大腿底部,头埋在裙子里边细细地吻。 阿莉娅感觉酥酥麻麻的湿乎乎的触觉一直从小腿延伸到腹部,底下男孩的黑色头发隐没在深灰色的校裙里,只随着动作偶尔晃动。腿根附近敏感的皮肤被又亲又舔,热乎乎的气息扑着。 逐渐的,那温热的气息蔓延到中间,隔着内裤扑在小穴上。 “啊!”阿莉娅一声轻叫,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被柔软温热的嘴唇含住。 哈利跪在地毯上,张开嘴唇隔着内裤包住小穴,伸出舌头用力往前顶。 “哈....呃啊......”阿莉娅呻吟,身体下意识后仰、紧绷,双手后撑在桌面上,手指用力,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 “呼——”哈利的脑袋退出来,将阿莉娅的白色内裤快速褪下,丢到床上,脑袋又赶紧凑进去,鼻梁紧紧贴在阴蒂附近,大幅度地上下滑动,让自己的鼻子到嘴巴再到下巴都沾染上晶莹甜腻的水液。 他卖力舔弄、吮吸着,让阿莉娅裙子底下不断冒出“啧啧”的声音。哈利的一只手从阿莉娅大腿底下抽出,指腹按着阴蒂,开始揉捏,动作从缓慢,再逐渐加速。 “哈......”阿莉娅难耐地用力眨眼睛,手掌在桌面上抠得发红,喘息加重。 哈利仿佛很清楚阿莉娅的敏感点,他一只手揉捏着阴蒂,高挺的鼻尖抵住阴唇,嘴唇压着,舌头在阿莉娅的小穴里不断戳弄,时不时吮吸几下,速度越来越快、力道逐渐加重,使劲。 “呃啊——” 终于,在裙子里发出响亮的一声“啵”的时候,阿莉娅高潮了,水液一股又一股地流出,滴到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阿莉娅低头,看到哈利的脑袋正从裙子里探出来,脸上的红晕从鼻尖一直蔓延到耳朵,微微张着嘴,那张漂亮的脸庞上——包括额前的碎发——到处都是阿莉娅的痕迹。他的眼睛像是被深夜的森林点燃的绿焰,瞳孔微微放大,视线黏在阿莉娅脸上,欲望在眸底翻腾。 哈利微微喘息着,双手撑在书桌边站起来,努力平复因情绪波动而起伏的胸膛,阿莉娅看到他额角那道标志性的闪电状疤痕隐约泛着亮光,似乎被什么水液沾湿了,反射出灯光的微弱光芒。 突然,阿莉娅有一种好像被窥视的隐隐不安感,但这感觉转瞬即逝。 哈利站在阿莉娅双腿间,轻轻脱下女孩的裙子,解开她的深蓝色领带,脱下白色衬衫和内衣。阿莉娅刚高潮过,微昂着头,懒懒的,看着他动作。 早在哈利先前拥抱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硬了,现在裤子底下的阴茎涨得发疼。 他脱下女孩的内衣,看到她右胸乳尖上方的痣,忍不住低下头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齿印。 阿莉娅发出“嘶”的一声,不满地皱起眉头,抬脚踹了一下哈利的腿,但小穴却也被刺激又流出一股水液。 她拽着哈利格兰芬多的领带拉近,男孩低头,又深深吻上她的唇。阿莉娅双手在哈利的胸上摸索着,拉着他的领带又拽又扯,想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但由于视线已被哈利的脸占据,衬衫都快被拉扯变形了也没脱下。 哈利嘴角勾起,发出低低的一声闷笑,握住阿莉娅的手拉开,自己动手丢掉变形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扣子,脱掉上衣和裤子,然后紧紧地拥抱住阿莉娅。 阿莉娅可记着要做什么,她轻轻推开,伸手抚摸哈利赤裸的胸膛和小腹,让他原本冷白的皮肤逐渐变得嫣红。测量完胸围和腰围,阿莉娅又将手往下伸——有点远,她双腿夹在哈利腰间,扣住,再拉近,测量男孩的臀围。 哈利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拉近的时候撞上了阿莉娅的阴蒂,贴着她,又涨大了几分。 男孩深吸一口气,稳稳抱住阿莉娅,走到床前,将阿莉娅放到床头蓬松的白色枕头上,阿莉娅脚上那双穿上就没有沾过地毯的拖鞋被甩到某个角落。 阿莉娅坐在枕头上,被圈在哈利的胸膛和床头墙壁之间。哈利跪在柔软的床铺,阿莉娅的双腿依旧扣在哈利的腰身,他用一只手臂勾起阿莉娅的腿弯,另一只手垫在阿莉娅的脑后。 阿莉娅抓着哈利的头发,她感觉自己脖子和锁骨正不断被吮吸着,让她舒服地闷哼,由于双腿向上折迭,底下的小穴完全展露出来,已经在微微张合着。 一只手指抵着入口,慢慢挤进去,阿莉娅喘息了一下。小穴深处忍不住涌出水液,甬道内收缩加剧,快感开始累积,等全部都挤进去的时候,那根手指抽了出去,又多加了一根进来。 阿莉娅轻轻摆动着腰肢,吞吃着手指。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窄窄的敏感的甬道里交叉扭动,让阿莉娅的身体僵直、放松、又僵直。 “嗯——哈......”阿莉娅红润的唇角逸出舒服的叹息。小穴里的两根手指交叉扭动着退出去,然后,三个修长的手指挤成一束,探进甬道扩张。 哈利的手指在阿莉娅的小穴里从上下左右各个方向戳戳弄弄,旋转着,按压着,他感受着温暖的甬道在挤压他,亲亲密密的贴着他,就好似感受到来自阿莉娅的爱意。 他的目光追随着阿莉娅的神情,凑近亲她水润的黑色桃花眼,亲她额头上的细微的汗水,亲她小巧高挺的鼻梁,再缠绵地深入她的唇舌中,吮吸着她的呻吟。 阿莉娅享受着身下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嘴角不断溢出低低的咿呀声,然后被男孩灵巧的舌头吞噬,小腿搭在哈利手臂上,时不时由于刺激抬着蹭过男孩的肩膀。 浸润着欲望的翠绿眼睛一直在她眼前晃悠,闪电状伤疤时不时掠过,她盯着盯着,伸手抚摸哈利的胸肌,手指擦过他的乳头时,甬道内的手指不受控制的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啊!”阿莉娅被刺激得差点咬下哈利湿软的舌尖。 这是波特的敏感点。阿莉娅挣扎着意识到。她开始揉捏哈利的乳头,不是很熟练,但很快就让男孩的乳头挺立得直直的,颜色从粉色染成殷红。 哈利喘着气,身体也开始绷直、发颤,他的舌头被阿莉娅从嘴里顶出来,只能咽了下口水,又覆上女孩的耳廓。 敏感的耳廓被含住,每个角落都被舔过一遍,让阿莉娅的脚趾蜷缩,呻吟声越来越大。哈利的舌头往里顶,三个手指挤着也往里戳,大拇指按住阴蒂摩擦。 哈利听出了恋人声音中熟悉的变化。 他的舌头舔得越来越重,手指戳弄的速度加快,小穴不断被挤出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哈利的大拇指按压着阴蒂,突然用修剪干净的指甲不断上下刮弄着,果然,在多重刺激下,阿莉娅的脸埋在哈利肩膀处,长长的呻吟一声。 又被手指弄到高潮了。阿莉娅的身体僵直了几秒,然后放松在哈利怀里。 两个人都出了汗。每次高潮完阿莉娅都会懒懒的,她闭上眼,任由哈利凝视着她的脸。 潮红的、餍足的脸庞。哈利最喜欢在阿莉娅高潮时看着她的脸庞。 男孩拥着阿莉娅软绵的身体,翻个身,坐在床铺上,让阿莉娅窝在自己怀里,温柔抚摸着她的乳房。那个垫在阿莉娅屁股下的白色枕头已经湿透了,织物的纤维贪婪地吸收了这份湿润。 “阿莉娅......舒服吗?”哈利低声问,阿莉娅闭着眼,懒懒点了下头。 男孩嘴角勾着,扭头,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杯冒着微微热气的柠檬香蜂草茶,将杯子递到她唇边。 “口渴吗?喝点茶吧。” 阿莉娅睁开眼,轻啜了几口茶。 见她不喝了,哈利放下茶杯,又拿起一小瓶魔药,低头咬住木塞,用力一拉,木塞应声而出。他仰头将魔药一口灌入,喉结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将空瓶随手放回桌上,他又重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俯身凑近阿莉娅。他没有任何预兆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茶的温度尚未完全消退,混合着浓郁的柠檬香气瞬间涌入她的感官。 吻了一会儿,阿莉娅主动抽离,她低头,看着哈利的阴茎,目光直了一瞬。 哈利的阴茎挺漂亮的,颜色跟他的肤色一般冷白,现在由于充血透着深粉,只是阴茎上的青筋十分明显——阿莉娅握上去,即使是手握着,那筋络的存在感就已经明显得过分,更何况是敏感的小穴里。 阿莉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掌被哈利带着抚摸他的腹肌。哈利的腹肌线条清晰且结实,胸部白皙,线条自然流畅,肌肉不会显得突兀,肩膀宽阔,左肩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松手。”阿莉娅推着哈利的肩膀,从他怀里翻身,跨坐在他腰上,膝盖撑着深红色绒毯微微起身,手握住哈利的阴茎,伴随着他的喘息与呻吟,小穴慢慢纳入手中这根粉白色的、长长的、硕大的阴茎。 “啊...啊哈......”两个人的呻吟与喘息交替响起,果然,那格外突出的、从头部缠绕至根部的筋络在小穴内部十分明显,只纳进一半,小穴就被刺激地不断张张合合,涌出许多水液。 阿莉娅失神了一瞬,腰身酸软,哈利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紧紧扣住阿莉娅的臀部,用力往下压。 “呃啊——太深了!”阿莉娅音量不受控地提高。全部、全部都纳入进去了,小腹被顶着,她仿佛都能感受到哈利的阴茎在甬道里的扎实形状。 哈利甩了甩脑袋,眼神沉迷,开始自下而上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这个姿势纳入得极深极深,哈利托着阿莉娅臀部往上提,直到只留头部,又狠狠往下压,同时抬腰用力往上撞,相连处发出明显的“啪”的一声。 手臂的肌肉突出,哈利肏弄得又快又狠。 听着身下传来的肉体撞击的声音,阿莉娅呻吟不断,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随着节奏的加快,她的哼唧声也越来越意乱情迷。 小穴内的那根阴茎实在少见,缠绕突起的筋络能刮蹭到阿莉娅小穴内的每一个敏感点,软绵甬道吮吸着阴茎,赶不上那硕大抽插的节奏,被一下又一下地捣着。 “啊——太深了,唔…顶到了…好撑...” 快感成倍成倍增长着,从阿莉娅的小穴蔓延到腹部,激得她心脏一跳一跳,再蔓延到指尖和眼尾。 男孩温热的气息扑在胸前,阿莉娅低头一看,她的乳房随着抽插上下晃动,波特似乎被快感弄得弓起了上身,脑袋凑到她乳尖。 哈利没有了眼镜,眼神迷茫而布满情欲,他看着面前晃动的殷红的两点,伸出舌头,在那个有着淡淡牙印的一点重重舔过。 “等等!”阿莉娅惊呼,身子颤抖,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眼睁睁看着男孩柔嫩的、嫣红的、湿漉漉的舌头伸出,一下又一下碾过她的乳尖,气息呵出,舌尖卷着乳波,难舍难分。 “波——哈利!呃啊……够了!” 硕大的前端顶到深处,交合处的黏腻水液让响声更加暧昧。 似乎就是习惯性的,当阿莉娅的呻吟变调时,哈利托着阿莉娅已经被抓红的臀部高高提起,松手,让她顺着重力落下,同时抬腰狠狠往上顶,硕大阴茎满胀着,抵进小穴的尽头向最深处最深处捅,嘴唇捉住一只乳头重重一吸。 “啊——哈……”阿莉娅握在哈利肩膀上的指尖用力抓紧,累积到顶点的快感瞬间爆发。难以言喻的酸麻从腹部与胸部发散到身体各处,散发到脚趾都在用力蜷缩,又无力垂下。 小腹一阵又一阵地缩紧,黏腻的温热的水液从深处溢出来。 “阿莉娅,看着我。”男孩的略带沙哑和喘息的性感声音在耳边响起,睁大眼睛失去焦距的阿莉娅下意识地抬头,目光对上一双带着眷恋与浓稠欲望的绿眼睛。 哈利在对视上她的那一刻,胸腔中的满足感不仅从眼神里溢出来,也在阿莉娅的小穴里溢出来。 阿莉娅随即感受到一道道温度略低的黏稠的液体打到仍然敏感的小穴里,小腹被带着加重了抽颤,她在他的目光中又迎来一次小高潮。 两人的液体在阿莉娅的甬道深处逐渐混合,不分你我,相连的跨间一片湿腻。 应该结束了吧。阿莉娅想。但没想到,体内半软的阴茎在紧窄甬道的挤压下很快又重新涨大起来。敏感的小穴完完全全感受到了阴茎变化的过程。 “拔出去,哈利。”阿莉娅哑声道。 “嗯?为什么?你还没有高潮呢。”哈利的嘴角勾起,眼神里是阿莉娅看不懂的情绪。“那种——绝对的高潮。” 哈利抱着她,保持着阴茎深深顶入的姿势从床上站起来,脚踩在地毯上。 “不——啊......嗯啊...”阿莉娅的双腿紧紧扣着哈利的腰身,底下没有东西托着,整个人仿佛就仅仅依靠小穴坐在那缠绕着青筋的阴茎上。 快感前所未有,让阿莉娅的眼前有片刻的发黑。但这还不是结束,哈利抱着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挺腰肏弄,走的每一步都让交合处流下黏腻的水液, 液体的质地厚重,带着微微的粘滞感,像是糖浆般在深色地毯上迟缓地蔓延。 小穴一会儿仿佛要被撬开了一样软软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咬住。阿莉娅黑色的长卷发披在背后,被汗水弄湿了,粘在皮肤上。 哈利喘息着,他抱着今天一定要让阿莉娅潮吹的决心,腰身不断地用力往上顶,不让阿莉娅有一秒平复快感的机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莉娅的声音变得沙哑,她软软的伏在哈利肩头,随着节奏一颠一颠的上下伏动。两人都出了汗,下半身自交合处更是水淋淋的。 大量半透明的液体在地毯各个地方的纤维间渗透开,形成一种饱和的湿润感,使得原本柔软的织物变得黏糊糊的,微微发亮。 男孩深吸一口气,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味道,都是阿莉娅的味道。 哈利发觉怀抱中的阿莉娅身体僵直放松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果断挺腰,嘴唇加重在阿莉娅脖子与锁骨处吮吸的力道,一只手捉住已经湿漉漉的挺立的殷红的阴蒂,画着圈揉捏,速度越来越快。 阿莉娅从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嗯”或“啊”的呻吟,尾音拖得很长,音调随着哈利的动作而变化。 她的意识被刺激冲击得如同置身狂风骤雨之中,整个人仿佛被卷入一场难以抗拒的飓风里。 小穴被硕大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弄着,敏感的阴蒂被快速揉捏着,锁骨、脖子和乳尖不断被吮吸舔弄,快感被越推越高。 终于在某一瞬,哈利抱着阿莉娅放在床沿,腰身用力往深处一顶——她的脑海一片空白,陌生的感觉如同一道炽热的电流穿过她。 等意识终于回笼的时候,阿莉娅的眼神还带着些许迷离,脸颊上都是因快感而流淌的泪水。 陌生而新奇的情绪涌上来,她甚至不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手指下意识地攥紧,却触碰到潮湿的掌心,那才确认了自己的存在。 她深吸了一口气,气息仍然带着微微的颤抖,那种陌生的刺激感依然在余波中撩动着她的感官。 她是......潮吹了吗?阿莉娅茫然地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绿眼睛。 哈利的目光紧紧锁在阿莉娅的脸上,他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晶莹的泪珠在光线下微微颤抖。哈利深知她此刻的敏感,但一看见这泪水,他还是失控了,将阴茎几乎完全抽出,全身的肌肉紧绷,再重重地、狠狠地撞向深处。 “啊——”阿莉娅听到自己发出的绵长的呻吟,体内又是一道微凉的黏稠的液体在冲击十分敏感的穴壁,一股又一股,她整个人都在颤抖,感到陌生的自己有些脱离了掌控。 哈利满意的看着那双黑眼睛在因他给予的快感而不断流出泪水的全过程,低声喃喃了一句“对不起”,声音沙哑又温柔。 他终于把阴茎拔出来,大量黏稠的液体缓慢地从嫣红颤抖的小穴中流出,每一滴都带着沉重的拖曳感,仿佛在与小穴内部的摩擦中挣扎。 液体从穴口流出,先是一些微小的“滴答”声,接着它们渐渐聚集成一条细小的半透明乳白色流线,随着重力的作用一点一点滑落,在床沿边的地毯上形成一大片痕迹。 哈利讨好地抱着阿莉娅安抚她,手指轻轻地穿梭在她的发间,温柔地梳理着她散乱的发丝,时不时轻啄一下她的脸颊,问她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嗓子。 阿莉娅闭着眼,什么话都不想说,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眼皮却不受控制地沉重,困意如潮水般涌来。 哈利轻轻地把她搂得更紧些,感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莉娅觉得自己应该已经脱离梦境了。 “阿莉娅,”哈利的声音低沉,几乎要消失不见,“你知道吗… 这个暑假真的好累,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大家都觉得我是疯子......幸好有你在......有你相信我,相信是佩迪鲁杀死了塞德里克,相信伏地魔复活了......” Kapitel13旧报纸 “呼——” 阿莉娅猛得坐起身,一阵轻微的酸痛从腰部蔓延到腿部。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还十分清晰。 “伏地魔......复活了?”她深吸一口气,尝试理清混乱的思绪。 阿莉娅站起来,拿起床边的魔杖,抬手施下了一个简单的恢复魔咒,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着温暖的魔力渐渐渗透到她的肌肉中。 从拉文克劳塔楼的窗上可以看到,天空被厚厚的云层覆盖,雪花如羽毛般从天而降,轻盈地飘浮着,白茫茫的世界显得格外宁静。 霍格沃茨下雪了。 今天是霍格莫德日,再加上下雪了,图书馆里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位安静的学生低头读书,偶尔翻动一下书页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阿莉娅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桌上堆满了往期的《预言家日报》。她不打算去霍格莫德,从梦中惊醒后,她便快速收拾好来到图书馆。 她轻轻地翻开第一张报纸,指尖扫过泛黄的纸张,略显陈旧的墨水气味弥漫开来。她一边翻阅,一边回想着梦中得到的那些信息。 如果波特在梦里说的话是真的—— 西里斯·布莱克被冤枉为背叛者,送入阿兹卡班,而真相是另有其人,彼得·佩迪鲁——那个“卧底”的食死徒,才是背叛波特父母的元凶。佩格鲁不仅背叛了哈利的父母,还杀死了塞德里克·迪戈里。而这一切,似乎都在为伏地魔的复活铺路。 阿莉娅坐在图书馆的桌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在翻开的报纸间徘徊。 《预言家日报》 1981年11月2日 星期一 头版头条: 麻瓜街惨案:12人死亡,魔法世界震惊 疑犯西里斯·布莱克被捕,魔法部确认幕后黑手为波特家密友 昨日,伦敦一条麻瓜街道发生了骇人听闻的爆炸案,造成12名麻瓜死亡,多人受伤,整个街道被夷为平地。这起事件震惊了整个魔法界,并首次揭示出黑魔王伏地魔战败后仍然潜伏着的阴谋。 魔法部官员证实,制造此次灾难的罪魁祸首为西里斯·布莱克,他不仅是波特夫妇的密友,更被指控为是将他们的藏身之所泄露给伏地魔的直接责任人。 现场目击者称: 布莱克与另一名巫师——彼得·佩迪鲁——在麻瓜街道上展开对峙。目击者形容布莱克“显得异常狂热与极端”,在佩迪鲁高呼“你出卖了莉莉和詹姆!”后,随即引发了爆炸。爆炸过后,佩迪鲁仅剩一根断指,显然已在事件中丧命。 波特一家惨剧后续: 就在本报刊发前,魔法部正式公布:西里斯·布莱克的背叛直接导致伏地魔找到波特夫妇,并将其残忍杀害。而奇迹般存活下来的婴儿哈利·波特,被称为“大难不死的男孩”,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道独特的闪电形伤疤。 魔法部部长助理巴蒂·克劳奇先生宣称:“布莱克的行为证明了黑魔王的追随者并未彻底瓦解,我们将全力追捕每一名食死徒,为巫师界带来安宁。” 公众反应: 魔法界在喜忧参半的情绪中挣扎。一方面,伏地魔的陨落标志着巫师战争的结束;另一方面,布莱克的背叛也显示出魔法社会内部的黑暗与信任的脆弱。 霍格沃茨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这场战争带来的创伤需要时间来愈合,但我希望大家能够依旧坚持信任和团结。” 关于西里斯·布莱克: 布莱克是一个古老纯血巫师家族的继承人,霍格沃茨毕业生,曾被认为是光明阵营的一员,与詹姆·波特是密不可分的朋友。然而,他的背叛动机仍然成谜。 目前,布莱克已被魔法部拘捕,关押于阿兹卡班,等待进一步审判。 读者来信: “布莱克是个懦夫,他毁掉了最好的家庭!” ——来自戈德里克山谷的读者A. R. “巫师界需要更多的透明调查,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叛徒潜伏着。” ——霍格莫德居民J. S. 小专栏:对麻瓜街目击者困惑的报道 麻瓜媒体将此事件描述为“天然气爆炸”,并对死伤者表达了沉痛哀悼。为避免魔法暴露,魔法部已紧急派遣遗忘咒专员,修复事件影响。 请继续关注《预言家日报》,我们将为您带来最新的调查进展。 阿莉娅合上这张旧报纸,继续往下翻—— 《预言家日报》 1981年11月15日 星期日 头版标题: 西里斯·布莱克送入阿兹卡班,无需审判! 伦敦讯: 在伦敦麻瓜街爆炸案发生仅两周后,魔法部确认将西里斯·布莱克定罪并押送至阿兹卡班监狱,这一决定引发了广泛讨论和关注。魔法部官员声称,有“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布莱克是伏地魔的追随者、波特夫妇的叛徒,以及导致12名麻瓜和彼得·佩迪鲁死亡的罪魁祸首。 魔法部长助理巴蒂·克劳奇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表示:“我们不能让危险人物逍遥法外。布莱克的行为明显而恶劣,不需要审判。他将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 据悉,布莱克在被捕时没有为自己进行任何辩解,而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这种表现被魔法部解读为其罪行的无声承认。 《预言家日报》走访了几位普通巫师了解他们的看法。一位受访者说:“他背叛了詹姆·波特,他们可是最好的朋友!这样的背叛连审判都不需要,他就该被直接关进阿兹卡班。” 请继续关注《预言家日报》,我们将为您带来最新的进展。 居然没有经过审判?阿莉娅皱起眉头,将这两份报纸放在一边,打算等下让平斯夫人施专门的复制咒语。她随后翻到今年夏天的一份报纸—— 《预言家日报》 1993年7月26日 星期一 头版头条: 西里斯·布莱克越狱成功!阿兹卡班的“铜墙铁壁”被攻破 魔法部呼吁公众保持警惕,描述布莱克为“极其危险” 本报独家报道: 魔法界昨日传来震惊消息——西里斯·布莱克,曾被定罪为波特夫妇的叛徒、麻瓜街爆炸案的制造者,从关押着最危险巫师的阿兹卡班监狱成功越狱。这是监狱自建立以来首次出现越狱事件。 魔法部紧急发布了通缉令,并将布莱克列为“极其危险”的头号通缉犯。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表示:“布莱克的逃脱表明他的魔法能力极为强大,甚至在摄魂怪的严密监控下仍能找到漏洞。我们正在全力搜捕他。” 通缉令信息:认清布莱克的危险 布莱克被描述为身材消瘦、双眼深陷,显得疯狂且危险。以下是魔法部提供的主要特征: 性别: 男 年龄: 33岁(出生于1959年11月) 身高: 6英尺2英寸(约187厘米) 特征: 长发凌乱、眼神疯狂、显着的消瘦面容 罪行: 泄露波特一家藏身地 麻瓜街爆炸案致12名麻瓜丧生 谋杀巫师彼得·佩迪鲁 被确认为伏地魔的追随者 越狱过程疑点重重:摄魂怪未察觉异常? 阿兹卡班监狱是以“铜墙铁壁”着称的关押设施,由数十只摄魂怪严密把守。据悉,布莱克的牢房未显示任何破坏迹象,他可能以某种未被发现的方式逃脱。 魔法部正在紧急调查越狱原因。一位消息人士透露:“摄魂怪并未感知到布莱克的计划,这令人担忧。这是否意味着他掌握了一些独特的黑魔法手段?” 公众反应:震惊与恐惧 霍格莫德村的一位店主向本报记者表示:“布莱克逃出来了?他会不会再次引发麻瓜袭击?这简直太可怕了!” 也有一些巫师表达了对魔法部管理能力的担忧。“阿兹卡班的防御是我们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连它都不可靠,那我们还能依赖什么?”一位巫师在对角巷接受采访时愤怒地说道。 你能认出布莱克吗? 奖励: 提供有效线索的巫师可获得高达1000金加隆的奖励。 举报方式: 使用猫头鹰联系魔法部执法司,所有举报均可匿名。 公众若有任何布莱克的行踪线索,请立刻联系魔法部执法司或您当地的傲罗办公室。不要尝试与其接触! 合上报纸,阿莉娅若有所思。 Kapitel14满大厅的睡袋 一整个白天,阿莉娅都待在图书馆里,直到同学们从霍格莫德回来,大家都在期待晚上的万圣节晚宴。 霍格沃茨的初雪已停,寒冷的空气中带着微妙的清新感。 阿莉娅走在前往大厅的走廊里,一群赫奇帕奇的学生正走在她的前方,讨论着万圣节晚宴上最期待的部分。 一位高个子的男生激动地说道:“我最期待的还是南瓜派,去年那种有着魔法的,居然能根据每个人的心情变换味道!”旁边的一位女孩笑了笑,接过话题:“别忘了那个‘假装幽灵’的甜品,还有能在嘴里爆炸的糖果!” 晚上霍格沃茨礼堂大厅里,万圣节的气氛异常浓烈。四周悬挂的南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橙色的火光在空气中跳跃。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丰盛食物——鲜嫩的火鸡,金黄香脆的南瓜派,酥皮包裹的肉馅饼,还有五光十色的糖果,它们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阿莉娅坐在长桌一角,叉着餐盘内的食物,目光时不时飘向房顶。夜色已经沉沉,黑暗吞噬了大半个天空。 然后她的视线越过堆满食物的长桌,落在了教师席上。 最显眼的自然是坐在正中央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穿着一件深紫色的长袍,上面点缀着细密的银星图案,头戴着一顶尖顶巫师帽,帽檐微微歪斜。 邓布利多手里握着一块切好的南瓜派,时不时低头与身旁的麦格教授交谈,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微微一亮,隔着礼堂人群与阿莉娅的目光对上。 他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随即缓缓地举起面前的金酒杯,向她的方向轻轻晃了晃。 阿莉娅眨眨眼,朝他微微点头。 斯内普教授一如既往的穿着黑色长袍,严丝合缝,布料如墨一般浓重,吸收了周围的光线。长袍的高领几乎将他的下巴遮住,只露出那张苍白而阴沉的脸。斯内普薄唇紧抿,眼神冷峻,频频转向左侧,落在卢平教授身上,手指无声地敲击着长袍上的褶皱。 而被觑视的卢平教授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斯内普的目光。他今天的装扮依旧简单而朴素,深棕色的长袍上有些不易察觉的补丁,袖口有些松垮,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 他的脸色看上去比平时要好一些,脸上甚至挂着淡淡的笑意,温和且谦逊。或许是因为身旁的平斯夫人正低声与他聊天,他显得十分专注,时不时点头回应。 阿莉娅手中的叉子在盘子里无声地翻动着,食物已经有些凉了,但她并不在意。 “阿莉娅,你觉得今晚的烤鸡有没有可能被加了嗅风花粉?”坐在阿莉娅左边的卢娜·洛夫古德突兀地问道,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与风交流。 她今天的打扮依旧出人意料:一顶用枫叶和闪亮羽毛装饰的帽子歪戴在头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脖子上挂着一串形状奇怪的项链,似乎是由小瓶盖和五颜六色的玻璃碎片拼成的。她的表情空灵,双眼望向半空,似乎在凝视某个只有她能看到的东西。 阿莉娅的手指在叉子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低头切开盘中的南瓜派,没有回答。 “那是一种特别神奇的粉末,可以让鼻涕虫远离你。”即使没有回应,卢娜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当然,副作用是它可能让食物闻起来像是旧袜子,不过这只是在月圆的时候才会发生。” 阿莉娅始终沉默着,仿佛那句问题根本没有进入她的思绪。 直到在起身离开时,她抛下一句,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也许只是狼爪下沾的灰尘。” 走廊里,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让阿莉娅被南瓜灯熏得有些发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她刚迈出几步,就注意到前方一道并肩而行的身影——波特、格兰杰和韦斯莱。 罗恩走在中间,赫敏和哈利一左一右。哈利的手紧握着长袍的袖口,像是有些走神。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目光正好对上阿莉娅的眼睛。 阿莉娅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动了动大腿。三年级的男孩比梦中的模样显得更青涩,个头稍矮,脸颊上还有几分稚嫩的轮廓。 哈利愣了一下,随后迅速转回头,似乎有点害羞。然而,几秒钟后,他又猛地转了回来,掩饰着紧张朝阿莉娅挥了挥手:“嗨,塞德斯莫!” 男孩快步走到她身旁,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搭话:“今天是霍格莫德日……你有去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吗?” 阿莉娅莫名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声音淡然:“我没去,今天一直在图书馆。” “哦。”哈利听到后,忍不住在心里懊恼起来。他没有监护人签名,没办法去霍格莫德,今天原本也打算去图书馆的,然而途中碰到卢平教授,和他在办公室聊了一整天。 “我也没去。”哈利干巴巴地回应道。 两人之间的对话似乎停止了,气氛一时安静了下来。哈利抿了抿嘴,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敢开口。最终,他紧张地朝阿莉娅挥了挥手:“那……晚安,塞德斯莫。” 阿莉娅点点头,看着哈利转身回到赫敏和罗恩身边。 走回队伍中的哈利,耳根还透着些微的红。他的紧张显然没逃过赫敏的眼睛,她微微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罗恩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兴奋地对哈利说道:“你说,明天的早餐会不会有其他口味的南瓜派?” 哈利含糊地“嗯”了一声,余光却忍不住再次扫向阿莉娅的方向。 阿莉娅回到寝室时,外面已经弥漫着冬夜的寒意。她伸了个懒腰,换上了一件柔软的格子睡衣,舒适的面料贴在皮肤上,让她稍稍放松了些。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阿莉娅?”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米莉·卡尔顿,拉文克劳的级长,同时也是阿莉娅的前室友。 阿莉娅走到门口打开门。米莉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但语气依旧冷静:“赶紧穿好外套,带上你的魔杖。弗利维院长要求我们所有人先去休息室集合,等大家到齐了就会一起去礼堂。布莱克……他闯进了城堡。” “布莱克?”阿莉娅的眉头轻轻皱起,但她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她回到房间,在睡衣外套上了一件宽大的校袍,随手抓起魔杖插进口袋,跟着米莉和其他拉文克劳学生一起向礼堂方向走去。寒冷的石板地让她的脚步声格外清晰,行至礼堂门口时,她意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塞德里克·迪戈里。 “塞德斯莫。”他注意到她的到来,微微一笑。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距离礼堂比较近,他显然早已完成点名,却仍站在这里没有离开。 “嗯?”阿莉娅抬眼看他,语气带着疑惑。 “嗯……”塞德里克摸了摸后脑勺,似乎在措辞,随后掏出了一块被收缩得十分小巧的魔法毛毯递给她。“这个给你。我刚好在寝室多拿了一个,想着可能有谁需要。” 阿莉娅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又转向那块毛毯。那是一种古典的赫奇帕奇黄,上面绣着细腻的图案,带着轻微的暖意。 女孩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久到赫奇帕奇的级长都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太突兀和冒犯了。好在阿莉娅还是接过了毛毯,语气中没有什么波动:“谢谢。” “没事,注意安全。”塞德里克似乎想多说点什么,却又止住了,只是目送她走进礼堂。 礼堂内早已布置成了临时的宿营地,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睡袋。上百名学生已经或躺或坐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嘈杂的声音依旧充满了整个空间。 阿莉娅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脱下外袍,把毛毯铺在膝上,目光扫过周围。耳边传来赫奇帕奇学生们兴奋地低声议论—— “听说布莱克是直接飞进来的!” “飞进来的?你是说从禁林?还是窗户?” “可能变成了蝙蝠!吸血鬼的那种!” 阿莉娅垂下眼睑,手指摩挲着毛毯的边缘。 哈利半躺在睡袋里,枕着手臂,视线越过一排排睡袋,偷偷地看向礼堂另一头的阿莉娅。由于中间的学生时不时起身或挪动,他不得不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睡袋,一边微微调整角度,以便再次找到那个背影。 她正坐在靠近墙壁的一角,黑色的长卷发柔顺地垂落在肩膀和背部,仿佛夜空中坠落的丝绸。她的身影半隐在暖黄的烛光中,柔软的格子睡衣紧贴着瘦削的肩膀,随着她轻轻的动作而微微摇曳。 哈利忍不住微微弯起嘴角,傻乎乎地笑着。 这时,一个低沉而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波特,看来你今晚还有闲心注意其他‘不重要的事’。” 哈利猛地回头,对上一双冰冷的黑眼睛。斯内普站在他的睡袋旁,脸上那种熟悉的嘲讽表情加深了每一丝褶皱。他低下头,声音压得很低,却足够让哈利心头一紧:“现在逃犯布莱克正在城堡内部,我建议你集中注意力,多关注这些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偷看某些女孩。” “我没有偷看。”哈利咬着牙,愤怒地瞪回去,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冷静,但耳根却渐渐发烫。 “是吗?”斯内普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冷笑,“或许下次你该请麦格教授帮你布置点额外的作业,好让你夜晚的精力放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 哈利懒得再理会,翻了个身,拉高睡袋盖住自己的头,闭上了眼睛。斯内普站在那里冷冷地看了他几秒钟,最终只是轻哼一声,披着长袍离开了。 拉斐尔·塞德斯莫走过礼堂的中央,身为霍格沃茨的男学生会主席,他今晚的责任格外繁重。大多数学生都安静下来,躺在各自的睡袋里,但他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却不停地扫视四周。 最终,他停在了礼堂边缘阿莉娅的睡袋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妹妹。 他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阿莉娅的睡颜了。拉斐尔有些恍惚,但还是叫醒了妹妹。 “阿莉娅,”他的声音低沉,“你最近不要乱走,明白吗?无论什么时候出门都不要单独行动。布莱克不是普通逃犯。” 女孩安静躺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或许是什么都不想理会。拉斐尔蹙眉,目光顺着她的手臂落到了那条毛毯上——温暖厚实,还绣着赫奇帕奇标志。他微微眯起眼,眉心拧了起来。这显然不是她自己的东西,他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毛毯……”他停顿了一下,但最终只是深吸一口气,压下了疑问,“总之,最近千万小心,注意安全。” 说完之后,拉斐尔便继续巡逻着,只是背影里似乎藏着几分别扭。 Kapitel15毒蜂蜜 万圣节清晨,阿莉娅从睡袋里坐起身,昨晚的喧闹早已消散,周围的同学们正陆续起身、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尽管逃犯西里斯·布莱克闯入城堡的消息仍旧令人心悸,但一夜无事,大家总算松了口气。 走廊上回荡着学生们的低语,声音轻松了许多。一些人讨论昨晚礼堂的乱糟糟场面,还有人笑着抱怨睡袋太窄或者睡得不舒服。但更多人谈论起邓布利多校长那句最振奋人心的宣布—— “今天上午,所有课程暂停,大家可以好好休息。” 礼堂的大门缓缓关闭,守夜的教授们面色平静地离开,带着一种“总算捱过一晚”的轻松神情。 阿莉娅披着校袍,抱着毛毯走向拉文克劳塔楼时,脑海中却莫名浮现了那些旧报纸上的信息。 今天是十月三十一日,波特夫妇的忌日。 到了万圣节第二天清晨,塞德里克·迪戈里从梦中猛然醒来,胸膛剧烈起伏,连呼吸都略显紊乱。他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赫奇帕奇宿舍的四柱床里,四周一片安静,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帘投射进来,摇曳在地板上。 他低下头,看到床单上的些许痕迹,瞬间羞红了脸。 “梅林……”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夹杂着懊恼和自责。他捂住脸,用力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然而......“停下!别再想了!”塞德里克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些画面和声音从脑海里甩出去。可越是试图忘记,梦里的情景反而越发清晰。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发现自己的睡衣被汗浸湿了,黏在身上。他抬起手抓了抓头发,指尖因为紧张而发抖。他从未如此失态——他一直是教授们常常表扬的模范学生,可昨晚那个梦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犯了大错。 高大的男孩快速换上干净的衣服,将汗湿的睡衣塞进了角落的脏衣娄,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对吧? 霍格沃茨的地窖一如既往的冰冷,五年级的学生们整齐地坐在课桌旁,魔药课本和器具摊开在眼前。斯内普教授站在讲台后,黑色的长袍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如夜空般深邃。 “今天我们将学习制作一种复杂的魔药——增龄剂。”斯内普教授慢条斯理地讲着,透着一股压迫感,“顾名思义,它能够让饮用者的外貌和生理状态暂时变得更年长。” 他稍作停顿,目光在学生间扫过:“然而,这并非孩子们玩闹的道具。配方复杂,药效精确度极高,任何错误都可能导致严重后果——比如将你们的某些器官增龄几十年......永远。” 黑板上逐步浮现出配方,学生们纷纷低头记录。 斯内普用魔杖点了点其中一项:“毒蜂蜜(Venomous Honey),是这份魔药中最难处理的成分。如果你们无法忍受它的味道,建议现在就退出我的课堂。” 然后他冷哼一声,取出一小瓶散发着微弱绿色光芒的液体。一拔开瓶塞,那股带着腐烂和酸涩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让学生们纷纷捂住鼻子。 “这是毒蜂蜜。”斯内普缓缓说道,“它不仅气味刺鼻,而且稍有污染便会失去活性。因此,你们必须小心处理。” 说着,他慢慢踱步在教室里巡视,目光冷冷地掠过每一位学生。他的步伐轻缓,最终停在了阿莉娅的桌旁。 斯内普的身影投在阿莉娅的桌面上,淡淡的毒蜂蜜气味愈发浓郁。他的手里握着那罐微弱绿色光芒的液体,轻轻晃动。鼻端那股略带熟悉的酸腐味让阿莉娅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头。一瞬间,几个记忆片段在脑海里闪过。 这个味道,她曾在卢平教授办公室门口闻到过——斯内普教授当时手上端的药剂! 阿莉娅微微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斯内普的嘴角似乎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然后转身走向讲台,黑色长袍如墨水般流动。他将毒蜂蜜放回讲台上,目光扫过全班的学生。 “毒蜂蜜的作用——谁来回答?” 学生们沉默不语,显然无人敢贸然开口。斯内普的视线停留在阿莉娅身上,冷冷地开口,“塞德斯莫小姐,也许你有答案?” 阿莉娅轻轻吸了口气,站直了些,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而流畅:“毒蜂蜜是一种催化剂,可以稳定魔药成分的活性。就增龄剂而言,它使身体更快表现出增龄现象,同时使服用者的年龄变化更加自然平滑。” 斯内普没有点头,也没有表示满意,仿佛这是理所应当的答案。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很好。那么,毒蜂蜜在哪些药剂中具有特别的作用?” 阿莉娅略一犹豫,目光扫过讲台上的蜂蜜罐,沉稳地回答:“在狼毒药剂中,它的作用是稳定药效,同时具有一定的镇静效果,可以缓解变形时的焦躁情绪。” 斯内普的嘴角微微一抖,仿佛听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他轻轻点了点头,用平滑的嗓音说道:“回答正确,拉文克劳加5分。” 随后,他将目光移开,继续讲解药剂的其他成分。 阿莉娅用余光看着斯内普,黑色长袍如同幽灵般在课室内飘动。她努力压下心头的震动,装作专注于课本。 到了后半节课,斯内普环顾四周说道:“接下来的任务需要两人一组完成。这是一个复杂的配方,独自完成的几率几乎为零——即使是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拉文克劳,也别太高估自己的能力。” 阿莉娅却下意识地直了直背,一如既往地准备独自完成任务。 “迪戈里,”斯内普突然说道,“你和塞德斯莫一组。” 阿莉娅停下手中的动作,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她余光瞥见塞德里克从教室后排走了过来,步伐虽不算仓促,却比平日显得略微凌乱。 他站定在她旁边,轻声说道:“塞德斯莫。” 她抬头,神色如常,却注意到他似乎握紧了书本,指节微微泛白。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却没有说话,只等他继续。 塞德里克抿了抿唇,像是在组织语言。片刻后,他轻声说道:“呃,其实是这样,我的搭档——艾德里安,他今天生病了……去医务室了,所以没能来上课。” 他解释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眼神不由自主地避开阿莉娅。阿莉娅察觉到他语气中的紧张,有一种不属于他平日从容态度的拘谨。她的目光移开,看向他稍显凌乱的领带和微微泛红的脸颊,不由得心生些许疑惑。他今天看上去不太像往常的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念头突兀地闯入她的脑海。 “迪戈里知道自己可能会在两年内被杀害么?” 实际上,阿莉娅并不完全相信那些梦境中所透露的所谓“预言”,毕竟那是由拉文克劳的冠冕创造出来的,谁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 这些梦境或许揭示了一些可能性,却从来不是铁板钉钉的。她始终明白,如果一味执着于这些碎片,试图以它们为依据去定义现实,最终可能会迷失在虚假的答案中。 在做增龄剂时,塞德里克的异常表现显而易见。他动作生硬得像刚学会魔杖握法的新生,每次递材料或者调整器具时,总是刻意地避免和阿莉娅有任何身体接触。 龙肝粉末。 塞德里克低声说着,将一个小瓷瓶递给阿莉娅。他的手刚伸过来,却像被烫到似的飞快地缩了回去。 阿莉娅接过瓶子,假装没注意到他僵硬的动作,但她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了一切。她偏过头,看了塞德里克一眼。 他的脸红得像刚被火焰草烧过的苹果,而他的耳朵更是红得几乎透明。他抿着唇,低头看着桌面,好像桌上的魔法剪刀突然成了比魔药更值得研究的东西。 阿莉娅一边用木杵小心地将龙肝粉末加入坩埚,一边回忆起第一次测评时的场景。 “原来是这个时候……” 她低声喃喃。 忽然,她故意转身,用手伸进口袋,悄无声息地施了一个无声咒。几秒钟后,坐在后桌的一位赫奇帕奇同学突然发出惊呼。 一个花岗岩研钵好像被他不小心撞飞,冲向前方的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正在发愣,根本没注意到。砰! 研钵准确地撞在他的膝盖腿弯处,他的左腿猛地一弯,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阿莉娅倒去。 小心。 阿莉娅动作迅速,伸手一把搂住塞德里克的腰,另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他手里没来得及放下的火焰草根。 塞德里克惊得瞪大眼睛,整个人僵在她怀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耳根的红晕迅速蔓延到整个脖子。他飞快站直身子,结结巴巴地说着,“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赫奇帕奇的同学也在疯狂道歉,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居然有这么大。 “没关系。” 塞德里克看着阿莉娅脸上露出的罕见的微笑,呆住了。 Kapitel16《巫师家族秘史(上部)》 在万圣节之后,阿莉娅的课余时间显得格外忙碌。除了日常课程和准备O.W.L.考试外,她几乎将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了查阅关于布莱克、佩迪鲁以及伏地魔的资料上,以及阅读第叁次测评后获得的书籍——《巫师家族秘史(上部)》。 这本书的封面是深紫色的羊皮,暗纹上镶嵌着复杂的金线刺绣,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棵家族树的模样。书脊上没有常见的书名,而是一串古老的拉丁咒语,只有在一定角度下才能显现。 “普林斯家族......”阿莉娅侧卧在寝室的床上,头微微低垂,乌黑的长卷发落在床单上,光线在发丝间跳跃,映出微微的光泽。她趴着的姿态带着几分随性,膝盖微屈,脚踝轻轻交迭,裸露的小腿线条优美。 “普林斯家族在巫师界素以魔药造诣着称。早在十世纪,家族成员便开始记录复杂的魔药配方,许多现代魔药的雏形都可以追溯到这些古老的文献。”阿莉娅默声念着书中的描述,指尖滑过一段关于家族历史的文字。 “普林斯家族开发了多种复杂的毒剂,例如噬魂毒剂——通过逐步侵蚀饮用者的精神,让人陷入无休止的恐惧与痛苦。还有赤焰剧毒——无色无味,摄入后,会在血液中引发烈火般的燃烧感,数秒内导致死亡。以及沉眠之液——一种慢性毒药,会让目标陷入长久的昏迷,难以被检测或治愈,曾用于巫师间的间谍活动。” “普林斯家族的毒药研究有时超越了伦理的界限。据记载,家族在中世纪晚期曾秘密建立实验室,用于测试毒药与解药的效果,实验对象包括巫师和魔法生物。” “普林斯家族最重要的一本手稿——《湮灭药典》详细记录了剧毒与解毒的交互关系。这本书中包含数百种毒药与解毒剂的配方,包括家族自创毒药,以及毒药在不同体质与环境下的效果变化。然而这本手稿在19世纪末期突然从普林斯家族的藏书中消失,关于其去向至今没有确凿的证据......“ 书页翻过,阿莉娅的目光落在另一个显赫的巫师家族章节——波特家族上。与普林斯家族的严肃古板不同,波特家族的历史显得温暖且充满传奇色彩。 波特家族最早的起源可追溯到一位名叫林弗雷德·波特的巫师,他是一位古怪但友善的草药医生。林弗雷德因其创造了许多实用的药剂而闻名,其中最着名的就是“波特的骨刺膏”。波特家族的族徽是一只手握金色魔杖的凤凰,象征着永生与复兴。 书中一段文字特别提到:“波特家族与死亡圣器的传闻始终如影随形。作为佩弗利尔家族的远亲,他们家族曾持有过传说中的隐形斗篷——一种不被时间侵蚀的神奇物品。” “有传言,隐形斗篷和预言球一旦在特定的天象下结合,将能启动“幽影通道”,这是一种允许穿越时间流的魔法状态......” 午后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卢平教授站在讲台前,手里拿着一卷古老的羊皮纸,他的侧脸映照在窗外柔光之中,轮廓分明,眼神虽带着疲惫,却依然透出一种温柔的神色。 “今天,我们要学习一些黑魔法仪式的辨识和反制,”卢平的语气如常的冷静和亲切。“这些仪式的危害性远超普通的恶咒或者毒药,更类似于诅咒。” 阿莉娅依旧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目光注视着卢平。 “邓布利多校长和校董们居然让一位狼人来教授黑魔法防御术.....”阿莉娅思忖着。可惜防御狼人的内容她在叁年级就已经学过,不然她还真想看看卢平会怎样教授大家杀死狼人。 他会教大家如何用银制剑刺死狼人、用银水毒死狼人、用月光束咒迫使狼人暴怒而丧失理智,以及用反狼人嗅觉咒来干扰及紊乱狼人么? 此时卢平正走到讲台前,用魔杖指着一张插图展示了一个由神秘符号和古老祭坛构成的仪式。 图中,几个黑巫师站在祭坛周围,每人都捧着一个黢黑的头骨。 阿莉娅的目光透过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停留在卢平的手上。他握着魔杖的指节修长但稍显骨感,指尖似乎还有些许粗糙。 “这是一种召唤黑暗生物的仪式,名为‘复活死灵’。”卢平停顿了一下,观察学生们的反应。“仪式不仅仅依赖于咒语,还需要特定的黑魔法物品和环境。假如你见到有人在做类似的准备工作,首先可以观察他们是否有‘复生油’,以及是否在黄昏时分和河流边进行。” “狼人,” 阿莉娅默默思索,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非常独特的魔法生物。” 她曾读过不少关于狼人学的书籍——那些关于他们生理特性的描述尤为详细。狼人唾液中蕴含着神秘的魔力,这是让普通巫师在月圆之夜被感染的关键所在,但也有传闻说,若提取并加工得当,这种唾液能够成为一种极为罕见的魔药催化剂,可以增强其他药剂的时效。 “黑魔法仪式成功的要求很高,”卢平细心解释,“它们从开始到结束,任何环节出错,仪式就会失败,或者变得不可控。接下来,我们要学会如何干扰这些仪式。” 阿莉娅捏着羽毛笔,指尖略微发白。狼人四肢的变形最令研究者着迷。在完全变形的状态下,他们的爪子和牙齿比普通魔法生物更具毒性,有些研究者认为,这些部位若在正确的魔药中使用,或许能有奇异的效果,比如极强的再生能力或对某些疾病的高度抵抗力。 “如果能提取到他的唾液,或者对他的四肢变形结构做些实验……” 阿莉娅思考着,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卢平的手腕处,他卷起的袖口外露出了干净而苍白的皮肤。 “首先是‘干扰符’。”卢平对阿莉娅极其危险的想法毫无察觉,他施了一个手势,一条细长的魔法符文在空中浮现,随后轻轻地消散。“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魔法,能够在仪式进行时打乱其步骤。你可以在任何黑魔法仪式开始时施放它,让仪式处于混乱状态。” 接着,卢平又介绍了几种魔法道具和咒语,包括能够破坏仪式物品的“爆裂飞鸟”以及让物品消失的“消失咒”。 阿莉娅坐在课堂的一角,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边听卢平讲着她早已知晓的内容,一边胡乱思考着。 Kapitel17强力消化药水 早餐时分,霍格沃茨的礼堂里,学生们的交谈声与银器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阿莉娅静静地坐在拉文克劳餐桌的角落,目光落在眼前的餐盘中,但心思早已不在这儿。 她还在想昨天读到的书里的内容—— “布莱克家族的诅咒源自一项古老的血脉魔法,传言,这项诅咒是由家族的第一位家主——亚瑟·布莱克,在与一个神秘的魔法生物订立的契约中所施下的。该契约允许布莱克家族世代维持强大的魔法血统与不朽的家族荣耀,但代价是无法逃脱的命运:每一代家主都将无法避免由血脉诅咒所引发的灾难。” “这种灾难并非是单一的,它可以表现为比如失去挚爱、毁灭性的疾病、或者家族成员的突然离奇死亡。” “家主戒,由一种古老且极为珍稀的魔法物质——血石铸成。血石的特殊之处在于它可以吸附佩戴者的灵魂与魔力。每一位家主都必须在成年后,通过一项严苛的魔法仪式,将其灵魂与戒指相融合。“ “伴侣戒与家主戒密切相连,它代表着家主选择的永恒的伴侣。伴侣戒赋予佩戴者一种特殊的魔法能力——灵魂链接。佩戴者与家主戒之间的链接不仅仅是血脉和权力的连接,伴侣戒还在精神上与家主戒产生共鸣。” 阿莉娅猜测,如果西里斯·布莱克的戒指中蕴藏着某种魔法,能够破除监狱的结界,解除摄魂怪的影响,或与某个特定的地点产生神秘的连接,那么逃脱并非不可能。或者,通过布莱克家族的某些禁忌魔法,他也许能够暂时逆转摄魂怪对他精神的影响。 阿莉娅吃完饭,站起身来,走出礼堂,迎面扑来的是凉飕飕的风和不断拍打窗户的雨点。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乌云翻滚,雷声隐隐作响。 刚踏出礼堂门口,阿莉娅便看见哥哥拉斐尔站在不远处,正倚着墙,似乎等着她。拉斐尔看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熟悉的蓝宝石项链,递到她面前。 “这是之前寄回家保养的那条项链,寄回来了。”拉斐尔的声音平静,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阿莉娅接过,从小到大,这条项链一直陪伴着她。但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项链时,却感到一丝异样。她微微皱了皱眉,虽然看上去一切如常,没有丝毫破损,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将项链轻轻挂回脖间,那冰凉的触感再次传遍全身。 当阿莉娅进入占卜教室时,发现里面的人出奇的少,只有叁四个人散坐在空旷的教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香味,昏黄的灯光照在老旧的木桌上,显得有些昏沉。 不久后,占卜课的老师特里劳妮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华丽的紫色长袍,戴着一副巨大的眼镜,头发杂乱地垂落在肩上,脸上总是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神情。她站在讲台前,环视了一圈教室,看到阿莉娅时,眼神微微一滞,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特里劳妮慢慢走到阿莉娅的桌前,目光深深锁定在项链上,眼中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和忧虑。她缓缓伸出手,指着阿莉娅脖间的项链,指尖颤抖着,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禁锢了。 阿莉娅静静地坐在桌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特里劳妮。特里劳妮的目光并不直接与她对视,而是微微偏移,像是凝视着空气中的某个无形的东西。 女孩垂下眼,用手指缓慢摩挲着项链。 没过一会儿,占卜课的铃声响起,伴随着匆忙的脚步声,教室里的叁两学生纷纷收拾起课本和占卜用具,急匆匆地走出门去。 阿莉娅隐约听到“比赛已经开始了!”的讨论声,她没有下楼,而是走向占卜课教室隔壁的西塔塔楼露台。 走上露台时,天空已经彻底被厚重的云层覆盖,暗沉的天色像是一张巨大的布幔,将整个世界笼罩在其中。几道闪电劈开了沉闷的天际,随后雷鸣滚滚而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 随着风的呼啸,塔楼的窗户开始剧烈晃动,玻璃发出轻微的震动声,仿佛要被暴风吹得破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冷的气息。暴雨倾盆而下,雨滴打在窗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仿佛在敲打着塔楼的每一寸空间。 阿莉娅的目光穿透厚重的雨幕,目光微微停顿,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那些经常徘徊在城堡边缘的摄魂怪,竟然全都消失了。 不知为何,她的内心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饥饿,仿佛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渴望在吞噬着她的理智。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了下项链,指尖微微颤抖,胃部的空虚感越发加剧。那种空洞感,如同深渊,似乎在迫使她去满足某种无法控制的需求。 阿莉娅的双脚不自觉地向前迈动,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到了塔楼露台的边缘,身体几乎要贴近那片风暴席卷下的虚空。 突然,她的眼睛瞥见了远处,昏暗的天空中,几十只摄魂怪正从魁地奇球场的方向飞来。 她猛地想举起魔杖,但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有按照她的意愿做出反应。魔杖依然紧紧地握在她的手中,相反,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吸入了湿冷的空气,那股充满风暴味道的气息让她几乎有些窒息。 然而在她深吸一口气的瞬间,胃部传来了一阵剧烈的不适感。那种吃撑了的饱胀感就像是火焰在体内蔓延,腹部的空虚与满足交织成一种极度的压迫,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的眼前突然一黑,空气中的一切仿佛都化作了模糊的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阿莉娅在一片恍惚中醒来,眼皮沉重,视线模糊不清。头顶的灯光刺得她眼睛一阵酸涩,她缓缓眨了几下眼睛,试图让视线聚焦。当她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时,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斯内普黑沉沉的身影。 他站在病床旁,背对着灯光,宛如一块沉默的石雕,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了阿莉娅的半个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消毒药剂的气息,带着一点苦涩。阿莉娅听见了从隔壁床位传来的热闹的声音。声音并不远,却被一块屏风阻隔,使她看不到那边的情景。 “赫敏,我的光轮2000呢?没摔坏吧?”哈利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 “当然带来了。”赫敏的声音清晰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它,哈利。我亲自检查过了,它一点儿损坏都没有。” “太好了!”哈利松了一口气。 “真是前所未见的奇迹,塞德斯莫小姐。”斯内普似乎对隔壁的喧闹声完全置若罔闻。他的语调带着刻意拉长的嘲弄,“竟然有人能因为‘吃得太撑’而晕厥,连医务室的药剂储备都不够用,您可真是给魔法医学开了先河。” 阿莉娅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口。 斯内普抬了抬眉,目光停留在她微微低垂的头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您的胃比您的脑子更擅长吸收东西。不如趁这个机会,我来给您上一课,以免您再浪费医务室的时间和资源。” “普通消化药水——由薄荷、茴香种子、月桂叶、姜粉、几滴标准剂量的龙胆汁调制而成,辅以基础魔力稳定剂——相信这些材料的名称并不陌生,您至少能背诵出来?” 阿莉娅默默点头,没有给他继续嘲讽的机会。 斯内普的眉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很好,看来这点基础知识您还未完全遗忘。那么——”他的声音微微放低,“告诉我,强力消化药水与普通消化药水在配方上有什么区别?“ 阿莉娅抿了抿嘴唇,开口回答:“强力消化药水……可以添加更多龙胆汁,以及少量的地精花粉来增强效果。同时,可以减少薄荷的用量,再用更高浓度的雪棘叶替代月桂叶……以增强药效的稳定性。” 斯内普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中似乎透着一丝严苛的审视。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让那种不安的沉默持续了片刻。 “还算过得去。”他终于冷冷开口,嘴角依旧带着轻微的讥讽,“至少没有完全暴露出无知。但别误会,这不代表您的表现值得称道。” 他把羊皮纸随手扔到床头柜上,转身时长袍在空气中掀起一阵微风,仿佛划出一道黑色的裂痕。他没有回头,声音却低沉地飘来:“好好消化这次教训,塞德斯莫小姐。” 阿莉娅盯着斯内普离去的背影,默默将手里攥着的已经碎裂成残片的蓝宝石项链塞到枕头底下。 病床尾部的柜子上有只瓷白色的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支清淡的雏菊,叶片上还沾着水珠。 阿莉娅伸出一只手指,几秒后,那只花瓶慢慢地、不可思议地离开了桌面,悬浮在空气中。手指微微向下摆动,花瓶开始缓缓下降,最终稳稳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夜幕低垂,阿莉娅躺在宿舍床上,打开测评笔记本。 第一个名字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女孩的眉头微微皱起。 第二个名字是——巴蒂·克劳奇。 阿莉娅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经常出现在预言家日报中的名字:魔法部的魔法执法司司长。想到他灰白色的稀疏的头发、深陷的眼眶和高傲的表情,阿莉娅不禁嫌弃地撇撇嘴。但他的儿子似乎也叫巴蒂·克劳奇?那这里指的是哪一位克劳奇? 第叁个名字是——莱姆斯·卢平。 Kapitel18第四次测评:在尖叫棚屋(上) 阿莉娅伸手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抗议声,仿佛在提醒来人,这个地方曾经承载过无数次的秘密与狂乱。 她站在门口,环顾四周,整个屋子显得空荡而冷清,屋内的家具寥寥无几,但每一件都被擦拭得十分干净。角落里立着一张木质床架,正中摆着一张木质方桌和一把椅子,桌面光滑整洁,干净得令人意外。 光线透过窗户洒下来,给人一种奇异的安静感。 突然,她感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那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再往前走些。她回头,发现莱姆斯·卢平站在她身后。 “教......莱姆斯?” 少年时期的卢平与作为教授的卢平不太一样。 年轻时的卢平皮肤有些苍白,但还保持着少年的紧致与清透。他的肤色柔和而干净,带着微妙的血气,看上去尽管显得瘦弱,但依然有些许少年人的活力。浅棕色头发柔软且稍显凌乱,发质看起来仍旧健康,只有在发际线附近偶尔可见几根过早出现的银发。 他的脸上只有一道淡淡的伤疤,从颧骨到下颚,细长而不深,与成年后那些深刻的痕迹相比,这道伤疤显得几乎微不足道。它并没有掩盖他的俊朗,反而为他的面容增添了些许独特的坚韧。 湖蓝色的眼睛清澈得像初春的湖水,带着少年特有的纯净与明亮,正专注地看着阿莉娅。身形高挑瘦削但挺拔,身上的校服衬衫整洁但略显陈旧,似乎被洗过很多次,领口处已经有些泛白。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瘦长的手臂。 “嗯?怎么不进去?”莱姆斯微微一笑,声音带着惯有的平和与温柔。见阿莉娅在默默观察着屋子,他似乎误解了她的沉默,以为她是在疑惑屋内为何如此空旷。于是他走上前一步,站在她身旁,视线扫过房间后开口解释道: “我最近把这里收拾了一遍。”他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舍,“下个月我就要毕业了,离开霍格沃茨之后,我再待在尖叫棚屋度过满月……可能就不太合适了。” 莱姆斯牵起阿莉娅的手走进去,将她带到房间中央的椅子旁。他的手指修长而温暖,指尖带着些许粗糙,掌心轻轻包裹住她的手,指缝间紧密相扣。 阿莉娅愣了一下,有点不自在地眨眨眼,但什么话也没说。 “所以,我想……这里不再需要那么乱了。其实,打扫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地方比我记得的还要破旧。修整了一些,毕竟以后就没人会再破坏它了。”莱姆斯让阿莉娅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床边,手依旧牵着。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轻松了些,仿佛不想让这个话题显得太沉重,“下个月满月时,我大概会去戈德里克山谷。詹姆斯和西里斯都答应陪我,当然,彼得可能会晚点——他说要先去看望他妈妈。” 彼得?不会是彼得·佩迪鲁吧?阿莉娅心想。她轻轻抚过桌面的边缘,对莱姆斯点点头,回应他的话。 莱姆斯站起来,走向窗边,推开窗户,让微凉的风带着清新的湿润气息渗入屋内。 然后他从背包中取出了一只古旧但干净的茶杯,以及一个装着柠檬香蜂草茶的瓶子。他将满满一杯茶递给阿莉娅,低声说道:“渴了吗?喝点茶吧。” 阿莉娅接过茶杯,低头轻啜了一口。香甜中带着微微的酸,茶香在温暖的水汽中弥漫开来。 莱姆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离开霍格沃茨的时间已近在眼前,而这意味着,他也即将与阿莉娅分别。这个念头让他的胸口隐隐发紧。 他知道自己的狼人身份意味着什么。大多数人会避开他,畏惧他,甚至歧视他。他连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都显得奢侈,更别提给予阿莉娅一个稳定的未来了。 而阿莉娅……她是那么特别,直到现在他都在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靠近她。更让他担忧的是,阿莉娅的父亲绝不会轻易接受他这样的存在作为她的伴侣。他能想象,那会是多么大的阻碍。 而最让他害怕的,是阿莉娅是否会在接下来的两年里,遇到比他更优秀的男生。他明白,霍格沃茨里从不缺少聪明、温暖、幽默的男生,而他自己,除了这副苍白的狼人面孔,又能给予阿莉娅什么呢?如果有一天,她发现他其实并不值得呢? 这些念头一遍又一遍地盘旋在莱姆斯的脑海中,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安静地看着阿莉娅喝茶,手指轻轻摩挲着膝盖上的背包边缘。 踌躇之后,浅棕发少年还是开口道:“我......决定毕业后要加入凤凰社。” 他说得平静,莱姆斯转头看向阿莉娅,目光中带着几分探寻,似乎在期待她的回应。然而,阿莉娅只是安静地看着他,目光平和,嘴角微微抿着,仿佛只是默默地聆听,没有急着发表意见。 莱姆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仅仅是我,詹姆斯、西里斯,他们都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们叁个人……不,是劫道者四人,都会加入凤凰社。连彼得也答应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些宽慰的笑意。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彼得会愿意。他……一直有点胆小,也不是特别擅长决斗。但他坚持说自己也想参加。” 阿莉娅听着,表情依旧平静,但她的视线停留在莱姆斯的脸上,仿佛在捕捉他语气中每一个细微的波动。 莱姆斯接着说道:“当然,彼得的决斗能力还是……嗯,不太令人放心。不过,幸好他的阿尼玛格斯是老鼠,体型小,适合做一些后方工作。他可以在战场上做我们都做不到的事情。” “彼得......佩迪鲁?”阿莉娅喃喃问道。 莱姆斯笑着点头,以为她也为这事而惊讶。他想起一年级的时候,彼得的手在分院帽下都在发抖。他总是低着头,不敢和人对视,是他把彼得带到了詹姆斯和西里斯身边。 “七年过去了,他变了很多。” 莱姆斯感叹。那个曾经害怕到不敢举起魔杖的彼得,现在依然不是个顶尖的巫师,但至少,他迈出了那一步,愿意站到凤凰社的阵营里。 阿莉娅的心却猛地一震。老鼠……彼得·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是老鼠? 这个信息如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并未表现出太多情绪,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她的脑中却开始飞速运转。 如果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真的是老鼠,那么当年那场爆炸中的逃脱也就说得通了。他根本不需要逃得远,只需要变成一只老鼠,就能轻易地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可是,现在问题来了……佩迪鲁到底在哪里? 阿莉娅低头盯着手中的茶杯,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她点了点头,干巴巴地回应:“我尊重你的决定。” 这时,窗外传来隐隐的风声。莱姆斯站起身走到窗边,将打开的窗户掩上,只留下细细的一条缝,足以让空气流通。 “应该快下雨了,”他低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为了让沉默的气氛有一点声音。他的手指轻轻叩了一下窗框,心里庆幸自己出门前带了魔法雨衣。 转身回到阿莉娅身边,他的视线落在她微微低垂的脸上。莱姆斯心里泛起些许不解——她今天好像总是在走神?他心中涌起一丝担忧,于是慢慢地伸手,轻轻牵住她的手。 “阿莉娅?”他柔声唤道,然后蹲下身,调整到她的视线以下,以仰视的姿态仔细端详她的表情。 她的脸庞被窗外的光影笼罩着,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掩住了眼中的情绪。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阿莉娅抬起眼睛看了他一下,又迅速移开视线,摇了摇头,语气轻飘飘的:“没什么。” 莱姆斯抿了抿唇,湖绿色的眼眸中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没有追问,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那……待会儿,我们去哪里逛逛?”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转移话题的温和。 阿莉娅的视线终于回到莱姆斯眼中。 卢平教授的嘴唇还挺好看的。阿莉娅心想。唇瓣是自然的浅玫瑰色,带有淡淡的粉色调,柔软而自然,唇线弯曲得恰到好处,下唇稍微丰盈,略微凸出。 “哪里也不去。”阿莉娅低声说道。她忽然站起来,拉着莱姆斯的手腕,将他轻轻地推坐在床边。 莱姆斯看着她的动作愣了一下,显然没有预料到她的突然举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阿莉娅就已经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然后,她微微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吻落下来的一刹那,莱姆斯几乎忘记了呼吸,不管吻了多少次,在下一次亲吻的时刻,他的心跳总会骤然加速。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住床沿,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她的气息和他的心跳交织在尖叫棚屋里。 阿莉娅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下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舌头深入那浅玫瑰色的唇瓣中。 Kapitel19第四次测评:在尖叫棚屋(中) 阿莉娅跨坐在莱姆斯的大腿上,膝盖搭在床架,床架有点硬,但她丝毫不在意,手指拈住莱姆斯的下巴抬高脸庞,低头吻住他。 阿莉娅的吻热烈而充满侵略性。她的唇齿微微用力,轻轻地咬住莱姆斯的下唇,他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只是顺从地抬起下巴,任由她的动作。阿莉娅的舌尖大胆地探入,毫不犹豫地卷起他的舌头,带着一股强势的气息,掌控着节奏。 “嗯......”莱姆斯情不自禁发出低哼。 狼人的牙齿,和普通人的也没什么区别。阿莉娅闭着眼睛想着,舌尖掠过身下男孩的牙齿,划过上颚的时候,听到莱姆斯唇舌间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呻吟。她微微加深了这个吻,舌尖交缠的温度缓缓升高,隐约透出几分占有的意味。 莱姆斯伸出一只手环住她的后腰,将她稳稳地拉近,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手心贴合着她的手背,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阿莉娅的手顺着莱姆斯的脖颈缓缓向下,指尖触碰到他衬衫的布料,柔软而微微泛凉。手指沿着衣领下滑,有了上次的经验,她没几下就找到了纽扣的位置。指尖轻巧地拨动,纽扣发出细微的声音。 当她探入衬衫内,感受到那微微凸起的锁骨线条和温暖的皮肤时,莱姆斯的手忽然覆了上来,握住了她的手指。 他的唇稍稍离开,气息有些急促,声音沙哑:“别,阿莉娅,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要?”阿莉娅挣脱开控制,继续解开纽扣。 “不要在这里。”他抬眼看着她,眼眸湿漉漉的,嘴唇嫣红,“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连床都硬邦邦的。你会不舒服的。” “你没带魔杖吗?” 莱姆斯愣了一下,这时候,阿莉娅已经将他剩下的纽扣一颗接一颗地解开。少年的锁骨在阿莉娅的掌心下微微起伏,透着一种介于纤瘦与结实之间的触感。 胸肌轮廓分明,让人感受到其中蕴藏的韧劲,仿佛一只休眠的野兽般潜藏着力量,却始终保持着温和的姿态。 当指尖划过左边乳头时,阿莉娅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将额头抵在莱姆斯锁骨处,低头一看——粉嫩的乳头上插着一款极为精致的直杆型乳钉,细长的金属杆呈现出柔和的银色光泽,在杆的两端,固定着两颗小巧而圆润的蓝宝石。 深邃的蓝色与莱姆斯白皙的皮肤以及微粉的乳头相互衬托,像夜空中的星辰镶嵌在雪山的冰面上,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阿莉娅在莱姆斯看不见的角度瞪大了眼睛,视力极好的她在金属杆上看到了表面镌刻的两个字母——“A·S”。 像是被深深吸引一般,女孩的额头抵在少年赤裸的胸膛上,缓缓下滑,嘴唇微张,含住那颗穿了深蓝宝石乳钉的粉嫩乳头。 “嗯......啊——”莱姆斯忍不住呻吟,“别......拜托了,阿莉娅,啊!”他被刺激地身子跳了一下,仰头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阿莉娅咬住乳头轻轻撕扯,一手搭在莱姆斯肩膀上,一手在他身上游移,慢条斯理地测量他的胸围和腰围。 手掌抚上校裤的裆部,感受到了手心下的坚硬以及炙热的温度。 “阿莉娅!不行......”莱姆斯晃晃脑袋,试图将自己从混沌的情欲中抽出来,他再一次挡住了阿莉娅深入的手,“晚上还要回学校呢......而且我没带避孕魔药!” 浅棕发少年捉住她的手心舔舐着,眼眸湿漉漉地看着她,眼尾殷红,像一只小兽。他的嘴唇埋在阿莉娅手心里,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今天先用嘴吧,好不好?等我们回去之后再......” 阿莉娅听到他的话,挑了下眉毛,盯着他的湖绿色眼睛几秒后,微微点点头。 莱姆斯的眼睛弯了弯,他知道自己每次这样看着阿莉娅的时候,阿莉娅总是很难拒绝。他搂住女孩的腰,抱着站起身,将她放在床边,俯身亲吻她。 阿莉娅看着莱姆斯的脸凑近时还有些别扭,她总是会想到作为教授的莱姆斯·卢平,但自己主动的时候又不会联想到。 莱姆斯的吻非常温柔,且极为专注。少年用手拢住阿莉娅的长发,将它们梳理在脑后,然后轻柔地解开阿莉娅的衬衫纽扣。当他的双手放在阿莉娅的校裙上时,手掌忍不住抓揉了下,留下一点褶皱。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莱姆斯从裤兜里拿出自己的魔杖,将光秃秃的木床架变形成铺有柔软床垫的木床架。 阿莉娅上半身仰躺在床垫上,捏了捏。“还行吧,我能变得更好。”阿莉娅心里挑剔地想。如果不是梦境限制不允许她使用魔法,或许她一进门就会用魔杖把卢平全身测量个遍。 褪下白色长袜和底裤后,莱姆斯轻轻分开女孩的双腿,跪在地板上,将脑袋埋进女孩的腿心。 已经微湿的阴户被整个含住,莱姆斯的舌头意外的灵活与柔软,唇瓣对着她的阴蒂用力一吮。 与他的温和外表不同,埋在阿莉娅腿心的少年仿佛放飞了自我,大力舔弄着女孩私处,对着阴唇又吸又舔,让女孩情不自禁仰头,发出细细的呻吟。 敏感的阴蒂被吮吸得愈发肿硬,舌尖绕着,划了一圈又一圈,激得分开在两边的双腿不自觉夹紧,箍住中间的脑袋,毛茸茸的浅棕色发丝贴在大腿内侧。 莱姆斯喘着气,将自己的脑袋艰难地从阿莉娅的腿心拔出来,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他低头,单手打开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塞入自己舌头,然后双手抓住阿莉娅的手掌,十指交缠,将她的身子狠狠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阿莉娅被拽得撞向莱姆斯,湿哒哒的敏感的阴户砸上他的胸膛又分开。她感觉到莱姆斯重新低下头,温热的舌尖探上她的私处。 但是、但是、为什么她感觉到莱姆斯的舌头中有一个冰凉凉、光滑的、像是金属质地的东西啊! 冰凉的金属小球毫无阻隔地贴上阿莉娅敏感的私处。 “呃啊——”阿莉娅被猛烈的快感刺激到,她有些慌张地想要挣扎,但双手正被莱姆斯十指紧扣无法动弹,身体扭动着,却让小穴更贴近莱姆斯的唇舌。 那小球像是钉在莱姆斯的舌头上一般,灵活地游动在嫩红小穴边缘的各个角落,从阴蒂游动到柔软的两瓣阴唇,重重转圈,再游动到湿润的穴口附近,狠狠舔弄吸吮窄小的穴口。 “这是,这是什么,嗯啊——哈......” 水液不断流出,即使在呻吟,阿莉娅也好像听到了双腿间传出的喉咙吞咽的声音。 在快感的推动下,臀瓣带动着大腿,一会儿用力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夹住。莱姆斯的两侧发丝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他自己流下的汗水还是阿莉娅大腿内侧的汗水弄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阿莉娅喘息地叫出声。正在小穴附近吮吸、摩擦的嘴唇微微一勾,并不回答。 火热又冰凉的触感不断从小穴入口的各个地方传来,阿莉娅完全不知道那枚东西下一秒会落在什么地方!阴蒂被鼻尖狠狠顶着,冰凉的小球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阴唇上,阿莉娅的喘息甚至带上了点哭腔。 “莱姆斯!” 顶进去了!炙热又冰凉的舌头顶进甬道,一进去就被不断收缩的嫩肉紧紧吸住。莱姆斯用了点力拔出来,金属小球划过肉壁,又是一波甜腻的水液涌出,喷到高挺的鼻尖上。 矛盾、诡异、陌生、刺激的触感让阿莉娅紧绷着身体,唇边不断溢出呻吟与呜咽,尾音不断拉长。 舌头重新顶入小穴,带着冰凉的金属小球从各个角度戳戳勾勾,撑开不断绞紧的肉壁。甬道深处传来的快感连带着小腹都在细细抽搐。 “呃啊——太快了!”莱姆斯听到恋人的呻吟,他们紧扣的双手手心因为汗水变得滑腻,他将脑袋微微撤出,用力喘息着,凝视着眼前因他而水淋淋、滑腻腻、颤抖得一塌糊涂的私处和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暧昧的味道让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 少年深深吸气,胸膛鼓起,凑近,唇舌再次覆盖住小穴,带着舌钉的滑溜溜的舌头狠狠地顶入甬道口。 浅棕色脑袋埋在女孩腿心左右摇晃,带动着鼻梁、嘴唇和舌尖的硬圆球都糊在阿莉娅的小穴附近磨蹭。 莱姆斯的呼吸扑在皮肤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浓郁的湿气,如同炭火中跃出的热浪。每一次呼气的冲击都仿佛烙印,沿着阿莉娅的肌肤流淌而过,留下难耐的痒意与灼烧感。 女孩感觉到身下一塌糊涂,小穴敏感的边缘刚被冰冷的圆球蹭着划了一圈又一圈,下一秒就被炙热的唇瓣含住、用力吮吸。灵活的舌头快速探进穴口,捣弄几圈后又拔出,亲亲密密地舔舐着阴蒂,不冷落任何一个部位。 快感被越推越高,阿莉娅的脑子几乎完全被莱姆斯的唇舌占住了,小腹颤抖着,只能任由阴蒂被戴着舌钉的唇舌一圈、一圈、又一圈地舔舐、吮吸,直到身体逐渐下意识绷紧再绷紧,一直都不太有存在感的牙齿才突然出现,对着阴蒂控制着力道压紧,再细细地研磨——或者折磨。 “啊呃!......哈......” 阿莉娅高潮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喉咙颤抖着,只能发出一些气音,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全身都软了下来,流着汗,小腹因为刺激微微抽动着,甬道深处不断涌出黏腻晶莹的水液,一股一股如同失禁般淌下。 “呼...呼...” 莱姆斯也大口喘息着,松开一直紧扣阿莉娅的右手,下意识的想要接住女孩高潮后从穴口喷出的爱液,却怎么也接不完,手掌本就已汗湿,现在更是水淋淋、黏腻腻的,手指间挂着暧昧的晶莹丝线,粘连不舍,液体在掌纹的凹槽中汇聚成细小的流线。 感觉过了好一会儿,阿莉娅才回过神,发现自己被莱姆斯搂在怀里,唇边递着茶杯,小腹被轻柔抚摸着。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阿莉娅喝了几口茶,润了下喉咙,扭头看着少年问道。 莱姆斯打开手掌,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直杆型舌钉,两端各有一个银色的小圆球。少年水润的湖绿色眼眸看着她,笑道:“舌钉呀。我以为你知道的,毕竟你送了我一个乳钉。” 阿莉娅无言,原来他左胸上的那个乳钉是她送的,还好刚刚她没问出口。 莱姆斯将脑袋埋在女孩颈窝,亲密地拥抱她,静静听着窗外的雨声。 “阿莉娅?不是说好了,今天先不......”少年仍在温存,却感觉到一只手覆上他的大腿,摸索着找到他的裤头。他赶紧挡住阿莉娅乱摸的手,好言好语地劝道。 “我就想现在做。”阿莉娅从他怀里翻起身,见他叁番五次地拒绝,抽出手腕上的黑色测量皮尺,朝莱姆斯的手腕上甩去。 魔法皮尺像是有生命一般,快速圈住少年的手腕,再飞向另一只手腕圈住,合在一起,撞在床头架上,将少年的两个手腕与床头架紧紧地绑在一起。 莱姆斯愣在当场,挣了挣手腕,抬头看着那黑色皮尺,哭笑不得地看向阿莉娅。 “阿莉娅——”少年十分无奈,“你没必要这样,主要是......我没带避孕魔药,而且现在有点晚了。” “那就不喝。”阿莉娅一脸无所谓,她早已问过拉文克劳的冠冕,无论在梦境里做多少次,她都不会怀孕。当然,她并不会完全相信冠冕的话,所以自己也早就做了措施。 “阿莉娅!”少年加重了语气,表情变得认真。“你不能说这样的话。” 看她嘴角往下撇,莱姆斯又软了语气,“不是,阿莉娅,我是说,我们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是不是?” 女孩并不接话,视线偏离,只是动手开始扒他的裤子。 刚刚他那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可真像卢平教授,阿莉娅心想,还是不看他比较好。 校裤被扒下,随意地丢在地上,莱姆斯见阿莉娅的手掌已经抚上他的白色底裤,底下那炙热的坚硬的阴茎即将跳出来,赶紧说道:“等一下,阿莉娅,我做,帮我松开手,我喝下避孕魔药好不好?” “你不是说你没带么?”阿莉娅停住手。 “呃,嗯......,我突然想起其实带了,就放在包里,让我去拿好不好?” “我去拿。”阿莉娅说完就翻下床,拿过放在桌上的背包,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两瓶紫色魔药。 “你还真带魔药了?”她拿出魔药,面色古怪地看着被绑在床头的少年。 “......这是以防万一,万一有特殊情况呢?”莱姆斯镇定地说。 阿莉娅撇撇嘴,分开双腿,跨坐在莱姆斯的底裤上,小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压在火热的阴茎上,阴茎跳了跳,让小穴悄悄涌出一股水液。她一只手强硬地箍住少年的下巴,将一瓶避孕魔药灌了进去。 明明阴茎已经硬得要死,包里也放着避孕魔药,还一直半推半就地拒绝她,在阿莉娅看来,要么是他原本就口是心非,要么就是他古怪的“情趣”。 少年顺从地昂首喝下避孕魔药,舔了舔嘴唇,“还有一瓶,阿莉娅。” 为什么要喝两瓶?女孩有些疑惑,对上莱姆斯的眼睛。少年见她不动作,也疑惑地歪了歪头。 好吧,看来他是一直都喝两瓶避孕魔药的,难道是因为狼人的特殊体质?阿莉娅思忖着,记下这个细节,把另一瓶魔药也打开,给莱姆斯灌下。 阿莉娅并不打算解开捆绑住莱姆斯的皮尺。她反坐在少年腰上,褪下白色内裤,硕大的阴茎猛得跳出来。 Kapitel20第四次测评:在尖叫棚屋(下) 莱姆斯看不见阿莉娅的表情,只能看到柔顺的黑色长卷发披散在她光洁的背部。而在另一面,阿莉娅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仔细观察面前的阴茎。 受狼人体质影响,莱姆斯的阴茎有着些许兽性的特征,整体十分坚硬硕大,阿莉娅猜测可能是因为有狼的骨化结构,前端上翘且略尖,根部尤其粗大,即使在充血肿胀的情况下通身颜色也是苍白,但靠近根部有一圈颜色粉红的软肉,温度特别高,高到阿莉娅握久了都觉得有些烫手。 “哈...嗯啊...”背后传来莱姆斯愈发难耐的呻吟,时不时轻唤恋人的名字,皮尺在手腕上摩擦,发出声音。 这还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触摸狼人的阴茎。阿莉娅好奇地伸手,从头部细细抚摸到根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阿莉娅,呃嗯......转过来好不好?我想看看你。”莱姆斯仰头,腰胯已经难耐地略微向上顶弄,但阴茎前头空无一物,实在折磨。 女孩不知道,心思敏感的狼人少年在发现自己的阴茎与其他人不一样后,一直都有些自卑,尤其是和阿莉娅在一起后,那些略带兽化的特征仿佛一直在提醒他,即使在最快乐的事情上,他也无法给予她人类般的体验。 阿莉娅翻过身,面对着少年,撑起自己的身子,握住莱姆斯的阴茎前端抵在小穴入口。 穴口已经重新变得湿润,一缕水液从深处流出,滴在上翘的阴茎头部,缓缓蔓延。 刚纳入头部,肉壁就开始下意识绷紧,上翘的尖端刚好顶住敏感点,阴唇颤动着。阿莉娅屏息,缓缓吃下狼人少年的阴茎。 莱姆斯面颊微微潮红,汗珠从额头滑落,湿透了他的发梢。 才纳入一半,两人皆是大口喘气,穴口已经被撑得满满,难以想象在纳入根部时会被撑成怎样。阿莉娅进退两难,下意识深深吸腹,带动着湿软的甬道将阴茎狠狠绞紧,莱姆斯一时不察,摆腰向上顶弄了一下。 阿莉娅被动作带着,支撑身体的汗湿的膝盖往前滑,失去重心,重重坐在莱姆斯的阴茎上。 “嗯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阴茎全部都吞进去了,敏感的穴口砸在根部,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 “你不许动!”阿莉娅生气叫道。穴口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围度,炙热且上翘的阴茎在小穴内一贯到底,甚至压迫到小腹,让阿莉娅都有种被贯穿的错觉,强烈的刺激让膝盖都在颤抖。 “我不动,我不动。”莱姆斯喘息着,乖顺地回答。 “呼......”阿莉娅平复下呼吸,慢慢撑着身子摇晃,让体内的阴茎不断摩擦着湿滑肉壁的敏感点。 太热了。阿莉娅皱眉,体内的阴茎温度高得像是莱姆斯发烧了一样,又硬又烫,在肉壁的紧缩下,好像阴茎的每一分褶皱和筋络都被穴肉细细描绘。 快感极速袭来,女孩摆好膝盖的位置,开始骑着莱姆斯的阴茎慢慢上下抽动。刚开始的抽动还很艰涩,但随着硬邦邦的肉棒在敏感的小穴里到处剐蹭,肉壁被捣得又热又软,大量水液流出,润滑柱身,也让阿莉娅的抽动变得黏腻,动作逐渐加快。 “嗯......好舒服......”在适应这陌生的刺激后,阴茎触碰的每一处地方似乎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让阿莉娅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禁不住眯着眼呻吟。 两人底下的木质床架伴随着小穴努力吞吃阴茎的节奏,发出“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简直比窗外的雨声还大。 莱姆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随即不断逸出轻喘,声音略带沙哑。 不行,他要忍不住了。莱姆斯盯着阿莉娅布满情潮的脸庞,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与动作,他想用手指指自己的喉咙,但是手腕还被绑着无法动作。 然后他动了动腰腹想要提醒阿莉娅,却让上翘的硕大阴茎突然撞入深处,略尖的头部在肉壁上狠狠碾过。 “哈啊——”阿莉娅喉咙里带出哭腔。“......不是说让你不要动吗。”她质问道。 “阿莉娅...”莱姆斯的浅棕色头发已经湿透了,有几缕黏在脸颊上,额头旁的伤疤开始发红,眼神迷蒙,湖绿色的眼眸深邃得令人头脑发眩,让他失去往日的温和与内敛,变得有些诱惑——甚至危险。 “阿莉娅......喉咙......掐....我...”莱姆斯低声说,双手还被束缚在头顶,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肩膀上青筋暴起,但腰腹不自觉又往上撞了一下。 又是一次尽根没入,阿莉娅被捣弄得有些失神,感觉自己快到顶点了,莱姆斯的声音太轻,她完全听不清楚他在讲什么,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 目光聚焦,却停留在少年胸脯的蓝宝石乳钉上。莱姆斯正在大口喘着气,胸膛起伏,带动着那点宝石蓝和乳头红在苍白的肌肤上有着格外的美感。少年每一次心跳的律动,似乎都能透过银白色直杆上镌刻的“A·S”传递出来。 阿莉娅又一次被蛊惑,在起伏中俯下身,体内的肉棒顶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抬起的臀部让大量黏腻暧昧的水液从后方流出,她靠近那一枚乳钉,连同乳头大口含住,用舌头舔弄着,感觉耳边都是莱姆斯的心跳声。 突然,“嘣”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断开来。阿莉娅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甬道紧紧箍住的阴茎在体内划过长长的弧度,砸在下方的肉壁里。 “啊——”阿莉娅喉咙深处发出绵长的呻吟,已经快到顶点的快感一瞬间爆发,猛然的高潮让眼前暂时模糊,全身都在颤抖,软得一塌糊涂。 莱姆斯不知怎的挣脱了捆绑住他手腕的皮尺,一个翻身,就着全部顶入的姿势将阿莉娅压在床尾,手臂迅速勾起女孩软绵的双腿放在肩上,小腿由于汗湿又缓缓滑下。他手撑在阿莉娅的脑袋两边,抓住女孩的双手交缠在一起,将女孩完完全全圈在自己身下。 尖叫棚屋外的雨声渐渐加剧,窗玻璃被雨水打得嗒嗒作响。 阿莉娅被莱姆斯压着,下半身几乎被完全折起,明明已经全部插进去了,可身上的少年仿佛还不够似的继续往里顶,一下一下急促撞击,还摆弄着腰肢调整位置,让小穴与他的阴茎完美贴合,不留一点空隙。 即使只有几次经验,但之前的每一次,高潮过后都会享受到男孩们温柔安抚的阿莉娅在今天还是头一次遭遇到这种情况——高潮后的身体不仅没有被安抚,小穴还被更大力道地狠捣猛撞。 “啊...哈....太深了....等一下!”甬道深处因为快感而猛烈颤抖,小穴被肏弄得又热又软,简直要和体内的阴茎一样温度,阿莉娅甚至发出微微哭吟,睁大双眼仰着头,想要躲开莱姆斯脸上淌下的汗水,却因双手和双腿均被紧扣而无法动弹。 失去理智的少年听到阿莉娅的哭吟,晃了晃脑袋,凑近她的脸庞,亲亲热热地吻上她的嘴唇,想要安抚她。 身体迫近让硕大的阴茎埋得更深,阿莉娅变调的呻吟被莱姆斯的唇舌堵住,莱姆斯的吻如常的温柔平和,和身下快速又凶狠地捣弄形成鲜明反差。 太快了!太深了!阿莉娅迷迷糊糊想着。上一秒阴茎才顶到深处四处碾压,小腹都变得沉甸甸的,下一秒就带着嫩肉往外扯,甬道里的爱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流去,只留上翘的顶端在穴口,像一个小勾子一样,紧接着又马上往甬道深处捣弄。 穴口和阴唇已经红透了,可怜兮兮地随着抽插起起伏伏,快感蔓延到尾椎,酥酥麻麻的。 莱姆斯圈住心爱的恋人,劲瘦腰肢不断地后撤、挺送、后撤、挺送。木质床架随着节奏发出响亮的嘎吱声,但也掩盖不了交合处碰撞所发出的黏腻暧昧的水声。 一股一股爱液流出,又因为撞击而四处溅开,溅到两人的小腹、胸脯和脸上,甚至在阿莉娅看不见的角度,晶莹的爱液溅到莱姆斯胸口的蓝宝石乳钉上,殷红的乳头和乳钉被糊住,怎么也甩不开。 莱姆斯已经水润红肿的唇舌终于舍得离开甜蜜的来源,一点一点往下,对着摇晃的乳头又吸又咬。 “哼.....啊!好......不对....太快了!”唇舌终于被放开,阿莉娅迷蒙着双眼放声呻吟,熟悉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涌来,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放开。 胸前敏感的乳头被抓起吮吸,刺激得胸脯和小腹都在战栗,更别提被肏得发麻的腿心,双腿架在莱姆斯臂膀上颤抖,无力地分开,随着抽插晃荡。 快感一波又一波,逐渐占满阿莉娅的脑袋,突然,胸前挺立的两点被用力拢在一起,她低头一看,毛茸茸的浅棕色脑袋下,两点殷红的乳头一齐被莱姆斯大口吞进又吐出。莱姆斯就像舔弄滋滋蜜蜂糖一样对着两颗乳头舔了一圈又一圈,接着吮吸轻咬,不断发出“啵”的声音。 “啊!不行!呜.......”强烈的刺激让已经累积到顶点的情潮猛然爆发,阿莉娅脑袋一片空白,眼泪流出的速度就像小穴喷出的爱液一样快,喉咙呜咽着,小腹细细抽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身体已经疲软,可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失控的狼人少年感受到甬道深处泄出的大量水液,肉壁更加湿滑,缠缠绵绵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他察觉到这个变化,兴奋地更加卖力讨好自己的恋人,想让她的小穴喷出更多的爱液,让甬道更加亲密地吮吸他的阴茎,让红润的嘴唇发出更多更响的甜蜜的呻吟。 他激动地直起身,阿莉娅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莱姆斯没有任何征兆的,架住她已经高潮了叁次的身体,在原地翻了个面。 “莱姆斯·卢平!” 体内硕大的、坚硬的、炙热的、顶端上翘的阴茎绞着高潮后敏感的肉壁快速转了180度,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阿莉娅失声“啊”的尖叫了一下,大脑发蒙,泪水又是一股股流出。 等阿莉娅意识回笼时,她的额头压在床垫上,双手无力搭在两侧,身后传来一阵阵激烈撞击声,敏感的穴口被不断拍打、刺激,快感垒得高高的一直无法落下。 她第一次体验背后纳入的姿势,陌生的体验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看不见后面的情况,只能感受到莱姆斯性感的喘息扑在她耳边,少年胸前的乳钉时不时擦过她的背部,激起一阵阵战栗,肩头发抖。 “太过了!呜......嗯啊!”阿莉娅胡乱叫着,呻吟着。莱姆斯想听她在说些什么,凑近她的耳朵,结果热切的气息扑进她的耳洞,让女孩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姿势的变化让上翘的阴茎头部碾到之前未曾涉及的敏感点,甬道一遍又一遍的收缩张合着,刺激太强烈,反而让人涌出些许不知所措。 “阿莉娅,好爱你......”少年在阿莉娅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就像怕被她发现一样,伸手抚摸她凌乱的长发,细细梳理,再拢到另一侧,以免让她或自己压到头发,接着细细吮吸她的肩头、后颈和耳后,落下一片暧昧的红痕。 然而莱姆斯下身的腰肢却一直毫不犹豫地挺腰抽送,胯部一下又一下撞到阿莉娅的臀部,声音响亮得要盖过窗外的暴雨。 “......好爱你......” “啊——嗯啊......” 好撑,好胀。不知道穴口撞击的暧昧水声响了多久,熟悉的感觉来临,阿莉娅晕乎乎的脑袋抵在床垫上,泪水流遍了脸庞,双手无力地搭在头两侧。 窗外的暴雨渐停,天色昏暗。 甬道被抽插得发麻。阿莉娅没有感觉到,体内缠缠绵绵分不开的阴茎根部那一圈原本该是粉红色的软肉开始快速发硬、膨胀。 乳头和阴蒂都压在床垫上摩擦,穴口的敏感点被根部拍打得更加厉害,快感一波又一波,像是把阿莉娅推往高空,越推越高。 莱姆斯一手撑在阿莉娅脑袋边,张嘴含住女孩的耳朵,温柔地舔舐耳廓,另一只手悄悄挤进阿莉娅糊满爱液的小腹,往下探着,硕大阴茎配合着将小穴顶着往前送,手指够到刚刚一直在与床垫撞击的阴蒂,开始频繁而急促地揉捏。 “呃啊!”阿莉娅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呻吟,身体僵直紧绷,过量的快感就像将她从高空推下去一样猛烈,心脏狂跳,头皮发麻。 甬道深处抽搐着喷出水液,如泄洪般随着阴茎拔出的动作流淌在床垫上。几乎一半的床垫表层的织物都被两人的爱液浸透,液体沿着床垫的边缘流动,有些蜿蜒着钻进了缝隙,留下深深的水痕。 她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听到哭声的莱姆斯就像被惊醒一般回过神来,瞪大湖绿色的眼睛,看向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恋人。 “梅林——”莱姆斯喃喃。他又失控了。 黑发凌乱,原本洁白的背上有着大片吻痕,中间还夹杂着被乳钉划过的红痕,现在正因为快感而弓起,颤抖着。 圆润的臀部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变得红彤彤的,更别提肏得发麻的小穴,阴蒂肿胀发硬、阴唇软哒哒的,红肿的穴口还在抽动着吮吸他的阴茎。 当莱姆斯发现自己的阴茎还在阿莉娅体内的时候,愣住了,腰身下意识摆动一下,狼人少年炙热的精液猛地在甬道深处射出。 “好撑,好胀......”阿莉娅呜咽的声音更大了,小腹被灌满粘稠的液体,让本就未落下的快感再一次抬高又抬高。 莱姆斯暗道不好,可已经来不及了,阴茎根部那一圈软肉已经变得庞大且坚硬,死死卡在穴口,堵住所有精液和爱液。 混合的黏腻的液体被堵在小穴深处,由于成结,阴茎无法拔出来,只能往里顶,或者就这么保持着满满当当的纳入的状态。 潮吹后的身体敏感得厉害,阿莉娅小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到小腹带动着吮吸深埋体内的阴茎,从而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让脑袋晕乎乎的。 “阿莉娅?”莱姆斯轻唤道,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尽量保持不动,拥抱着阿莉娅,亲亲她的额头,吻走她的泪水,伸手抚摸她的后背,等待成结结束。 莱姆斯有些疑惑,为什么阿莉娅没有像以前那样,在他失控前掐一下他的喉咙让他清醒过来,但他不会问,毕竟控制自己是他的责任,问出口就仿佛是在推卸责任一般。 他只能紧紧搂着自己的恋人,并考虑回学校后做什么才能获得阿莉娅的原谅。 Kapitel21迟到的教授 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清晨的光线将天花板上细密的纹路映衬得如同暗纹织布一般,空气中飘着一丝陈旧的纸张与墨水的味道。 阿莉娅坐在靠近窗边的位置,课本放在一边,她独自阅读着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窗外依旧是典型的苏格兰高地灰色天气,细雨在玻璃上形成斑驳的水痕。 教室内的气氛颇为不同寻常。学生们低声交谈着,偶尔有人朝教室的门口张望。赫奇帕奇的几个学生显得尤为紧张,尤其是坐在前排的一个卷发女生,此刻正盯着课本发呆,手却无意识地绞着袖口。 “不会又是斯内普教授代课吧?”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眼中满是担忧。 “别乌鸦嘴,”她旁边的一个男生压低声音,手指紧张地握拳,“上次斯内普教授代课时,他整整一个小时都在讲那些阴森的黑魔法生物,光是听就让人浑身发冷。” 阿莉娅听着他们的对话,微微抬起眼,表情依旧是惯常的冷淡。 就在此时,教室的门终于被推开。那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一些赫奇帕奇的学生甚至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卢平教授,而不是斯内普。 今天的卢平教授看上去与平时有些不同。他显得有些匆忙,呼吸略微急促,浅棕色的头发散乱地搭在额头上,有些凌乱的随性。他的领带系得有些歪斜,最上面的纽扣也没有扣好,灰色的外套似乎是临时披上的,衣角还带着些许皱痕。 “抱歉,抱歉,来晚了。”卢平教授匆匆走到讲台前,脸上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目光扫过全班同学,随后用他那带着一丝沙哑却温暖的声音说道,“希望没让你们等太久。” 教室里响起几声低低的笑声和窃窃私语,但大多数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几个学生甚至显露出庆幸的表情,仿佛劫后余生。 阿莉娅坐在位置上,静静地观察着卢平教授。 “今天我们继续上次的课题,”卢平开始讲课,他从桌上的一堆纸张中取出几张,似乎在努力将自己的状态调整到平日的节奏中,“黑魔法仪式的辨识与反制。” 然而,他虽然已恢复了授课节奏,但偶尔仍会有些微小的失误,比如手中的羽毛笔掉到地上,或者翻书时找不到正确的页码。 她还发现卢平教授一直在避免与她对视,这在以往的课程中几乎是不存在的。卢平惯于在课堂上用目光鼓励每一位学生,观察每一位学生的反应,然而在今天,不论是讲解关键点还是抽同学回答问题时,他的目光始终在她周围游走,而从未真正落在她的脸上。 他梦到了同样的梦境。阿莉娅心想。 卢平教授显然试图表现得若无其事,但越是刻意避开某种事物,反而越容易暴露出不自然的痕迹。 这也验证了阿莉娅的推测。 前叁次测评时选择的对象都算是她的同龄人,梦境中的时间也都发生在“未来”,而那一天迪戈里的反应提醒了她—— 是否当梦境时间对测评对象来说是在“过去”,他们就会与她同步做相同的梦;而当梦境时间对测评对象是在“未来”,那么他们会在现实中的那一天晚上做相同的梦。 卢平教授显然属于前者,她在昨夜进行测评,梦境中的时间是他17岁即将毕业之时,因此昨晚卢平应该就做了和她同样的梦,于是在现实中,他才会显得如此避讳又不安。 至于迪戈里,他的情况则更复杂一些。阿莉娅第一次测评醒来后,她注意到迪戈里并未立即表现出梦境共鸣的迹象。直到那天的霍格莫德日,由于晚上布莱克闯进了城堡,所有学生都在礼堂过夜,而迪戈里作为赫奇帕奇的级长,整晚都在管理与照顾同学,根本没有睡觉,因而无法做梦。 所以,梦境的同步被推迟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晚上,迪戈里终于回到寝室好好休息,那时,他才做了和她同样的梦。 想到昨夜的测量,阿莉娅眉头不自觉地一皱。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手边的黑色皮尺已经断裂,皮尺上的符文也全部消失了,卢平的叁围数据一个都没保存下来。 这当然有她道具制作瑕疵的责任,但她依旧难以忍受——比卢平在梦里对她的“莽撞”更难以忍受! 阿莉娅的目光落在卢平教授修长的手指上,那双手此刻正熟练地挥动着魔杖,在空气中描绘出清晰的魔法轨迹。她下意识地想起了梦境中,卢平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的样子,手腕委屈地被束紧,那双湖绿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她,带着无奈与纵容。 而现在,这双眼睛低垂着,专注于讲台上的展示,避免与她的目光真正交汇。阿莉娅微微侧头,嘴角抿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兴致。 她之前在书上看到过,许多犬类物种——比如狼和狗,都有阴茎骨,使得阴茎在静息状态下看起来比人类的阴茎更硬,还能在插入状态时保持阴茎的稳定性和直立性,并持续更长的交配时间。 原来狼人也保留了这个特征。 不仅如此,狼人还保留了成结的习性,在欢爱的最后,阴茎会迅速膨胀并与伴侣的阴道紧密结合,形成物理上的“联结”,通常持续15到30分钟。 想到这里,阿莉娅的腰身不自然地动了动。她不清楚昨晚的成结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只记得自己最后在满涨黏腻的感觉中睡着了。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卢平教授的西装裤上。西装裤黑色的布料显得有些旧,褶皱处略微褪色,在他一手插进裤兜,一手拿着魔杖讲解时,裆部的褶皱勾勒出一种不规则的形状,轮廓向外凸显。 布料的边缘在隆起的部位紧绷,仿佛里面有着沉重的负担。随着卢平教授不时的走动,裤子布料轻微的拉扯和晃动使得这个痕迹更加明显。 黑魔法防御课结束,正当阿莉娅转身向门口走去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卢平教授平稳的声音:“阿莉娅,请稍等一下。” 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看见卢平站在讲桌旁。“晚餐结束后,你能来我办公室一趟吗?”他开口说道,声音温和但又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关于你上次提交的论文,有一些小细节,我想和你讨论一下。” 阿莉娅沉默片刻,点头答应。“好的,教授。” 晚餐时分的礼堂明亮温暖,阿莉娅坐在拉文克劳的餐桌旁,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烛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泛起细微的光泽。她的五官精致如画,但周身的气质却像一层薄雾,将她和周围热闹的氛围隔离开来。 与她隔着一道长桌的赫奇帕奇一侧,拉斐尔正坐在那里。他的金色头发柔软而蓬松,微微反射着暖光,他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蓝眼睛却显得有些失神。 拉斐尔手中握着一封刚刚拆开的信,那是父亲寄来的家书。信纸上的字迹已被他扫了一遍,但他依然皱着眉头,对信里的内容感到疑惑甚至有些棘手。 他将信纸轻轻折起,放进口袋中,抬起头,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拉文克劳的餐桌。 拉斐尔的眼神锁定了阿莉娅。她正低头用餐,脖颈修长而白皙,黑发顺着肩膀垂下。 不知观察了多久,他只见阿莉娅像是感到炎热般,伸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随着纽扣被解开,她脖颈间的一截熟悉的银色链条渐渐显露出来,闪着微弱的光。 拉斐尔看到那条项链的影子,悄悄长舒一口气,随即低头继续用餐,仿佛刚才的紧张从未存在过。 坐在阿莉娅身旁的秋张正低头喝汤,眼角余光捕捉到阿莉娅的动作,微微歪着头,嘴唇微张,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塞德斯莫,你热了吗?礼堂的温度好像还好吧?” 礼堂里虽然温暖,但绝对称不上炎热,秋张自己甚至还觉得有一丝凉意。 “稍微有点热。”阿莉娅不在意地点点头。 此时坐在阿莉娅另一侧的卢娜抬起了她的手掌在空中来回挥舞,带着一种她惯有的矛盾的恍惚与笃定,仿佛在试图驱赶什么东西,或者在透过肉眼看不见的维度审视着什么。 “阿莉娅,”卢娜的声音柔和得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飘过来,“你的周围有脏东西在飘。” “什么脏东西?” “不知道,一种很黏腻的东西,它们在绕着你打转,像蜗牛的触角一样,贴在你的皮肤上,慢慢爬动。很不干净。” 她的手继续在空中挥舞,试图“拂去”那些所谓的“触须”。 Kapitel22阿尼玛格斯 阿莉娅走进猫头鹰棚屋,门后传来轻微的嘎吱声,随即是一阵羽毛的扑簌声和猫头鹰们低沉的咕噜声。棚屋里弥漫着一股干燥的木屑与羽毛的气息,窗外的雨声隐隐传来。 她从怀中取出两张图纸,指尖在纸面上轻轻拂过。 第一张图纸上的项链设计,与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一模一样。那天面对摄魂怪时,她骤然陷入昏迷,等她醒来后,这条项链早已碎裂成残片,被握在她手中。她试图用各种魔法手段修复它,但无一奏效。 刚刚在礼堂里,她故意将口袋里的羽毛笔变形为项链挂在脖子上。果不其然,拉斐尔的目光几次投向她的颈部,表情终于放松下来。 结合他桌上停留的塞德斯莫家的猫头鹰,阿莉娅心中推测,父亲通过某种方式察觉到项链出了问题,但他却并没有直接联系她,而是绕了个弯,通过拉斐尔旁敲侧击。 想到这里,阿莉娅不禁感到一种嘲讽而冷淡的情绪浮上心头。一个父亲无法信任自己的女儿,连一封信都要拐弯抹角;而她的兄长,表面的无微不至却透着令人作呕的虚伪,像是一层拙劣的面具,试图遮盖他愚蠢而懦弱的本性。 她将这张图纸小心折迭起来,随后拿起另一张。图纸上是她梦境里看到的蓝宝石乳钉的设计。 将两张图纸卷好后,阿莉娅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小袋金加隆放在一旁,随后拔出魔杖,念出妖精制作商公告的特定咒语。图纸表面闪过一层浅浅的金光,随后恢复平静。她满意地将卷好的图纸绑紧,递给了一只体型健壮的猫头鹰。 猫头鹰警觉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低沉地咕哝了一声,伸出爪子抓稳了图纸和金加隆的小袋子。阿莉娅轻轻拍了拍它的羽毛,低声说道:“去吧。”猫头鹰展开翅膀,一阵羽翼的扑动声中,它冲入了雨幕,飞向远方。 阿莉娅目送它消失在灰暗的天际,微微抬起下巴,雨后的凉风从棚屋的窗缝中灌进来,撩动她的黑色长卷发。 离开猫头鹰棚屋后,阿莉娅走到卢平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片刻后,门内传来一声温和的回应:“请进。” 她推开门,一盏老式的魔法油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驱散了冬夜的寒意。卢平浅棕色的脑袋从办公桌后抬起头,露出一抹微笑:“坐吧,阿莉娅。” 他似乎已经从那荒唐的梦境中恢复过来了。 她扫视了一眼房间,上次坐过的长沙发仍在墙边,她不动声色地走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卢平微微愣了愣,但并没有多言。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坐到长沙发上,随即递给她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 “谢谢,卢平教授。”阿莉娅接过缺了个小口的茶杯,看着里面普普通通的红茶水。 卢平看似已经整理好了心情,他伸手拿起一迭稿纸。“你的论文——”他将稿纸举起,轻轻晃了晃,“写得非常好。坦率说,这远远超出了一个学生应有的水平。” 他的语气中带着真诚的赞许,那双略显疲倦的湖绿色眼睛不知隐藏着什么情绪,目不转睛地盯着阿莉娅的表情。 阿莉娅微微挑眉,低头看向卢平手中的羊皮纸。上面用精致的花体字清晰写着论文标题:《驭狼之道:关于控制狼人的黑魔法仪式与其反制手段的探讨》。笔迹如同作者本人一般冷静又精确。 上周卢平布置了一篇论文作业,主题是关于黑魔法仪式的研究,期限有着整整一个月,但阿莉娅仅用一周就完成并提交了。 阿莉娅长长的眼睫轻颤,抬起头时,目光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卢平的表情,细细捕捉每一个细节。“您过奖了,教授,”她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而含着探寻,“我只是对这个主题比较感兴趣。” 墨黑色与湖绿色的眼眸对视着。 卢平的神色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抬手推了推桌上的墨水瓶,将论文摊开,随手翻到一页,指向其中的一段。“比如这里,你分析了黑魔法仪式中用以控制狼人的符咒构成和施法条件,特别是关于银制道具的使用。我不得不说,你的分析非常精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如果你能进一步探讨施术者可能承受的反噬风险,论文会更完善。” 他将目光移回羊皮纸,又翻到另一页,继续说道:“还有这里,这段文字提到狼人对满月的特殊感应,但缺少一些具体的描述。还有这种感应会如何影响仪式的施展过程,我建议你在这一节补充更详细的分析。”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修长的手指轻敲论文页边,一旁的批注清晰可见。他的字迹清秀隽永,每一笔都带着力道,和卢平一贯的风格如出一辙。批注内容既详细又中肯,偶尔还夹杂着几句赞扬,比如“极有见地”或“逻辑清晰”。 在论文最核心的部分,卢平几乎逐字逐句地写下了建议,语气里没有高高在上的权威姿态,而是一种平等讨论的诚恳。 羊皮纸的结尾还写着成绩——优秀(Outstanding)。 阿莉娅的视线停留在那些批注上,仿佛在打量卢平的笔迹,礼貌地说:“谢谢教授,您的批注很有帮助。” 卢平笑了笑,继续说道:“你的论文很完整新颖,完全可以作为学术文章发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黑魔法防御进阶》杂志。当然了,这篇论文为拉文克劳赢得了五分。” 阿莉娅轻轻挑眉,心里有些诧异。她并不是第一次撰写关于黑魔法防御术的论文,早在二年级时,她就曾写过一篇关于博格特行为模式的研究。只不过,当时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德尔芬达·霍普金斯在读完论文后冷冷地对她说:“这种小众的研究毫无意义,不要为了哗众取宠浪费我的时间。” 没想到几个月后,那篇论文被霍普金斯教授去其精华,再添加自己的糟粕,然后堂而皇之地以本人的名义刊登在某学术杂志上。 不过在学期结束后不久,霍普金斯教授就因为一次失败的魔法实验而意外丧生,彻底退出了人们的视线。 阿莉娅合上论文,与那双湖绿色的眼睛对视着,“谢谢教授,我不得不说,您在狼人的知识方面确实是个专家。”她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简直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卢平的笑容僵了片刻,但很快恢复自然。他轻轻扬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只是多读了些书罢了。你知道的,黑魔法防御术需要掌握各种可能面对的威胁。” “教授,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对阿尼玛格斯和狼人之间的区别怎么看?”阿莉娅语气随意,但目光却紧锁在卢平的脸上,像是在捕捉他细微的反应。 卢平低头端起茶杯,用茶香掩饰自己的迟疑。他缓缓放下杯子,斟酌着开口:“阿尼玛格斯是通过深厚的魔法造诣和长期的练习将自己变为某种动物,而狼人……”他的声音顿了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是一种被动的魔法感染,与阿尼玛格斯的主动选择有着本质的不同。” 阿莉娅微微前倾,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那您认为,要练成阿尼玛格斯,最重要的是什么?” 卢平沉吟片刻,目光落在桌面,像是在组织语言。他的声音低而稳:“勇气、毅力、能力,还有信念。这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很多巫师在中途会因为恐惧或犹豫而放弃。” “那练成阿尼玛格斯的巫师,应该都特别勇敢吧?” 卢平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胸口不由自主地起伏了几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沉重的往事。他的目光掠过办公桌上的一迭书,想从中找到某种平静。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恢复镇定:“这个问题,麦格教授会更有经验。她是霍格沃茨唯一的阿尼玛格斯,我想她能给你比我更好的建议。” “好,那我去请教麦格教授。”阿莉娅的语气听起来不急不缓。 她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袍子,准备告辞时,蓦地想起了什么:“卢平教授,我最近对阿尼玛格斯很感兴趣,想申请进入图书馆的禁书区查阅资料。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帮我签字?” 卢平望着她,眼中掠过犹豫,但最终点了点头:“可以。明天把申请表带来,我会帮你签字。” 阿莉娅唇角微弯,盯着卢平的湖绿色眼眸:“谢谢您,教授。” Kapitel23《巫师家族秘史(下部)》 霍格沃茨图书馆内的空气凝滞而静谧,阿莉娅坐在一张靠窗的木质长桌旁,窗外的光线透过彩绘玻璃洒下,斑驳的色彩像静止的时间般将她围住。 她的手肘支在桌面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书页在她指尖划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桌上摊满了书籍,厚厚的一迭中有些翻得微微卷边,里面不仅有关于摄魂怪和阿尼玛格斯的资料,还混杂着一些关于诅咒的古老典籍。 阿莉娅低头沉思,目光落在自己的笔记本上,随意勾勒的字句与符号显示出她对这项研究的执着:“摄魂怪与魔力增幅”、“抵御或同化”、“吞噬是否可能”......她将鹅毛笔放在书页上,指尖轻抚桌面。 “都没有。” 她在心中默默叹息了一声。图书馆内的关于摄魂怪的书籍她已全部翻阅过,包括禁书区那些布满防护咒语和封印的古老书卷。 然而,没有一本文献提到过有什么生物或非生物能够吃下摄魂怪并因此提高魔力。 她又拿起一本《摄魂怪的奥秘》,尝试翻找那些标注着“未知”或“推测”的段落,然而内容大多陈词滥调,关于摄魂怪的描述依旧停留在“黑暗造物”、“以绝望为食”等层面,而她的问题显然已经远超这些范畴。 阿莉娅想起第四次测评后获得的《巫师家族秘史(下部)》,她在里面意外找到了关于塞德斯莫家族的信息。 书中关于塞德斯莫家族的信息简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有寥寥几页,显得尤为孤零零—— “塞德斯莫(Sadeusmo)一词的词源至今无人知晓,有巫师推测,它的构成可能来自于古代拉丁语和某些失传的符文......真正的秘密来自于家族创始人的最后一次诅咒。在仪式的最后,家族的祖先在黑暗符文中加上了自己的血液印记,誓言:‘此名永远不会消逝,直到命运的终结。’” 书中提到,塞德斯莫家族背负着一种神秘的家传诅咒,这种诅咒与家族血脉中的某种魔法生物缔结有关。字句隐晦,似乎是为了保护某些秘密。 “诅咒导致家族血脉发生异变,只等待合适的时机召回,那时,塞德斯莫将不再是被诅咒的奴隶,而是命运的主宰。” 阿莉娅心里反复念叨着看到的这行字,心中却充满了疑问——父亲从未告诉过她这些,也从未提起过家族血脉的特殊性,更没有提到过所谓的诅咒。 “拉斐尔一定知道些什么。” 她在心中默默推测。父亲一向偏心兄长,家族的秘密、庄园里的规矩,兄长都比她了解得更多。在小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书里还记载着塞德斯莫家族人员稀少,现今仅存少数成员。这倒是与现状一致——塞德斯莫家族如今只剩下叁人:她、她的父亲,以及她的兄长。 回想起家族那座庞大而阴森的庄园,宽敞的长廊与古老的石雕,竟然只有他们叁人守着。她小时候曾经试图数清庄园内的房间,但每次都因迷路而作罢。那些空荡荡的房间似乎在诉说着家族的衰败,而父亲对此却缄口不言。 与塞德斯莫家族的寥寥几语所形成反差的,是占据整本书一半篇幅的马尔福家族。马尔福家族的篇幅长得惊人,厚厚的章节犹如一部独立的传记——从家族的起源、崛起到几代核心人物的生平事迹,无一遗漏,其中甚至还详细记载了马尔福家族与麻瓜贵族联姻的详细情况—— “......克里斯托弗·马尔福很快意识到,这场联姻能为马尔福家族带来麻瓜社会的庞大财富与政治资源,并能借此进一步巩固家族在魔法界的地位。” “......这场联姻最终得到了家族的默许,甚至传言家族高层曾用魔法操控麻瓜的婚约条款,将对方的财富巧妙地转移到家族名下。” “随着财富攫取的巨大成功,这段与麻瓜贵族的婚姻关系,却逐渐成为家族内部的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尽管马尔福家族的后代们对于这段历史始终保持低调,但通过一些私密的家族档案与传言,仍可得知,马尔福家族的确仍有一些麻瓜亲戚,而这些亲戚的身份,往往被刻意隐瞒,甚至被当作家族中某些黑暗历史的尴尬部分。” 书里甚至还有马尔福家族庄园的详细平面图,包括藏书室与藏宝阁的位置。 一个周末的晚上,阿莉娅站在有求必应屋内的桌前,再一次对她手中破碎的项链施加咒语,桌面上一片凌乱,散落着各种修复咒语的工具——修复咒语的卷轴、妖精锻造的金粉、微微散发着光芒的修复油…… 但无论她怎么做,项链的碎片总是无法完全复原。 项链的金属表面依旧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但那些原本完美契合的链节早已四分五裂。无论她如何集中注意力,如何调整施咒的力度,项链依旧无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自从那次与摄魂怪的接触后,项链的状态就一直异常。那种破碎的感觉就像是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已经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迹,甚至扭曲了它最原本的结构。 阿莉娅微微蹙眉,再次尝试其他的魔法物品。她拿起一瓶闪烁着蓝色光芒的魔法修复油,这是一种用来增强魔法修复效果的物品。她将油滴在项链的碎片上,轻轻地摩挲着。魔法油的光芒溶入碎片,但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阿莉娅轻轻叹了口气,未解的谜团越来越多,让她兴奋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有些疲惫。那天在西塔塔楼意外吞食了摄魂怪之后,她身体内的魔力似乎如洪水般奔腾,激烈而炽热,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撕裂。 当时她向庞弗雷女士询问昏迷后的情况—— “是特里劳妮教授把你送回来的,”庞弗雷女士边说边将一瓶绿色药剂放回架子。“她一边把你放下,一边喃喃自语,我也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接着她补充了一句:“不过一番检查后,我倒是发现了原因——你居然是吃撑了昏倒的。” 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问出来。阿莉娅倒是隐约觉得,斯内普教授可能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或者至少有一些猜测。可惜,他什么都没提,只是站在庞弗雷女士的身后,沉默地注视着一切。 当晚在医疗室,她能轻而易举地无声施展魔法,甚至不需要魔杖。回到寝室后,她开始试验自己的能力:移动桌上的茶杯,点燃和熄灭蜡烛,甚至尝试小范围的防护咒语。魔法像流水一样顺畅,仿佛她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魔力的源头。 而与魔力爆发同时袭来的,还有前所未有的性欲,这也是当晚她选择进行测评的原因。 然而,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太久。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轻松驾驭魔力的感觉逐渐变得模糊,就像海浪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印记一样渐渐消散。 阿莉娅的身体也随之恢复正常,性欲回到了日常水平,她再也没有感受到那种想要马上将身边的漂亮男孩扑倒的迫切感。 叁天后,她发现自己重新变得依赖于魔杖。她尝试重新集中魔力,但那种充盈的感觉仿佛被封印起来,再也无法触及。 经过数天的思索,她终于做出一个大胆而危险的决定:亲自捕捉摄魂怪进行实验。她深知这种行为近乎疯狂,但内心的好奇心和寻求真相的渴望早已压过了理智的抗议。 最后一次实验结束,阿莉娅拿起项链仔细检查,发现它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她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早就过了宵禁时间。 她轻轻收起项链碎片,将实验工具整理归位,走出有求必应屋。 Kapitel24新皮尺 阿莉娅从有求必应屋离开时,已是深夜,走廊中一片寂静。 她轻松地沿着楼梯向上走,不管楼梯在移动时发出的低沉轰鸣声,似乎并不担心被人发现。 当她抵达拉文克劳休息室所在的楼层,正准备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宿舍时,楼下远处传来了管理员费尔奇先生的声音。 “洛丽丝夫人!有学生夜游!”费尔奇那刺耳的声音和他的猫——洛丽丝夫人——的低鸣同时传入耳中。 阿莉娅走路的节奏丝毫不乱,却在拐角处迎面遇上一个身影。 “塞德斯莫?” 对方的声音低而温柔,略带惊讶,她一看,是正在夜巡的赫奇帕奇级长塞德里克·迪戈里。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先是惊讶,随即竟染上一抹微微的羞涩。 “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塞德里克压低声音。 “实验做得太投入,忘了时间。”阿莉娅的回答平静且简短。 塞德里克皱起眉头,试图劝说:“你应该早点回去。晚上到处都是危险——” 他的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伴随着费尔奇恼怒的嘟囔声和猫咪尖利的叫声。 “快点!洛丽丝夫人,闻闻这里!” 塞德里克听到声音愣了下,他下意识地伸手拉住阿莉娅的手腕,往拐角的阴影处一躲。 阿莉娅还没来得及拒绝,便被他带着挤到了旁边的一排铁质骑士雕像背后。雕像后方是一个狭小的阴影空间,光线被雕像完全挡住,黑暗得几乎看不见彼此的脸。 空间狭窄得令人窒息,两人不得不紧贴在一起。塞德里克的右手臂横在两人之间,撑在阿莉娅头顶的墙上,几乎将她整个笼罩在他的臂弯之下。他的呼吸轻而急促,似乎还带着几分紧张。而阿莉娅的目光在黑暗中闪动,心里却满是疑惑。 迪戈里这么紧张做什么?他不是夜巡的级长么? 塞德里克的左手还隔着衣料握着阿莉娅的手腕,温度传递得一清二楚。他察觉到这一点,立刻像被烫到一般松了手,挪开一点距离,却发现空间实在太小,根本无法做到完全分开。 我这是在干什么?塞德里克几乎要在心里哀号,悄悄咽了口唾沫,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他试图避免直视阿莉娅,但目光却像被吸引一般落在她的脸上。 那双黑色的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透着一种深沉的光泽,他觉得脸颊开始发热,心跳也变得紊乱起来,羞耻感在胸口翻涌。 在上次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梦之后,他深深地为那场梦感到愧疚,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阿莉娅。 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在课堂上偷偷看向她的背影。她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或者教室的角落,安静地翻书或做笔记。而他由于个子高,总是坐在最后几排,默默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现在在黑暗里,梦中的细节再一次涌来,女孩那柔软的甜蜜的嘴唇、潮红的餍足的脸庞、充满情欲的喘息、汗湿的大腿与微微颤抖的小腹......甚至是右胸乳头上方的那颗痣,都一清二楚! 塞德里克猛地低下头,试图避开任何可能会让自己再联想到梦境的刺激。而眼前的阿莉娅却一脸平静,显然对他此刻的窘迫毫无察觉。 阿莉娅只是觉得塞德里克就像被定身咒击中了一样一动不动。她听到费尔奇已经远去的脚步声,轻轻地歪了歪头,用低而冷静的声音说道:“你不扣分吗?” 塞德里克像是被惊醒了一般,视线回归到阿莉娅的脸庞,似乎不确定自己是否听清了她的话。 “我违反校规夜游了,迪戈里,”阿莉娅继续说道,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慌乱或悔意,“你不是应该扣我学院分吗?” 说完,她的双手微微抬起,撩开塞德里克垂下的校袍,轻轻搭在他腰间的西裤腰带上。 “是.......”塞德里克整个人彻底僵住了,连呼吸都忘了调整。 “你打算扣几分?”阿莉娅继续问,她直直地盯着塞德里克的脸,似乎在等待一个明确的回答。 塞德里克的喉咙动了动,试图开口,“呃……五分,”他终于勉强挤出了声音。虽然他才当了不到一学期的级长,但责任心让他很早就记清楚了繁杂的扣分规范,而此刻脑袋却像卡壳了一样,艰难地把校规从角落里拎起来。 阿莉娅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又似乎只是无所谓地接受了结果。“好,我接受。”她淡淡地回答,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稳。“那我现在可以回寝室了吗?” 塞德里克在黑暗中点了点头,但很快意识到阿莉娅可能看不清,便低声补充了一句:“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像是极力掩饰什么。 在听到他的回答后,阿莉娅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将搭在塞德里克臀部两侧的手收回,转身离开。 塞德里克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跳如同擂鼓。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那转瞬即逝的接触中,而阿莉娅已经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头。他猛地呼出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额头已汗湿了一片。 阿莉娅回到拉文克劳的寝室,看着手腕上新做好的“无比坚韧”的黑色魔法皮尺,顶端已经浮现了最新测量好的臀围数据——37英寸。 那么现在迪戈里还差一项持续时间的数据没有收集到,看来无论怎样都还需要再测评一次才行。阿莉娅心里想着,随手用羽毛笔填下数字。 结束了一整晚的实验,她走进浴室,洗了一个长时间的热水澡,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头发和身体,蒸汽弥漫间,她感到身体逐渐放松,思绪也渐渐清晰。 夜已深,阿莉娅轻轻爬上床,柔软的被褥包裹住她,她微微撑起身体,用手肘支撑着趴在床上,注视着笔记本上浮现的叁个名字: 第一位:汤姆·里德尔 又是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阿莉娅若有所思。 第二位:雷古勒斯·布莱克 布莱克家族的成员。阿莉娅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不深,只是从先前的预言家日报以及一些书籍中获得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例如他大概早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留给后人的只有些许传闻。有的人说他是伏地魔的忠实追随者——一个典型的食死徒;有的人却觉得,他只是家族期望的牺牲品,是被逼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而且在西里斯·布莱克入狱时,魔法界已经普遍将布莱克家族与黑魔法、伏地魔的阵营联系在一起。雷古勒斯·布莱克的食死徒身份,则让外界更容易相信西里斯·布莱克是伏地魔的忠实追随者。 第叁位:西弗勒斯·斯内普 怎么又是他! 阿莉娅拧起眉头。仅仅五次测评,斯内普教授的名字已经出现了叁次。但阿莉娅并不愿意冒然选择他,特别是在知道被测评人——尤其是“年长”的被测评人——有可能会同步她的梦境之后,选择这样心机深沉且比较熟悉她的人物并不是上乘之策。 阿莉娅对这叁页纸翻来覆去地看,最终做了决定。 Kapitel25第五次测评:在布莱克祖宅(上) 阿莉娅推开门,观察着眼前出现的卧室。这间卧室带着浓厚的斯莱特林风格,整个空间在墨绿、纯黑与暗银的冷色调中流转。 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雕刻繁复的黑铁吊灯,底下是一张宽大的四柱床。柔软的床铺上铺着深绿色的天鹅绒床单,绣有细致的银线边纹,隐隐约约透着布莱克家族的家徽。 床头墙上有着一个黑色的盾形标志,中间嵌着银色的星星和家族铭文“Toujours Pur”(永远纯洁),高调而骄傲地挂在深绿色的丝绒质感墙壁上。 床铺正对面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宽大的书桌,乌木材质泛着微光,四角装饰着复杂的蛇形浮雕。一盏古旧的银质台灯静静地立在桌上,灯罩透出的光线柔和却不失冷峻。椅背高而挺直,靠垫上则是织着布莱克家族纹章的图案,与书桌的沉稳风格融为一体。 窗台上放置着一盆修剪得当的龙血树,枝叶绿得近乎诡异,旁边摆着几本旧书,封面略显褪色,隐约显出烫金的拉丁文标题。 阿莉娅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当她正准备走向书桌看看桌面上摆着什么书时,背后的房门轻轻一响。她回过头,门被缓缓推开。 雷古勒斯·布莱克出现在门口,手里悬空端着一套精致的银质茶具。 他的身形修长匀称,眉眼间带着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微妙气质——少年特有的清秀还未完全退去,但眉宇间的思虑与目光深处的阴郁,早已流露出属于青年的成熟。 他的黑色西装剪裁得体,显然是由最顶级的裁缝手工制作而成。西装上衣的线条流畅而利落,肩膀位置的裁剪完美贴合,面料是暗纹丝质的,上面隐隐透出细腻的光泽。 西装的领口稍稍打开,露出内搭的纯黑色马甲,纽扣是小巧的银质雕刻设计,精致得如同一件艺术品。他的衬衫雪白无瑕,袖口的袖扣镶嵌着祖母绿的宝石,色泽深邃,仿佛是一双窥探灵魂的眼睛。 他站在门口,看着阿莉娅——自己的恋人,唇角下意识地上扬,露出一个真切而柔和的笑容,软化了他略带冷峻的轮廓。 “阿莉娅。”雷古勒斯轻声唤道,走进卧室,房门在背后自动合上。 阿莉娅看着雷古勒斯走近,就着房顶的灯光观察着他的面容。 是一位符合布莱克家族一贯风格的英俊而漂亮非凡的男孩。 黑色碎发松散地垂落在额前,发丝打理得恰到好处,丝毫不显凌乱。深灰色眼眸犹如覆着薄冰的湖面,眉毛的弧度自然优美,修长而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锋利。鼻梁高挺而笔直,唇形分明,略显薄,却意外地衬托出一种克制的魅力。 只是眼前的青年看起来神色略带倦怠,眼眸里似乎积攒了太多未曾散去的疲惫。尽管如此,他的背部却始终挺得笔直,肩膀微微后张,保持着一贯的从容与矜贵。 雷古勒斯将手中的魔法茶盘往书桌的方向一送,茶盘便自动稳稳飘向书桌落下,金属与木质桌面接触,发出清脆而轻微的声音。 这本该是家养小精灵克利切的日常事务,但克利切现在仍被他藏在碗柜中,如今的布莱克家族在名义上已经没有家养小精灵了。 阿莉娅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抬眸直视着他,一边观察一边回应道:“雷古勒斯。” 没想到雷古勒斯愣了下,眉心轻轻一皱。 “怎么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雷古勒斯细细观察着阿莉娅的表情,他虽然疲惫,但眼神依旧柔和而专注。接着他伸出手臂,轻轻牵起阿莉娅的一只手握住,低头在她的掌心落下一吻。 阿莉娅听到雷古勒斯的问话,有些疑惑,随即摇了摇头,轻声回答道:“没有不开心。” “那怎么不叫我雷尔了?”他问道,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认真,“反而叫我雷古勒斯?” 阿莉娅沉默了几秒,然后唤道:“雷尔。” 雷古勒斯的眼神微微一闪,他隐约觉得阿莉娅今日有些不同,但猜测可能是自己近段时间太忙,忽略了她的感受,也没有太多交流,导致了她的疏远。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臂,轻轻将阿莉娅揽入怀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对不起,阿莉娅。最近太忙了,没能好好陪你。” 他看着怀中的女孩,身上的连衣睡裙是他亲自挑选的,白色的布料柔软如丝,轻盈飘逸,上半身是细吊带的设计,胸前的布料用纽扣扣成,勾勒出她纤细的肩膀和优雅的脖线,裙摆轻轻垂落至膝盖。 雷古勒斯想起黑魔王给他的任务、食死徒内外的那些烂糟事,以及口袋里那张吊坠盒的图纸,心中就对阿莉娅充满深深的愧疚。 然而这些心情和压力都被他藏在了心底,面容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痕迹。 阿莉娅犹豫地回抱住他,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闻到他身上散发出些许银翼香的味道,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她抬起头,看着青年的眼睛问道:“......雷尔,你最近在忙什么?” 雷古勒斯听到她的问话,脑海中浮现出那些令他头痛的任务和决定,思绪纷乱,心情越发沉重。他稍微停顿了片刻,才低声回答道:“......在做黑魔王的任务。”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在回避什么。 尽管在门外已经对着自己施了好几个清理一新,甚至还灌了一瓶美容魔药,雷古勒斯仍然觉得浑身不适,心底的烦躁感挥之不去。 他很想去浴室洗个澡,但又舍不得离开阿莉娅;想让阿莉娅陪自己一起洗,却又想起手臂上的那道黑魔标记,心里膈应得很。 “什么任务?”阿莉娅继续问。 雷古勒斯不再回答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和压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他将阿莉娅整个抱起,走到书桌前的椅子旁坐下,让阿莉娅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臂依旧紧紧环绕着她。 “就是平常的那些......不说他了,我们好久没见了,阿莉娅,你有想我吗?”他轻声说。 “......当然。”阿莉娅看着雷古勒斯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位漂亮的布莱克看起来一点性欲也没有。完全没有想要做的样子。阿莉娅想着,感受到他的碎发轻轻扫过脖颈,带来一阵微妙的痒意。 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他,那阿莉娅是不会因为对方不想做而停止的。 想到这里,阿莉娅抬手掰过黑发青年的脑袋,偏头,深深吻了上去。 Kapitel26第五次测评:在布莱克祖宅(中) 雷古勒斯被捏着下巴,却没有一丝反抗。阿莉娅柔软的唇瓣覆上,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唇,而他微微张开嘴,迎接她的靠近,让女孩温热而灵巧的舌尖顺着唇缝侵入,与他的舌头纠缠。 空气仿佛被拉紧。阿莉娅的双手揽上雷古勒斯的肩膀,似乎是觉得西装外套太厚太碍事,她一边用唇舌压制着雷古勒斯的上颚,一边快速脱下他的西装外套,丢在地上。 “呃——哈...”青年的嘴角溢出一丝呻吟,西装裤的某处隆起,顶着阿莉娅的腿缝。 可惜外套下还有一件黑色丝羊毛混纺背心,阿莉娅一手搂住雷古勒斯的脖子,一手从背心下摆伸进去,隔着衬衫摸着青年的肩胛骨,再摸到胸肌,隔着布料挠挠他的乳头,让青年的背部不受控地弓起。 隔着衬衫测量既不方便,也有误差。阿莉娅的手掌挤在背心下,想要解开衬衫的纽扣,却由于姿势总是不得要领,几乎要将纽扣拽下来。 雷古勒斯退出甜腻的唇舌纠缠,隔着羊毛背心握住阿莉娅放在他胸口的手,忍不住轻笑地说:“别急。” 他双手快速脱下背心,解开衬衫扣子,拉着阿莉娅的手放在他正剧烈跳动的心脏处,重新深吻了下去。 阿莉娅终于顺利摸上了青年赤裸的炙热的胸膛。 雷古勒斯的胸部肌肉略微紧实,轮廓清晰,虽然不算特别厚实,但却显得匀称自然。阿莉娅从胸肌摸到腹肌,又流连到背后,从雷古勒斯精致的肩胛骨,摸到紧致的背阔肌,再顺着脊柱往下,抚摸着优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腰部线条。 恋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让雷古勒斯不断发出含糊地呻吟,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间或发出低喘。 隐藏在白衬衫中的粉嫩乳头被修长而匀称的手指揪住。阿莉娅测量完雷古勒斯的叁围,手指开始不客气地“骚扰”他的乳头,在上面又揪又挠,留下几道红痕。 雷古勒斯闭着眼,加重纠缠着阿莉娅的唇舌,似是在回应她。不知不觉,青年的舌尖已经反客为主,探进了女孩的唇内。他先是用舌尖划过一圈,然后将嘴唇紧紧覆盖在阿莉娅的唇瓣上,舌头的根部用力收缩,开始有节奏地吮吸着阿莉娅的舌头。 一阵、一阵又一阵地吮吸,瞬间让阿莉娅的头皮发麻,覆在青年乳头上的手指下意识抓紧,沉迷在雷古勒斯的热吻中。 雷古勒斯实在太会亲,或者说,他太懂得如何利用身体来取悦阿莉娅。 在他紧密而纠缠地吮吸舔舐下,阿莉娅逐渐意乱情迷,紧紧搂住雷古勒斯的肩膀,呼吸紊乱。 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覆上女孩的锁骨,轻柔抚摸着,再往下,隔着睡裙握住乳房,贴合亲吻的节奏揉捏着,指尖按住小巧的乳头,急促摩擦、揉动,让乳头变硬,隔着薄薄的布料挺立着。 接着,他摸上女孩的小腹,再微微分开侧坐在西装裤上的双腿,右手伸进睡裙里,抚摸着阿莉娅的腿根。 手指游移到腿心,挤进去,摸到已经有些湿润的布料,指尖隔着内裤,像是挠着猫咪的下巴一样,开始上下划动地逗弄着小穴。 小穴附近传来的刺激让腿根一下子夹紧青年的腕部,深绿宝石袖扣压在细嫩皮肤上。即使腕部被控制,也不妨碍雷古勒斯继续快速上下挠动着女孩的私处,薄薄的布料很快湿透。 “呃——嗯......”阿莉娅禁不住发出呻吟,但立马就被雷古勒斯的舌头吞入,交缠时漏出的透明津液从青年的嘴角旁溢出,顺着精致的下颌缓缓流下。 似乎是觉得足够湿润了,雷古勒斯抽出手腕,轻轻抬起阿莉娅的大腿,脱下她的内裤放在书桌面,然后双手握住腰身一提,让阿莉娅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雷古勒斯稍稍分开自己的大腿,阿莉娅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就悬空在两腿间,空气流动所带来的凉意让阴唇微微颤动,小穴下意识紧缩了两下。好在下一秒,就有温热的大掌覆盖。 雷古勒斯屈起手指,将女孩腿心的每一个部位都细细抚摸一遍,揉揉阴蒂、捏捏阴唇,最后再手指并拢,小幅度地轻轻拍打了几下穴口。 “嗯啊——哈......”阿莉娅忍不住动了动腰,甬道收缩,想要夹着什么东西,却只能夹到微凉的空气。她难耐地将雷古勒斯已经大敞的白衬衫往下扯,扯到肘弯的时候扯不动了,只能半挂在他的臂弯。 阿莉娅挣脱开雷古勒斯的唇舌,想让他脱下衬衣。正准备说话,小穴内突然插进一根手指,瞬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湿热狭窄的甬道迫不及待地吮吸着雷古勒斯的手指,紧紧裹住。雷古勒斯感受到小穴的挤压,忍不住喘息了两下,再一次偏头追着阿莉娅的唇舌纠缠,手指往深处戳入。 “嗯啊.....好——”舒服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青年的嘴唇挡住。雷古勒斯似乎十分喜欢与阿莉娅的节奏配合,每次底下的小穴紧缩吮吸他的手指时,他也要用唇舌吮吸一下女孩湿热的舌根。 灵活的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抽插,时不时按压着肉壁画圈、旋转、扭动,刺激得阿莉娅想要呻吟,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呓语。 舌头被长久地啜吸与含舔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只是时间太久,这酥麻感有些过度。阿莉娅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有些刺痛了,挣扎着推开雷古勒斯,抱怨说道:“我舌头都麻了。” “我看看。”雷古勒斯的深灰色眼眸已经布满水润情欲,看着女孩嘴里的嫣红舌尖。 “好像是有些肿了。抱歉,阿莉娅。”青年讨好地啄吻阿莉娅的脸颊,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背部,让阿莉娅后靠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专心致志地抽插着小穴。 雷古勒斯低下头,用牙齿将睡裙吊带拨弄开,继续舔弄着女孩的脖颈与锁骨。 甬道里的一根手指换成两根,再换成叁根。手指推进和抽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阿莉娅配合着摆动臀部,在往下深深纳入的时候,感受到甬道里的手指叉开戳弄着肉壁。 “啊...嗯啊——”阿莉娅忍不住后仰着脑袋呻吟,身体上下耸动。腰肢每一次往下压的时候,都不知道那叁根拢在一起的手指会在甬道里以什么样的姿势被挤压。 粘稠的液体不断被榨取,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雷古勒斯的脑袋埋在女孩上下晃动的乳间,前胸布料的纽扣已被解开,敏感的乳头被大力舔抿着。 视线不再被遮挡,阿莉娅在起伏中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书桌对面的宽大四柱床。床头墙壁上还留有布莱克家的家族铭文,阿莉娅看着,不自觉呢喃出声。 “Toujours…..Pur——啊!”甬道深处的软肉突然被手指狠狠顶弄着,让阿莉娅不禁惊叫了一下,同时乳头被舌根卷着用力一吸,牙齿在乳肉上啃咬出痕迹,小腹微微抽搐,强烈而快速的刺激让大量爱液在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水渍迅速覆盖了雷古勒斯的手指与掌心,指缝间的水珠一滴一滴滑落在地毯上。 用手指高潮了一次,阿莉娅将脑袋埋在雷古勒斯的颈窝处休息。 青年将手指拔出来,整张手都沾上了阿莉娅的爱液,湿漉漉的手掌仿佛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暧昧。 “舒服吗?阿莉娅。”雷古勒斯问道,偏头蹭了蹭阿莉娅的脸颊。青年饱含情欲的声音优雅如同细腻的琴弦,拨弄得女孩的耳廓有些发痒。 阿莉娅点点头,也不说话,继续埋在颈窝里。 雷古勒斯环抱着女孩,单手拉开抽屉,拿出避孕魔药喝下,另一只手抚摸着阿莉娅的脊背。 他的掌心带着温热,贴着她的脊椎线轻柔地滑动。阿莉娅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细致的力道悉心触碰,仿佛不是在抚摸,而是在用掌心温柔地包裹她的情绪。 阿莉娅闭着眼睛,在他的抚摸下产生了一种突兀而不合时宜的联想......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母亲在抚摸她一样。 但阿莉娅实际上从未曾感受到过母亲的触碰,这种联想让她罕见地有些局促,只是下一秒,这不合时宜的联想就被打破了。 因为一根硕大而坚硬的阴茎正抵着小穴入口,粗壮的头部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推入柔软而紧窄的甬道中。 阿莉娅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 “啊!哈,嘶......” 湿滑的穴口被撑得又满又圆,阴茎在柔韧甬道里一贯而入,直直顶到最深处。阿莉娅下意识收紧腹部,明显感受到甬道里雷古勒斯粗长性器的形状。 她还没见过他的阴茎,还没开始测量。阿莉娅想到这里,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白色的裙摆遮盖住了一切,雷古勒斯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腰身,手臂上的衬衫袖子还扣得好好的,深绿宝石袖扣随着腰肢上下摆动,晃得阿莉娅都有些眼晕。 看不见交合处,阿莉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茎在体内的形状,顶部略有些弯曲,能很好的刮弄到小穴里的敏感点;形状粗长而又硕大,将甬道撑得满满的,抵着深处的软肉不断戳弄,让小腹都充满了饱胀感。 “呃——哈——”等适应好头一阵猛烈的快感后,阿莉娅用手撑住雷古勒斯的肩膀,顺着他抽插的节奏移动了一下位置。 纤细的手指撩开正在晃动的裙摆,两人淫靡的交合处渐渐展露在阿莉娅眼前。 好大……她全都吃进去了吗……阿莉娅忍不住收缩了下小穴。 随着女孩臀部摆起,雷古勒斯漂亮而又硕长的阴茎一截一截地显露出来,恰如阿莉娅脑海里描绘的那般壮硕。透明的略带黏腻的水液不断地润泽柱身,鼓动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穴口。 阿莉娅一直把臀部往上抬,也不见肉棒的顶端出现,不仅如此,甬道深处与小腹内那种胀满的感觉仍未消散,好似阴茎的形状一直停留在体内一样。 被快感不断刺激的腰身撑不住了,开始紧紧含吮着阴茎往下滑。雷古勒斯配合着挺腰,阿莉娅目睹小穴吃下阴茎的全过程,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淫靡的水液不断从撑圆的穴口挤出,蔓延到青年的大腿各处,两人的腿根皆是湿漉漉、滑腻腻的。 雷古勒斯正凑在阿莉娅的脖颈边细细吮吸,留下一串绯红印迹,他继续往下低头,背部弓起,嘴唇捉住正在晃动的乳头大口含舔着,刺激得阿莉娅松开裙摆。白色的柔软布料再次掩盖住正激烈撞击的交合处。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配合方面很有默契,阿莉娅在上下颠簸中摆动,腰臀往上提的时候,雷古勒斯就配合着将阴茎缓慢往下撤,阿莉娅开始往下压,雷古勒斯就快速挺身将阴茎迅猛往上撞。 “唔——嗯——太深了......”阿莉娅舒服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黑发青年就像是受到鼓励般,不仅运足腰力将硕大阴茎往甬道深处插弄,还顶着充盈水液在狭窄的甬道里摇晃。 一阵一阵快感刺激着阿莉娅的神经,她仰头呻吟,双手在雷古勒斯已经汗湿的胸膛上胡乱摸着,时不时揪一揪他挺立的乳头,偶尔舒服得过于狠了,她就咬一咬青年宽阔白皙的肩膀。 雷古勒斯感受着恋人小腹上传来的抽动,觉得应该快到了,便调整好位置,将脑袋埋在乳间,高挺的鼻梁紧紧压在乳肉上。 “啊哈......”阿莉娅的呻吟愈发急促。 她感觉到雷古勒斯在嗅闻她的乳肉,然后大口吃进,用力到阿莉娅甚至觉得敏感的乳头已经粘在他的喉咙深处,同时甬道里的粗壮阴茎撤出到只剩头部,紧接着他上方的唇舌使劲一吸,下身的阴茎狠狠往小穴的最深处一顶,抵着敏感软肉凶狠地画了一个圈。 喘息声急促地从喉咙深处涌出,在猛烈的一吸一顶下,阿莉娅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小腹不受控制地震颤,一股又一股淫靡的爱液从穴口溢出,沿着两人的肌肤倾泻而下,顺着腿侧滴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气味。 阿莉娅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她闭着眼无力地趴在雷古勒斯肩膀上,双腿发抖,整个人几乎要融入到青年的怀抱里。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背后,随着身体微微颤动着。 雷古勒斯环抱住她,手臂刻意空出些距离,让阿莉娅有放松的空间。他拿起之前放在桌面上的魔杖,挥动间,另一侧的茶杯便稳稳飘过来。 “阿莉娅,喉咙疼吗?喝点茶吧。”柠檬香蜂草特有的清香传到阿莉娅的鼻尖,她睁开眼,动作还有些懒懒的,扭头就着杯口喝了几下。 喝完才发现甬道里的阴茎依旧坚硬胀满,存在感明显地撑着肉壁,她夹了夹,感觉不仅没射没软,还更加涨大了。 “你怎么还没射?”阿莉娅脸贴着雷古勒斯的脖子问道。 雷古勒斯喂了她一会儿茶,看到杯里还有一半的茶水,直接仰头喝完,然后半开玩笑地回答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阿莉娅闭嘴不说话了。她心里想着,要不先让他把阴茎拔出来,给她量好了再塞进去。 又想着,要不再做一回,等他射了再测量也不迟。 还没想好,雷古勒斯已经放下茶杯,双手抱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姿势的变化让阿莉娅“啊”的呻吟一声,夹紧小穴,双手抱紧青年的肩膀,穴口又挤出几缕爱液。 雷古勒斯将阿莉娅放在书桌上,抬起她的一条腿靠在自己的肩膀处,让底下的阴茎根部紧紧贴合着小穴入口。 这个姿势对于阿莉娅而言还是第一次体验,她双手向后撑在桌面上,仰头迎接着雷古勒斯一轮又一轮地撞击。两人的腹部与胯部紧密结合,在一次又一次的挤压中,敏感的阴蒂也被雷古勒斯的肌肤猛烈地摩擦。 大敞的湿淋淋的腿心在冲撞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每一下都拖着绵长的尾音,拉扯又黏连。 青年的喉咙轻微颤动,带着明显的不规则节奏喘息着,但他始终没有发出过大的呻吟,似乎更习惯于隐忍自己的声音。 雷古勒斯顶得太厉害,阿莉娅撑在身后的汗湿的手掌一滑,马上要跌在摊着书籍与羽毛笔的桌面,幸而被青年拦住。他带着歉意地吻了吻恋人的唇,用魔杖将桌上的笔记本变形成深绿色的厚实绒毯。 阿莉娅躺在深绿色的绒毯上,黑色发丝散落,白皙的皮肤与暗调的绒毯形成鲜明的反差。她的腰被青年修长的手指扣住,双腿大开,坚硬硕大的阴茎在狭窄甬道里进进出出,阴蒂也被拍打得通红、发硬。 “呃——哈...好热.....”阿莉娅眼神恍惚,细细呻吟着,看着天花板表面雕刻着的精致花纹与复杂图形,图形中偶尔可见蜿蜒的藤蔓和神秘的符号,似乎每一笔都蕴藏着布莱克家族悠久的历史与荣光。 再一偏头,看见宽大桌面上有一本书被深绿色绒毯覆盖住了一半,但那仅露出一半的封面,却也让阿莉娅觉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她第一次测评获得的那本......《尖端黑魔法揭秘》......里面的内容是...... 还没想到内容,阿莉娅就被小穴深处的阴茎顶碾着打断了思绪。雷古勒斯有些不满阿莉娅的走神,但他也不说出口,而是双手抓住阿莉娅的手腕,十指紧扣,拉住阿莉娅,让她硬生生地顶着体内的阴茎坐起来。 “啊!”急剧的快感让阿莉娅发出惊叫,猛地瞪大了双眼。雷古勒斯紧紧抱着她,依旧挂在肩膀上的腿弯受到冲击,滑到臂弯,几乎要贴近阿莉娅的胸脯。 阿莉娅还没从甬道深处爆发的快感里恢复过来,敏感的耳廓又被嘴唇含住大力舔弄着,不仅如此,小穴里的抽插猛然加速,一只手悄悄摸上在拍打中发红发肿的阴蒂,指尖围住,快速揉搓着。 交合处涌出的厚重且温热的水液让肉体撞击的声音无比色情,“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爱液随着拍打的力度在空中飞溅。 阿莉娅的头皮急速发麻,心跳骤然加快,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消失,只剩下身体各处的刺激在砰砰地敲击着心脏。 “啊——哈——”急促的喘息声不由自主地从阿莉娅的喉咙里溢出。 在叁重刺激下,她脑海中一片混乱,意识涣散,想要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突然,一股无可抗拒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爆发出来,大量爱液从小穴附近喷涌而出,清澈透明的液体打在两人猛烈撞击的交合处。 雷古勒斯听到心爱的恋人在潮吹时发出绵长而又颤抖的呻吟。 他紧紧拥抱着阿莉娅,嘴唇贴着她的下巴往上滑,捉住她炙热的唇舌,极致缠绵地一吸,同时挺腰抵在爱穴深处,一股一股地向内射出大量精液。 好撑…..好酸..... 迷蒙中,阿莉娅感觉到小腹深处不断传来满溢的饱胀感,无数黏腻的液体在甬道内流淌,沉重又无法释放。 雷古勒斯努力平复着喘息,在理智逐渐回归头脑后,将阴茎缓缓拔出一半,爱液与精液混合着流下,迅速落在深绿色的绒毯上,黏糊暧昧的液体在柔软的纤维间扩散,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逐渐渗透到每一根纤维中。 等阿莉娅回过神来的时候,雷古勒斯已经抱着她又坐回椅子上了。她脑袋正抵着充满韧性的炙热胸膛,呼吸清浅。 或许可以给他打一个Exceeds Expectations(超出预期)。阿莉娅默默想着。 “雷古......雷尔,可以拔出来了,我要睡觉了。”阿莉娅又被喂了半杯柠檬香蜂草茶,趴回青年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雷古勒斯喝完剩下半杯,将汗湿的黑色碎发往脑后一捋,睁着水润深邃的深灰色眼眸,凝视着阿莉娅的眼睛,小声说道:“再来一次吧,好吗,阿莉娅。” 他垂下眼睫,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我们都好久没做了,明天下午你又要回霍格沃茨,就再做半个小时,好不好?” 阿莉娅脸蛋贴着胸肌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半个小时还可以接受,便小幅度地点点头,“行。” 话音刚落,阿莉娅便感受到小穴里的阴茎快速坚挺了起来,再一次抵着肉壁深处。 她刚想说等一下,先拔出来,但雷古勒斯已经抱着她站起身了。 Kapitel27第五次测评:在布莱克祖宅(下) 雷古勒斯抱着阿莉娅站起来,往四柱床的方向走去。 姿势的变化让已经恢复直挺的阴茎肏到小穴深处,随着步伐耸动。 阿莉娅突然被抱着站起,双手迅速搂紧雷古勒斯的肩膀,没走几步,熟悉的情欲就已经席卷而来,让她不住地发出闷哼,肉壁紧紧绞着性器。 被抱着边走边肏弄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想起之前和波特的那次测评,紧张地夹紧了腰部。还好,雷古勒斯马上将她放在四柱床中的柔软枕头上。 在走向床边的时候,雷古勒斯瞄见了他之前在床头边张贴的由许多剪报组成的不规则的拼贴画。剪报内容几乎全都围绕着黑魔王:一些是关于他的神秘崛起的报道,另一些则是对纯血统至上的宣传与煽动。 黑色和深绿色的背景让黑魔王的名字的显得格外醒目。一些剪报用粗体字强调着“伟大”、“纯血荣耀”与“新纪元”等词汇。 ……只是曾经的热血与崇拜现如今已变成了沉重的疑虑与挣扎。 雷古勒斯略感晦气地移开视线,将阿莉娅放在自己的鹅绒枕头上,自己则跪在阿莉娅面前,将她已经软绵的修长双腿勾在自己的臂弯。 在这一过程中,雷古勒斯的阴茎至始至终都紧紧地嵌在阿莉娅体内,没有拔出来,未流完的精液还蓄积在甬道深处,压迫感充斥着小腹。 即使刚刚才经历了长时间的激烈的情事,两人的衣服也都还半挂在身上。 阿莉娅半躺在床头,脸颊红扑扑的,小穴被抬着朝上露出,阴蒂充血肿胀地挺立着,柔软的白色裙摆被卷到腰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两根睡裙吊带都挂在手臂上,胸前布料半掩着印满爱痕的红嫩乳尖,显得画面更加色情。 雷古勒斯的白衬衫也依旧挂在手臂上,他的黑发已经湿透了,深灰色眼睛里翻滚着浓郁的欲望与被刻意掩盖压抑的不知名的情绪,看着灯光下正眯眼享受的、布满他爱痕的恋人,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胸膛因微汗而泛着淡淡的光泽,胸肌略显紧绷,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肌理滑下,在微光下映出晶莹的轨迹,显露出特有的韧性与优雅。胸前都是阿莉娅在快感冲击下划出的浅红色痕迹,殷红乳头略有点肿胀,那是阿莉娅在高潮时下意识揪出的结果。 “唔——”阿莉娅半躺在床,享受着雷古勒斯浅浅抽插中挤压阴蒂和穴口所带来的快感,水液流个不停。头顶的灯光照下,两人的交合处比刚才更明显地呈现在她眼前。 小穴紧紧绞着硕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将肉棒挤出,接着又一寸一寸地吞进,水淋淋的晶莹的液体裹在雷古勒斯的阴茎上,灯光透过水珠反射出细腻的光芒,柔顺却又黏连,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滑响。 雷古勒斯看到阿莉娅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紧密结合的位置,潮红的脸庞布满情欲的神色,漆黑水润的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他被刺激得更加卖力地肏弄,让阿莉娅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但看着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雷古勒斯的眉头微微蹙起,深灰色眼眸半眯着——阿莉娅在研究什么?她不会对男生的身体开始感兴趣了吧? 难不成她还想研究其他男生的身体? ……这个念头虽然荒谬,但放在阿莉娅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他不再克制,沉下身让坚挺硕大的阴茎直直抵着甬道最深处快速戳弄,忍不住开口对阿莉娅说:“不准去看其他男生的身体。” “啊!哈......嗯?”阿莉娅仍在情欲中翻腾,突然听到雷古勒斯略带不满的声音,视线从那不断进出的漂亮阴茎上收回,与他对视。 在与那双漆黑眼眸对视上的那一刻,雷古勒斯就知道她肯定有过这样的念头! 他双唇抿得紧紧的,下颚线绷出一道凌厉的弧度。酸涩与委屈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胸膛里堵着一团沉闷的情绪,却找不到出口。 他将阿莉娅的臀部抬得更高,略带凶狠地俯身往小穴深处碾压着,睁着深灰色眼眸对阿莉娅说道:“不准去研究其他男生的身体,要研究也只能研究我的。” 然而他想到床边的剪贴画,想到西装口袋中的图纸,胸口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攥紧了一般,苦涩又懊悔的情绪翻涌而上。 ……他凭什么? 这个念头像锋利的箭头刺穿了雷古勒斯的理智。他闭了闭眼睛,眉头狠狠地拧起,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带着几分隐忍的急促,像是一团火在心底燃烧,又被硬生生压下。 阿莉娅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原本正缠绵欢爱的布莱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俯身圈住她的脊背凶狠肏弄,嫣红的穴肉被翻进翻出。 软绵发抖的双腿被压在身下大张着,腿心一片发红,在急风骤雨般地推拉下颤抖。一阵阵细微的震动从阴蒂处开始,像水波一样逐渐扩散,整个身体都在酥麻中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在漆黑水润的眼眸中,雷古勒斯精致的面庞逐渐逼近,大声喘息中的唇舌被捉住,被青年灵巧的舌头卷弄着,呻吟声悉数被吞下。 灯光从他背后洒下,让雷古勒斯的面庞隐藏在浓重的阴影中,他额前的碎发垂落下来,遮掩了他眼中的偏执与阴郁。 “太深了!唔......”阿莉娅眼前晃着雷古勒斯细碎的头发和不明确的光影,想要呻吟,但口中无论是唇舌还是津液都被青年吞没。 雷古勒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与谁较劲,每次顶入的时候都会故意往女孩的小腹处磨蹭一下,让敏感的阴蒂与阴唇也被很好地挤压到。 “啊.....唔.....”阿莉娅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些许呜咽,舌头再一次被青年饱含爱意地吮吸住,双手也被牢牢控制,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压在深绿色床单上。 高涨的快感像震动波一样从腿心传来,随后扩展到每一根神经末梢,让身体发麻,小腹紧缩,脑袋逐渐迷糊。 雷古勒斯感受到阿莉娅的身体紧绷,果断狠狠挺腰插入,硕大阴茎按在小穴深处,似乎觉得还不够,精瘦腰肢上下摆动着,让阴蒂也享受到猛烈的摩擦。 随着这股震动的波浪在她体内逐渐扩展,阿莉娅流着泪在深吻中抵达又一次的高潮。 强烈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地咬破了雷古勒斯的舌头。青年稍稍退出,带血的津液便从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流下。 “阿莉娅......”雷古勒斯紧紧拥抱着她,低声呢喃。 长久的欢爱与过度的快感让阿莉娅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闭着双眼平复刺激。她仍被雷古勒斯圈住,没看见青年的双手已经伸向她发抖且无力的双腿。 双腿被抬起到胸前,并拢,再极快速地转向一侧,捞起软绵的身体转个圈——仅仅几秒钟,在阿莉娅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已经伏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了。 “啊!呃——”女孩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又来!上次她就是这样被卢平压在床上肏了好久,没想到布莱克也来这一套! 阿莉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体内的硕大阴茎几乎是碾着肉壁中的每个敏感点旋转了一圈,快感让视线发黑甚至重影。 雷古勒斯从背后紧紧贴着阿莉娅,下身推动着硕大阴茎在她体内开始新一轮的抽动。 这个姿势让阿莉娅感到一股无法挣脱的压迫感,像是有条大蛇缠绕在身体周围,束缚从四面八方悄然逼近,身体无法自由地移动。 因刺激而产生的眼泪滑过她的脸庞,沿着精致的下颌陷入在柔软床单中。 “啊——哈......雷古勒斯·布莱克!”阿莉娅红扑扑的脸蛋压在床单上,听到青年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廓旁,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缠绵地撞击声。 “是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黑发青年贴在阿莉娅耳边轻声说,一边肏弄着穴口,一边伸手挤进小腹与床铺紧贴着的空间,感受每次深入时小腹皮肤上震颤的微妙形状。 说完,他贴近,张开红润的嘴唇包裹住小巧的耳廓,伸舌在每个角落细细舔弄着。 “啊!哈.....呜”阿莉娅睁大眼睛呻吟,眼角溢出的泪水像细小的珍珠,沿着她的颧骨流下。 “呜......Troll!我要给你打一个Troll!”各种各样胡乱的想法在阿莉娅脑海中闪过,头晕脑胀地将其中最强烈的念头脱口而出。 没想到紧紧依附于女孩身体的青年反而扬起嘴角,放过阿莉娅已经湿漉漉红彤彤的耳朵,轻笑地凑近说:“阿莉娅教授,我怎么又得了一个Troll。” 说完,雷古勒斯双手掐住女孩的腰,结合杵在她小腹深处的阴茎,将阿莉娅硬生生地从床上顶起来,让她趴在床头的墙壁上。 极致的刺激让阿莉娅眼前瞬间发黑。 她的双腿被分开在雷古勒斯的膝盖两侧,勉强在枕头上支撑,柔软的臀部贴着青年湿滑的胯部,背后的肩胛骨颤抖着,被青年炙热的胸膛锁住,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挺立的乳头在她肩背上摩擦。 雷古勒斯紧紧锁住阿莉娅,跪立在床铺上肏弄,这个姿势让本就粗长的阴茎楔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他继续凑到女孩耳旁,喘息着密语道:“阿莉娅教授,我是不是霍格沃茨获得Troll最多的学生?” 阿莉娅睁大眼睛,大口喘息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腰已经完全被撞软了,体内的肉棒仿佛已楔入小腹深处,穴肉被身后青年永不止歇地顶推着。 完全陌生的姿势让她无所适从,她尝试着动动腿,结果因为柔软的枕头缺少支点而滑开,重重跌在雷古勒斯的阴茎根部,猛烈的刺激让双腿不断发抖。 床头的黑色盾形标志中还镶嵌着银色星星和家族铭文“Toujours Pur”(永远纯洁),此刻也被压在阿莉娅胀满沉重的小腹下,沾上与家族荣光无关的,暧昧黏腻的水液。 在一下一下又一下的顶推中,阿莉娅甚至觉得雷古勒斯的硕大阴茎已经在小腹皮肤上嵌出形状,越来越胀,过分的快感让她呜咽出声,双眼无神,泪水划过脸庞。 然而青年仍觉不够,他掰过阿莉娅的脑袋,又一次深吻了下去,亲密吮吸着她的舌根,同时双手挤进墙壁与阿莉娅身体中的缝隙,一只手揉捏女孩的乳房,一只手捉住红肿的阴蒂画圈按压。 “呜.....嗯啊......” 随着穴口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嘴唇、乳尖与阴蒂等各处无法逃脱的刺激,快感如同涌动的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推进,充满了阿莉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的细胞。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放慢,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身体的每根神经都因快感而微微发麻,从心脏到指尖,一股股酥麻感将全身包围。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快感驱使着阿莉娅的心脏猛然停滞,随即又爆发出强烈的悸动,血液几乎瞬间涌向全身。 紧接着,她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失禁般地潮吹了。 清澈透明的水液在穴口喷薄而出,像是被压抑已久的洪流,淅淅沥沥打在枕头上。床头的家族铭文也被四溅的水液浸染,细小的水滴沿着文字缓缓滑落,滴滴渗透在枕头上,形成了不规则的痕迹。 “呼——阿莉娅,看着我。”雷古勒斯感受到绞着他肉棒的甬道一阵阵紧缩,知道她已达潮吹,额头相抵,呼唤着阿莉娅。 在漆黑眼眸对上深灰眼睛的那一刻,雷古勒斯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深深吻住她的唇,阴茎压在小穴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微凉的精液。 等雷古勒斯的意识回笼时,他们仍然保持着交迭贴在墙壁上的姿势。但阿莉娅已经软倒在他胸膛,双眼闭着,全身无力。 他小心翼翼地将阴茎拔出,浓郁甜腻的水液从穴口顺着双腿流下,将本就乱糟的床铺弄得一塌糊涂。 床铺上铺满了粘稠的液体,枕头上更是湿漉漉的,布料已经被吸满,湿滑的表面上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水痕,表面反射出微弱的光泽,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又淫靡的气息。 雷古勒斯抱着阿莉娅朝浴室走去,途中似乎听到阿莉娅的几声呓语,他凑近耳边,听到她沙哑的嗓音在轻轻重复说着“Troll”。 青年饱含歉意地搂紧了她,但走几步又忍不住被她的可爱模样弄得勾起嘴角。 雷古勒斯从浴室出来时,水蒸气轻雾般缭绕在他身周,滴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滑落,浸湿了精致的皮肤。 他抱着阿莉娅,用魔杖给换了一套新的床单,并施了好几个清理一新,然后将阿莉娅小心放进柔软的被褥中。 她的呼吸平稳,安静地睡着。 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扫过床头的张贴画,用魔杖轻轻一挥,房间内的空气顿时静谧,黑魔王的张贴画化为灰烬,仿佛一切都在瞬间消失。 雷古勒斯深深地看了看消失的画面,自从克利切从岩洞归来的那一天,他就没再睡过整觉,每当极度的疲惫袭来时,他就靠魔药支撑着自己。 似乎是已经做了决定,他换上一件新的外衣,拿出西装外套口袋中的图纸,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等雷古勒斯回到房间时已快黎明,口袋中的图纸已经不见了。 他从床头的隐秘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黑色的木质表面上镶嵌着金色的细纹。 盒子轻轻地打开,里面放着两枚戒指,银色的光泽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雷古勒斯在熟睡的阿莉娅面前单膝跪地,把其中一枚戒指取出,轻轻地握住她的一只手,小心地将戒指滑上她的食指,戒指合适地嵌在她的指间。 雷古勒斯的心情渐渐沉重起来,接着,他取下另一枚戒指,戴在自己食指上,双手交迭,指尖相触,十指紧紧相扣,彼此紧密相连。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迅速用魔杖割破了食指,鲜红的血液瞬间流出,渗入两人紧扣的手掌之间。 雷古勒斯轻轻低头,闭上眼睛,低声念出一串古老的拉丁文咒语。 Ego, Regulus Arcturus Black, ut familiae Black princeps, hanc iuramentum praestabo: anima mea semper erit fidelis Aaliyah Sadeusmo. Post mortem meam et postquam Aaliyah Sadeusmo aetatem maturitatem attinget, ea omnia iura hereditatis familiae Black habebit. (我,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作为布莱克家族家主,在此宣誓:本人的灵魂将永远忠诚于阿莉娅·塞德斯莫。在我死后,及阿莉娅·塞德斯莫成年之时,她将享有布莱克家族的一切继承权。)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雷古勒斯感觉到一种温暖的力量从他与阿莉娅交织的双手中传递开来,仿佛誓言在两人之间生成了一条无形的纽带,牢牢地将他们连接在一起。 他缓缓放下手,静静地看着阿莉娅。 “阿莉娅,请你原谅我的自私。” “请不要忘记我。” “......如果可以永远记得我的话,那么不原谅也没关系。” Kapitel28《湮灭药典》 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岩洞中,空气仿佛被时间凝固,岩壁上垂挂着暗绿色的苔藓,偶尔在湖面滴下几滴冷凝水,激起微弱的回声。 湖泊水面泛着诡异的黑绿色光泽,无风却涌动着一丝隐秘的波澜。 突然,湖水轻轻荡起涟漪。涟漪扩散开来,击打着岸边的岩石。隐约之间,水下有阴影在晃动。 随后,湖面被某种未知的东西划破,一只苍白而布满皱裂的手缓缓浮出水面。手指僵硬,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被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拖拽着。 那是......一枚戒指,在惨白的食指上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下一秒,湖水泛起一阵更为激烈的波动,随着低沉的咕噜声,一具被湖水浸泡得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浮出水面。它的眼眶深陷,皮肤呈现出惨白的蜡质感,裂痕遍布,如同一具碎裂的陶器。 戒指牵引着这具阴尸,慢慢地向石盆所在的地面靠近。 阴尸倒在石盆附近,离开水面后,它的身体剧烈颤抖,表面开始发生变化。苍白的皮肤渐渐变得饱满,裂痕也缓缓愈合,一缕缕黑发从光秃的头颅上生长出来,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 然而,它的眼睛依然是浑浊的青灰色,带着死者特有的冰冷和麻木,脸上的表情僵硬得近乎机械。 阴尸那张接近人类却又异常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一丝挣扎的痕迹。 湖泊平静下来,洞穴恢复了短暂的寂静。 与此同时,远在拉文克劳塔楼内的阿莉娅,正窝在温暖的被褥中,举起自己的右手。 一枚戒指静静地套在她的食指上。 这枚戒指看起来古老且华贵,光泽内敛,却在清晨光线的映照下微微闪烁出幽绿的光辉。 戒指的主体由血石铸成,表面是布莱克家族的纹章,黑底银纹的盾牌中央盘踞一条蛇,周围点缀七颗星辰,顶部是一只展开翅膀的乌鸦,盾牌边缘围绕繁复的银蔓藤花纹,底部丝带状铭刻“TOUJOURS PUR”,以祖母绿镶嵌在蛇的双眼处。 “这是......布莱克家族的戒指?”阿莉娅轻轻嘀咕,指尖划过戒指的表面。 布莱克家族的戒指这种东西,她只在那本《巫师家族秘史(上部)》中读到过。 阿莉娅坐起身,拿起手边的魔杖,轻声念道:“飞来!”不远处的书架上一阵轻响,那本书如一只跃起的鸟儿,径直飞向她的手中。 她翻开书页,指尖掠过泛黄的纸张,停在布莱克家族的篇章上。 书中提到,布莱克家族的家主持有“家主戒”,象征家族至高无上的权力,同时还有“伴侣戒”,作为家主亲手选择并赠予的证明,只有在家族血脉认定时才会生效。 阿莉娅的眉头微微皱起,一字一句对照书中的描述,越看越觉得手里的这枚像是布莱克家族的“家主戒”或者“伴侣戒”。 “但为什么会在我的手上?”她低声自问,思绪被这一谜团搅乱。 阿莉娅拿出拉文克劳冠冕所化成的测评本,用羽毛笔在测评本第一页写下了问题。 片刻后,字迹逐渐浮现,“是的,孩子。这是被赠予的礼物。” 阿莉娅疑惑,继续追问:“为什么会在我手上?它代表了什么?” 测评本的字迹停顿片刻,又慢慢出现:“这是他自己的决定。抱歉,除此之外,我无法为你解答更多。” 字迹褪去,笔记本安静下来,任阿莉娅再怎么问,也得不到回应。 她倚靠在床头,指尖摩挲着戒指冰冷的血石表面。如果那只是个梦……那么为什么会有这枚戒指?这究竟是真的布莱克家族那象征权力的戒指,还是只是一种来自梦境的赝品? 如果梦境不是虚假的,那它到底是什么?与其他世界灵魂的交互?某种魔法造就的预言?抑或是某种奇异的时空交错? 如果是真的来自于另一个时空……那她在梦境中的行为是否会对现实产生影响? 拉文克劳的冠冕,真的有如此强大的魔法能量吗? 阿莉娅轻轻叹了口气,放下脑海中纷繁复杂的问题,用魔咒将桌子上摆放着的这次测评后获得的新书籍飞过来。 是普林斯家族失传的魔药手册——《湮灭药典》。 药典整体以深紫色的龙皮制成,皮质表面略显粗糙,但隐隐泛着油亮的光泽,封面上浮雕般的银色线条复杂而优雅,勾勒出一个象征普林斯家族的精致纹章。纹章中央是一朵妖异的毒花,花瓣层迭绽放,边缘流转着微微的蓝白光芒。 阿莉娅的手指轻轻划过封面,那些银线仿佛活了一般,随触碰的移动微微发热,并伴随着光芒的闪烁,像是回应她的存在。 翻开书页,一股隐约的草药混合气息扑面而来,书页是暗黄色的羊皮纸,上面记载的内容仿佛带有生命,每行文字都微微闪动。书中主要描述了许多剧毒药剂和它们复杂的解毒方法。 阿莉娅靠坐在床头,一页页地翻看过去,发现《湮灭药典》记载了一种危险的药剂,被称为“月炎催化剂”。这种药剂并非为了治愈,而是用来激发狼人血统的潜能,令其在月光下的转化更加迅猛,破坏力更强。书中提到,这种药剂常被黑巫师用于操控狼人群体,是一种极端危险的魔药。 配方的材料平平无奇,包括月荆果实、灰烬草、以及银针藤的提取物。但其制作过程则堪称艺术。灰烬草需用明焰迅速燃烧,而其残留的黑灰必须立刻浸入冰水中,再加入银针藤提取物,使液体中产生微弱的电流反应。这种反应需要严格在四分半钟内完成,时间一旦延长,药液会彻底失去效用,甚至引发强烈爆炸。 当这些材料合成后,必须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通过月荆果实的汁液引导魔力,将整瓶药剂稳定成一种淡红色的流动状态。书中指出,服用此药剂的狼人将会在满月下爆发更强的力量,智力提高,但同时也会变得更加残暴,只服从施药者一人的命令。 书的边角处用银线标注了一句警告:“此药剂是毁灭的代名词,只有意图彻底掌控狼人的巫师才会冒险使用它。” 翻阅到一半时,阿莉娅渐渐感到一丝异样…… 这本《湮灭药典》中记载的大部分魔药制作风格,竟然隐隐透着一股熟悉感......怎么感觉跟斯内普教授的风格不谋而合? 阿莉娅并不认为斯内普教授是一位能因材施教、诲人不倦的好老师,但毫无疑问,他是当今世上罕见的魔药天才。 他对魔药的理解超越了材料本身,更在于手法的创造性和顺序的颠覆。他总能以极其简洁甚至普通的原料,通过非比寻常的制作技艺,熬制出效果出人意料的药剂。 例如,他会通过反向提取的方式,将一种常见草药的作用完全颠倒,用来制作抑制症状的解药;或者,他会在熬煮过程中使用跳跃式加温法,让药液在高温和低温间瞬间转化,从而激发隐藏的药性。他对火候的控制甚至不需要时钟,只需观察药液表面的气泡形态便能判断出最佳时机。 最特别的是,他总能通过试验发现各种材料之间的“冲突点”,并故意在关键时刻制造矛盾,从而让药剂达到一种危险又完美的平衡。这种风格看似叛逆,但实际上蕴含着对魔药原理深刻的理解和对风险的娴熟掌控。 而类似的手法,在这部神秘的药典中几乎随处可见。 Kapitel29魔药课 yel u8.c o m 宽大的地窖教室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魔药原料的味道——硫磺、草药和淡淡的金属腥味混杂在一起。 斯内普教授站在讲台前,黑色长袍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微微晃动。 “今天,”他低沉而丝滑的声音在整个教室回荡,“我们要制作缓和剂。”他的目光扫过学生们。 “这是一种用来减轻焦虑和紧张情绪的魔药,”斯内普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冷嘲热讽,“我想,它可能会成为某些人即将到来的 O.W.L.s 考试期间的唯一救赎。假如,你们能成功地完成它。” 几名学生在座位上微微缩了缩。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用魔杖轻点黑板,制作缓和剂的详细步骤在黑板上显现出来,伴随着他不带感情的讲解:“关键在于药液的稳定性。一旦你们添加了蓝莲花精华,整个过程会变得非常敏感。如果你搅拌的方向错误,或者加入材料的时间稍有偏差,那么——” 他用一种讥讽的语调拖长了语音,“你们可能会发现自己的药剂变成了一种更让人焦虑的剧毒液体。”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教室。“现在,开始吧。如果你们无法理解我的指导,我建议你们用这段时间思考未来还有哪些工作不需要魔药学的基本知识。” 学生们开始忙碌起来,小心翼翼地称量材料,偶尔传来坩埚中液体翻滚的声音。斯内普在教室里踱步,目光锐利地观察着每一个学生的动作,不时发出冷淡的指点:“本内特,这种搅拌技术是为了炫耀你的速度吗?均匀,不是比赛。” 当斯内普走近阿莉娅的桌旁时,阿莉娅抬起头,轻声喊道:“教授。” 斯内普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身上。 阿莉娅直视回去:“我只是有一个问题——如果不用蓝莲花精华,而改用更普通的火焰苔藓,是否也能达到类似的稳定效果?” 斯内普的眉毛微微扬起。他盯着阿莉娅,目光中闪过一丝审视,像是在分析她的提议是否值得回应。 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火焰苔藓?你知道它的挥发性比蓝莲花精华更强吗?一个稍有不慎的搅拌就可能让你的缓和剂变成一锅笑料。”看书请到首发站:y esesh uwu.co m 阿莉娅点点头,语气平静:“是的,但如果每次搅拌都停留在半周期,让它的魔力波动逐渐稳定下来,然后分两阶段注入反应剂,是不是可以模拟出类似蓝莲花精华的效果?” 斯内普沉默片刻,随后开口:“一个有趣但鲁莽的提议。塞德斯莫,如果你足够聪明,或许会意识到理论与实践之间的鸿沟。但我必须承认,魔药的精髓的确不仅仅在于材料的稀有性,而更在于手法的巧妙。” 他微微点头:“继续尝试吧。如果你失败了,我会很乐意让你清理整个教室的坩埚作为教训。” 阿莉娅看着斯内普黑色的袍摆消失在另一排长桌旁。手中的搅拌棒在坩埚中轻轻旋转,伴随着药液发出细微的翻滚声。 她刚刚提出的火焰苔藓替代法,正是源自《湮灭药典》中的一则启发性记载。 阿莉娅轻轻皱起眉头。难道,这仅仅是巧合吗? 她想起测评本数次出现斯内普的名字这件事,不由得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材上。 斯内普正低头看着某个赫奇帕奇学生的坩埚,神情冷峻而严肃。黑色长袍包裹着他消瘦而高挑的身形,腰线处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整个人显得棱角分明却又极为压抑。 他的姿态优雅但不轻松,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微妙的克制感,仿佛他从不允许自己的身体表现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的面容被昏暗的地窖灯光映衬得更加苍白,鹰钩鼻下的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条。 那双深邃的黑眼睛,犹如幽深的井,目光冷漠而锐利,仿佛能直穿人心的伪装。即使在监督学生时,他也没有丝毫温情,所有的指令都是直接而冷酷的。 阿莉娅微微挑起眉梢,斯内普身上那股令人敬畏的禁欲气质实在明显。她想象不出他在床上的样子,也想象不出会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他上床——她甚至怀疑斯内普直到现在仍是个处男! 他从不显露软弱,也从未表现出多余的热情,仿佛整个人都被封存在一座冰冷的黑色城堡里,拒绝任何外来的入侵。 斯内普站在长桌旁,察觉到阿莉娅的视线,微微皱眉,脑海里不禁闪过一丝警觉。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阿莉娅没有母亲。 第一次见到阿莉娅,就是在她刚“出生”的那天。 那年他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正式踏入了黑魔王的阵营。黑魔王带他来到塞德斯莫家族的庄园。 当时塞德斯莫家族的家主路易斯昏迷在床,浑身瘫软,面色苍白,身上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斯内普站在他身旁,给他喂了各种魔药,但显然为时已晚。路易斯的身体在魔法暴动与复杂的诅咒冲击下早已无法修复,他的每一次尝试都在徒劳无功地瓦解。 而黑魔王站在一旁,看着昏迷不醒的路易斯,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 “真是可惜。”他的语气中并无任何悲伤,反而像是在评论一个不起眼的试验失败。 “不过,正如我所说,魔法世界的进步总是伴随着代价。”他顿了顿,转向站在他身边的斯内普,“你看看,实验是成功的。她出生了。” 黑魔王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小小的婴儿身上。 婴儿安静地躺在深色的丝绒襁褓中,她的肌肤苍白,薄薄的血管隐约可见,微弱的呼吸伴随着胸膛轻微的起伏。即便如此,她周身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波动,脆弱与力量交织在她小小的身体里,给人一种诡谲而不安的感觉。 黑魔王走近,深邃的眼神定格在襁褓中的婴儿身上。他的手指伸出,轻轻地触碰到她纤弱的手臂。那一刻,空气中似乎涌起一股微妙的共鸣,仿佛那不安分的魔力因他的靠近而稍稍平静。 “实验成功了。”他低声喃喃。 随后他俯下身,将婴儿抱起,手臂环绕着她小小的身体,动作轻柔得与他的形象格格不入。 第二次见面已是叁年后,黑魔王刚倒台。他也才借助邓布利多的背书,从审判中脱身,继续成为霍格沃茨的魔药课老师与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 邓布利多拜托他——斯内普更愿意称之为是要求——一起去拜访塞德斯莫家,为家里小女儿阿莉娅解决魔力暴动的问题。 当斯内普与邓布利多走进庄园的大厅时,利维·塞德斯莫正站在一旁,他是路易斯的弟弟,现如今已成为新一任家主。 叁岁的阿莉娅被哥哥拉斐尔抱在怀里,安静地坐在一旁。 利维走到邓布利多面前,低声说道:“阿莉娅已经无法再像其他孩子那样正常生活了。她的魔力暴动,几乎每天都在影响所有人。每当她情绪不稳定,连庄园就会遭殃。” 他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曾尝试过抑制魔力的药物,但每次阿莉娅喝了魔药,不到半天就会发烧,浑身无力。” 斯内普的目光从阿莉娅身上移开,注视着利维。“你确实尝试过了。”他声音冷静,仿佛在说一件显而易见的事实。“但这种抑制药剂并不适合她。她的体质特殊,不是常规的魔力稳定药剂所能解决的。” 五岁的拉斐尔站在一旁,始终亲密地抱着妹妹。他轻轻拍着阿莉娅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时不时亲吻她的脸颊,温柔地说:“阿莉娅,没事的,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最后斯内普答应专门给她熬制一种特殊的魔药,这种药剂能大力抑制她体内的魔力,但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过多损伤。 离开时,邓布利多突然对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别担心,她不是伏地魔的血脉。尽管她的魔力波动确实奇特,但这与伏地魔无关。” 斯内普不置可否地看了看邓布利多,显然,他并不完全认同邓布利多的判断。 邓布利多也在思考,但他依旧保持着冷静的微笑。“阿莉娅的力量是塞德斯莫家族遗传下来的,而她的命运将由她自己决定。她不完全是黑魔法实验的产物,她还有自己的生命轨迹。” Kapitel30图书馆 周五的午餐过后,霍格沃茨的走廊静谧而漫长,哈利、赫敏和罗恩正一齐朝图书馆走去。 “我说了多少次,让你的猫离我的斑斑远点!”罗恩的语气透着些许委屈。 “克鲁克山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罗恩。”赫敏皱着眉,双手抱着几本厚厚的书,“再说了,你的斑斑看起来的确……很不对劲。” “这根本不是重点!”罗恩猛地停住脚步,回过头,“你就不能把它关在寝室里吗?或者至少别让它跳到我的床上!” “好啦好啦,”哈利插嘴打断了争吵,“我们不是要去图书馆写作业吗?再吵下去,平斯夫人可能会直接把我们赶出去。” 赫敏和罗恩几乎同时把头别向不同的方向。 叁人推开厚重的木门走进图书馆,立刻被浓郁的纸张和墨水气息包围。室内中央的大书桌旁,几个拉文克劳学生聚精会神地伏在书堆之间。 “我们去靠窗的位置吧,那儿的光线最好。”赫敏指了指图书馆的一角,同时抱紧了怀里的几本大部头书。 然而她的目光很快被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阿莉娅正独自坐在靠近窗边书架的一个大书桌旁,桌面上堆满了厚厚的书本和散开的羊皮纸。她手中握着一支羽毛笔,正专注地在笔记本上写些什么,头也不抬。 “奇怪,”赫敏低声说,“她竟然在这张桌子旁……之前我总觉得她在图书馆给自己施了混淆咒,根本碰不见她。” 赫敏犹豫地望着阿莉娅。她知道阿莉娅经常泡在图书馆,但总是选择角落里最隐秘的地方,很少这么“明显”地出现在大厅区域。 哈利也注意到阿莉娅的存在了,他心里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着,毫不犹豫地朝她的方向走去。“哈利,等等!”赫敏急忙想拉住他,但罗恩和哈利已经很自然地走到了前面。 阿莉娅似乎察觉到有动静,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扫过叁人。 哈利在她的注视下停在桌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心微微冒汗。他稍稍弯下腰,努力装作自然地问:“嗨,塞德斯莫,我们可以坐这边吗?” 阿莉娅沉默了一瞬,然后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回她面前的书页上,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或惊讶的神色。 赫敏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在桌边坐下。 叁人选了阿莉娅对面的座位,罗恩坐在中间,哈利和赫敏分别坐在两边。 罗恩刚放下书包,目光又忍不住飘向阿莉娅桌上那堆书:“天哪,她究竟在研究什么?比赫敏的书堆更吓人……我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可能性。” 他掏出自己的论文,又悄悄凑到赫敏耳边,小声嘟囔道:“说真的,她看的那些书……书名一个比一个像咒语。我敢打赌,随便念一个出来都能让我直接变成一只鼻涕虫。” 赫敏瞥了一眼那些书,发现书名是用古代如尼文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叹:“这些是关于古代血缘诅咒的书……真复杂。” 阿莉娅的目光在一页页泛黄的书页间滑动,灯光在她的乌黑长发上投下柔和的光晕。桌上摊开的书籍堆积如山,封皮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古代符文。她的笔记本上已经记满了乱七八糟的线条和片段词句,象征着她一个下午的努力和失败。 “这里的书终究还是太局限了……” 她心里想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桌边缘破损的地方。霍格沃茨的图书馆藏书虽然丰富,但涉及家族诅咒或者黑魔法实验的禁忌内容,显然不可能摆放在这里。 霍格沃茨的书籍给不了她答案,而她迫切需要弄清楚家族血脉中隐藏的真相。 “圣诞节假期……无论父亲同不同意,我都要去地下藏书室一趟。” 她心里默默想着。 赫敏的目光从自己手中的书上移开,悄悄地扫向阿莉娅的方向。她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也用过时间转换器。否则,她哪有那么多时间看完这些书?” 哈利原本不想来图书馆复习,他更愿意冲到魁地奇球场上抓紧时间练习一个新的抓取动作。进门前他甚至希望能碰到伍德,这样队长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拽走。 但现在,哈利坐在阿莉娅斜对面,埋头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心情好得就像刚刚抓到了一只金色飞贼。他的羽毛笔在纸上飞快地移动着,偶尔停下来咬着已经稀烂的羽毛思考,却很快又继续下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轻松愉悦的微笑,嘴角始终扬着。 “你是不是喝了欢欣剂了?” 罗恩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手里写得一塌糊涂的变形课论文,眯起眼盯着哈利,满脸狐疑地问道。 “什么?” 哈利猛地抬起头,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明显了。他连忙把嘴角的笑容收了收。 “别装傻了,哈利。你这副样子,连洛哈特都自愧不如——你快要笑得像《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得主一样了。” 罗恩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夹杂着半真半假的抱怨。他抓起自己的论文,揉成了一团,又展开来,仿佛这样能让它变得好看点。 “我在这儿快被论文折磨得像巨怪一样绝望,你倒好,像中了《预言家日报》大奖一样乐呵!” 哈利连忙低下头,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没什么,就是觉得写作业……嗯,感觉挺好的。” “写作业挺好?” 罗恩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哈利,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哈利,你该不会是被什么咒语击中了吧?谁会觉得写作业‘挺好’?” 哈利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埋头写作业,但他那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他偷偷瞥了一眼坐在斜对面的阿莉娅,看着她专注地翻阅着厚重的古书,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的羊皮纸也变得顺眼了许多。 与哈利的轻松心情相比,赫敏的状态显然完全相反。她的笔记本被打开,书页在她手中翻动得飞快,每翻一页,都会迅速在页面上划出几条重点,笔尖几乎没有停留。她的眼睛专注地扫过那些书上的文字,眉头紧锁。 等复习好魔法史,再顺便帮哈利和罗恩整理好考试重点与笔记后,赫敏轻声呼唤两人:“看这里,关于巫师与麻瓜之间的关系变化,这是今年考试的重点之一,尤其是魔法界如何通过制定法典来控制对麻瓜使用魔法的范围,记住要注意时间线!我已经标出每个关键年份和变化了,特别是……” 由于中间坐着罗恩,哈利只好从椅子上站起身,绕到罗恩和赫敏背后,将一只手撑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一起看着赫敏笔记本。 叁年级的哈利逐渐长开,他穿着白衬衫,领带打得略微松散,衬衫的袖子被他卷到手腕处,露出一截修长而线条分明的手臂。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将他的眼神部分遮住,但那双绿眼睛依然透露出一抹少年英气,此时正低头专注地看着赫敏的笔记,凌乱的黑发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赫敏的声音虽然带着严肃,却仿佛渐渐从哈利的耳边远去。他的绿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对面。 女孩的黑色长卷发如同夜幕般浓密,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碎发垂落在耳侧。从哈利的角度,他恰好可以看到她头顶的发旋,那黑发细密地环绕成一个小小的漩涡,令人忍不住想知道这如丝缎般的发丝触感会是怎样的。她的睫毛很长,低垂着遮住了那双深邃的黑眼睛。 突然,那双被遮住的漆黑眼睛抬起,与愣怔的绿宝石眼眸对视着。 哈利的呼吸猛地一窒,就像突然被人施了一个冻结咒。 “哈利?”赫敏的声音从底下响起,打断了他的呆滞。 哈利猛地回神,心跳加速,慌乱地将目光从阿莉娅身上移开。“嗯?什么?”他有些慌张地问道,脸颊微微泛红。 结果发现赫敏和罗恩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赫敏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哈利,我刚刚问你呢,你觉得谁说得有道理?”她又重复了一遍,显然对他的走神感到不太高兴。 罗恩和赫敏又不知道因为什么争论起来了。 哈利叹了口气,心里琢磨着怎么在不让赫敏生气的同时,也别惹得罗恩不满。他低头假装整理自己的袖子,试图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因为他根本没听清这两个人刚才到底在争论什么。 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赫敏和罗恩,见两人都一脸期待地盯着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呃……谁有道理……你们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 果然,这句话刚出口,哈利就看见赫敏和罗恩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赫敏显然觉得他在敷衍,嘴角抿得紧紧的,一副随时准备展开长篇解释的架势;而罗恩则翻了个夸张的白眼,双手抱胸靠回椅背,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哈利顿时感到一阵头痛——好了好了,这下倒好,他成功惹得两个朋友都不高兴了。 然而,图书馆里的争论引起了不该引起的注意。平斯夫人从书架那头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你们这群学生!”她的声音严厉且尖锐,“在这里大声喧哗,简直毫无规矩!你们全都出去!” “塞德斯莫,真的不好意思,我们把你也连累了。”在图书馆门口,赫敏的声音带着真诚的愧疚。 她的目光略微低垂,显然十分不好意思。罗恩也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难为情。 哈利也跟着走上前,面带歉意:“很抱歉,塞德斯莫。” 阿莉娅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没事。”她抱着借来的书,准备回拉文克劳塔楼。 “塞德斯莫,”哈利终于忍不住开口,微微咳嗽了一下,“明天,呃,周六,你会留在学校吗?”他有些紧张地说道。明天是圣诞假期前去霍格莫德的最后一个开放日了,如果阿莉娅留校,那他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 “我要去霍格莫德,不在学校。” 失落感涌上哈利心头,他强忍住没有表露情绪,微微点头:“哦,好吧,那玩得愉快,下次再见。” “嗯,再见。”阿莉娅答道,轻轻转身离开。 赫敏偷偷地瞥了一眼哈利,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什么。而罗恩则依旧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嘴里还在问着哈利:“你到底支持谁啊?” Kapitel31闪耀妖精工坊 清晨的霍格莫德,雪花如羽毛般轻盈地从灰蒙蒙的天空飘落,覆盖了每一个屋顶。阿莉娅裹着厚重的披风,穿过白雪皑皑的村庄。 她从自己宿舍出发得很早,刚刚露出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亮了这座巫师村庄。她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白雾,脚下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穿过几条看似普通的小巷,经过一些不起眼的商铺,阿莉娅最后停步在一处偏僻的角落。 一扇精致的铜门出现在她眼前,上方挂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匾,表面刻着字母:闪耀妖精工坊。阿莉娅推开门,踏入这座温暖的店铺。 店内充满了令人陶醉的香草和某种神秘花卉的气息。或许是因为时辰尚早,又或是因为店内的货品价格昂贵,此时里面几乎看不到多少顾客的身影。 四周的柜台嵌满了发出微光的琥珀和宝石,墙壁上精细的银质饰品反射着幽冷的光。 柜台后站着几位妖精工作人员,他们的身高不超过叁英尺,肤色呈苍白的浅灰色,隐隐泛着金属般的冷光。有巫师顾客靠近时,他们总是用犀利的目光上下打量,仿佛在评估对方的钱袋深浅,而后才略带倨傲地开口问询。 阿莉娅走向柜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金丝带,对其中一位妖精工作人员说道:“我来取我的定制物品。” 耳朵尖尖的妖精抬头看了她一眼,“好的,女士,请稍等。” 接着她伸手拿过金丝带,摩挲着那条带有微光的丝线,显然这条金丝带上刻有某种魔法印记,能够确认阿莉娅的身份和她的定制订单。 “跟我来。”妖精工作人员说完后,转身朝店铺深处走去,阿莉娅跟了上去。她们穿过了几排精美的展柜,进入了店铺一隅的一个小门。 门后是一个安静而温暖的小隔间。另一位女性妖精工作人员出现在隔间内的柜台后,胸牌上刻着名字——埃拉。 “女士,您定制的物品已经准备好了,请确认。”埃拉微微扬起尖锐的下巴,她矮小的身材显得精悍,皮肤呈淡淡的金铜色。 她拿起一个雕工精美的盒子,轻轻打开,将里面的项链递给阿莉娅。蓝宝石项链在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光芒,完美无瑕。阿莉娅仔细地拿在手中,确认了每个细节,确保与她原本的项链完全一致。她微微点头,将项链交还给埃拉,放在盒子里。 然后,埃拉又从桌面上拿起另一个小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阿莉娅定做的在梦境里卢平戴过的乳钉。阿莉娅细细检查过后,确认它们完全符合她的预期,满意地点了点头。 埃拉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两件商品都已确认,女士。” 阿莉娅把尾款交给埃拉,妖精细长的手指接过金加隆,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她的无限伸缩钱袋。 当瞥见袋口堆迭着的金光闪闪的金加隆时,埃拉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亮光,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显得更加自矜。 想到刚刚递交的蓝宝石乳钉,她轻轻扬了扬眉,对阿莉娅开口道: “女士,除了这些精美的定制珠宝,我们这里还有许多其他独特的‘饰品’,比如乳钉、舌钉、脐钉、阴茎环、奢华项圈、牵引绳、手铐、脚镣、鞭子、眼罩与嘴套等等。” ? “什么?”阿莉娅愣了愣,难得有些迷茫,快速回想那些词汇的含义。 然而还没等她想清楚,埃拉微微一笑,抬手打了一个响指。 随着她的动作,柜台桌面和背后的展示台上突然显现出一排排整齐排列的“饰品”。 然后,埃拉又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她矮小的妖精身形就发生了变化——她变成了一个年轻而赤裸的美少男巫师。 金色的半长发在“他”的肩头轻盈地舞动,海蓝色的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辉,赤裸的胸膛线条流畅且完美,每一块肌肉都雕刻得恰到好处,结实又充满柔韧感。 如果阿莉娅曾翻阅过情色杂志,她肯定会认出来,眼前这个容貌精致的年轻男巫形象正符合当前最受女巫欢迎的流行趋势。 赤裸的金发美少男站在柜台后面,拿起桌上的“饰品”,一件一件地戴在身上,朝阿莉娅扭动着身材展示。 一整套精美的钻黑色乳钉、舌钉和脐钉戴在美少男洁白而优美的身躯上,展示着不同幅度的振动、高温低温变化以及触摸感应等魔法功能。 接着美少男拿出一个奢华的纯黑皮质项圈戴在脖子上。镶嵌着黑宝石的项圈紧贴着“他”的皮肤(埃拉介绍说可替换成定制铭牌),在视觉上呈现出一种微妙的紧致感。美少男的脖部线条在项圈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魅惑与精致,黑色项圈与他的白皙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后美少男又掏出同款的皮质牵引绳,扣上项圈,将牵引绳的另一端塞到已经略微呆滞的阿莉娅手里。 “他”拽紧牵引绳,套着项圈,依次展现了“冷酷而倔强”、“温和而乖顺”,以及“脆弱而无助”的神情 阿莉娅手里攥着牵引绳,整个人怔在原地,看着埃拉表演。 紧接着,金发美少男又拿出粉嫩而奢华的金属阴茎环,套在“他”硕大而精致的阴茎上,分别展示了变大、缩小、变色、调节温度,以及出水润滑等魔法功能。 当阿莉娅神色恍惚地走出闪耀妖精工坊时,手中还紧握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礼袋,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无力地捏着一个扁了一半的钱包。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刺骨的寒风一下子吹醒了她的脑袋。她低头看着这两样东西,突然觉得有些迷茫,轻轻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从店铺里混沌的香味中清醒过来。 飞天麸香坊是霍格莫德村里的一家小面包店。在店里,顾客们通常会浮在半空中享用美食,面包和茶水也是自己飞到客人面前,吃得越多,客人便飞得越高。 阿莉娅坐在飞天麸香坊的玻璃窗前,轻轻地漂浮在空中。 她拿着一片刚刚飞到她手中的热乎乎的香喷喷的面包,另一只手端着一杯柠檬香蜂草茶。面包在她手中轻盈地旋转,阿莉娅咬下去,感受到那松软的口感和微妙的甜味。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发现有一只老鼠正飞快地奔跑过街道。它的步伐快速而猥琐,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仿佛害怕被人发现。 冬天的老鼠? 阿莉娅咬了一口面包,几分钟后,窗外又出现了一只姜黄色大猫。它的毛发蓬松柔软,色泽金黄,耳朵竖得笔直,微微颤抖,仿佛在监听周围的声音。它顺着刚才出现的老鼠的路径跑过,似乎在有意识地避开什么——或是追捕着什么,快速而有节奏地奔跑着。 阿莉娅喝了一口茶水,又过了几分钟,一道黑影在她视线的边缘闪过。那是一条毛蓬蓬的大黑狗,身形消瘦,毛发污杂,四条腿如风般飞奔,直直地贴着墙面,穿过街道,动作迅速且低调。 洁白的雪花飘然而下,轻轻落在它的毛发上,像撒了一层糖霜。 曾在霍格沃茨见过的猫猫狗狗——当初她在看完那本《魔法界奇异实验录》时,还曾一度怀疑过它们是阿尼玛格斯。 快要用完早午餐时,阿莉娅感到背后有一股目光。 她侧头环视四周,目光在店里扫过,发现赫敏和罗恩正从街道上走过,他们的背影在雪中模糊不清。 她原本以为是他们在注视自己,但很快就意识到不是。 赫敏和罗恩的对话被寒风吹得几乎听不见,街道上的学生们也都匆匆而过。 阿莉娅盯着他们的背影,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 突然,一个姜黄色的身影猛地贴在阿莉娅面前的玻璃窗上,伴随着轻微的撞击声,阿莉娅被吓了一跳。 那只猫朝她用力地大声“喵”了一声,然后迅速转身,一阵疾风般的速度消失在她眼前,只留下窗上的一层细微水汽,和几道浅浅的猫爪印。 Kapitel32雪中的霍格莫德 吃完早午餐,阿莉娅走到文人居羽毛笔店购买笔记本。在这学期开学之后,她的研究对象数量几乎算得上是暴增,让她原本囤积的笔记本都有些不够用了。 文人居羽毛笔店坐落在石板路旁,小而精致的木质外墙上挂着一个古铜色的招牌,上面雕刻着一支精致的羽毛笔。窗台上摆放着各种文具:自动修正语法错误的羽毛笔、根据温度变化颜色的墨水瓶,以及只有在特定条件下才能显现出来隐形羊皮纸。 阿莉娅在笔记本柜台上拿了几本“自述者之书”(自动语音书写笔记本)、“无尽书页”(无限扩展页面大小的笔记本)和“秘言之匣”(防偷窥笔记本),看到隔壁柜台上摆出许多新开发的本子。 一学期没来,居然出了这么多新品。阿莉娅漫不经心地想着。 柜台最左侧摆放着一迭“情绪调律本”,似乎很受欢迎。笔记本可以根据书写者的情绪,自动调整记录的格式。例如情绪激动时,文字会变得凌乱不堪,甚至伴随着火焰般的效果。情绪低落时,文字会变得模糊、灰暗,甚至像是被阴影笼罩。 而柜台中间摆放着一个大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灵智笔记本——小巫师的备考助手!” “专为霍格沃茨的巫师学子打造,助力您攻克O.W.L.s与N.E.W.T.s考试!” “不管你是冲刺O.W.L.s 还是备战N.E.W.T.s,灵智笔记本都能时刻监督你的学习进度。它会比麦格教授还严厉,定期提醒你——别忘了复习《神奇动物在哪里》哦!那些阿拉伯巨蛛可不想错过你。” “这不仅仅是本笔记本,它还是位隐形的教授——根据你的笔记内容,它会自动生成小测验,完美模拟O.W.L.s 或N.E.W.T.s考试内容,随时测试,随时进阶!” 阿莉娅眼睛扫过那些新品,在转过一个货架时,看到塞德里克·迪戈里站在一组陈列精美羽毛笔的展示台前。他正在和几个赫奇帕奇的朋友说话,声音低沉而带着笑意,高挑的身影和一头柔顺而略带自然卷的黑发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塞德里克笑着将手里的商品举到光线下展示,那是一支造型独特的羽毛笔,尾端装饰着一个小小的金色飞贼模型,翅膀随着光线微微扇动,笔杆上还雕刻着细致的魁地奇球门和一小队追球手的场景。 阿莉娅没有选择上前跟他打招呼,只是将挑好的笔记本交到柜台结账。付完钱后,她轻轻推开店门,店内的温暖气息瞬间被外头扑面的寒风取代。她裹紧了斗篷,踩着积雪覆盖的石板路,脚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天色微灰,雪花从铅灰色的天空中飘落。 路过佐科笑话店,阿莉娅看到店铺的橱窗玻璃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却挡不住里面五颜六色的货架陈列和开心挑选的小巫师们。 她看到橱窗另一边,秋张正低头专注地端详着一把迷你版的光轮2001,虽然只有手掌大小,但做工精致到每一根扫帚尾刺都纤毫毕现。扫帚柄光滑流畅,漆面闪着温润的深褐色光泽,上面还镶嵌着一个微型魁地奇联盟认证的金色标志。 收回视线,阿莉娅顶着细密的雪花继续往前走。路过德维斯-班斯魔法工具商店时,她透过镶着铜框的玻璃窗,看到了伍德正站在商店中央,认真地挑选挂在墙上的一排魁地奇工具箱。他穿着厚实的棕色外套,头发因融化的雪湿润地贴在额前,却显得更加英气逼人。 德维斯-班斯魔法工具商店门口附近还摆着一个热红酒小摊。摊主是一位穿着厚重围巾和长袍的女士,摊前摆满了闪闪发光的木杯,招牌上写着“童年回响圣诞热红酒——喝下一口,回到童年时期最有趣的那一刻!” 格兰芬多着名的韦斯莱家孪生兄弟正央求着摊主女士卖给他们一杯,但摊主女士一眼看出他们仍未成年,坚定地拒绝了。 只是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他们的纠缠,摊主女士将一杯热红酒一分为二,递给他们。 韦斯莱家双胞胎——弗雷德和乔治一同喝下半杯热红酒,脸颊微微泛红。 “这酒真是——” 弗雷德轻轻叹息,笑容愉悦。 “太舒服了!”乔治补充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想到什么?”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相视而笑,异口同声地说:“一起说?” 他们又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几乎是同步地发出了一个响亮的笑声:“第一次恶作剧!” “对谁?” “对谁?” “当然是对亲爱的弟弟小罗尼!” 弗雷德和乔治的声音再次齐声响起,站在雪中的两人忍不住放声大笑。 雪越下越大了,阿莉娅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路过叁把扫帚酒馆时,她看到格兰杰和另一位韦斯莱出现在门口。他们紧皱眉头,沉默地快步走出酒馆,时不时整齐默契地往右边扭头瞅瞅。 ……但是右边没人。 今天是圣诞节前的最后一个霍格莫德日,所以几乎所有叁年级以上的学生都来到村庄里逛街,雪地上到处是小巫师们忙碌的脚印,交错重迭,形状各异,显得杂乱无章。 但是阿莉娅注意到,格兰杰与韦斯莱的右侧,原本已经被踩踏得不成样子的雪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串新鲜的脚印。 想起之前察觉到的视线,阿莉娅轻轻挑眉,放缓脚步,默默地跟在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是波特?阿莉娅猜测着。但是他为什么要用幻身咒隐身? 虽然幻身咒是四年级的学习内容,但阿莉娅早在二年级时就已经学会,所以她并不认为,叁年级的波特会使用幻身咒会是什么惊奇的事。 但幻身咒不会完全遮掩一个人,而是使其与背景自然融为一体。如果细心观察,仍然有可能发现某些细微的迹象。 不,不是幻身咒。阿莉娅观察着,她忽然想到《巫师家族秘史(上部)》中提到的传闻——“他们家族曾持有过传说中的隐形斗篷——一种不被时间侵蚀的神奇物品。” 据她所知,哈利·波特应该是波特家族最后一位继承者。 想到这儿,阿莉娅来了兴趣——她还没有见过传说中的死亡圣器。 她轻轻抽出魔杖,默默念出了咒语。随着她的低语,周围的景象开始发生了变化,阿莉娅的身体逐渐与纷纷扬扬的大雪融合,她的身影像水波般消散,完全融入了周围的街道背景中。 她看到格兰杰和韦斯莱走到蜂蜜公爵店铺的门口。两人停下脚步,齐齐转头,望向店铺门口的方向。由于侧着脸,阿莉娅能看到她们脸上的表情——眉头紧皱,混杂着忧虑、紧张与不安。 她们齐齐点头,就像是在跟某个人道别一般,然后冒着风雪往霍格沃茨城堡的方向走去。 而雪地里那一串凭空出现的脚印也就此与她们的脚印分离,方向直指蜂蜜公爵。 阿莉娅跟随着这一串痕迹,悄无声息地隐身走进了蜂蜜公爵糖果铺。 店铺里非常拥挤,霍格沃茨的学生们穿梭在琳琅满目的糖果与巧克力货架间,挑选着圣诞礼物。 阿莉娅轻轻穿过人群,目光紧盯着“透明人形”可能挤过的方向。这下她更确信是隐形衣了,因为幻身咒在混乱且变化快速的环境中使用会导致效果变差。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波特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使用隐形衣。 阿莉娅的目光锁定地面上那一串湿乎乎的脚印,观察脚印附近所有可以穿过拥挤人群的路径,来到了店铺的柜台前。 柜台后有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店铺老板霍普金斯女士正在忙碌中,没有关注到身后的动静。 而阿莉娅看见了,她看到霍普金斯女士身后的木门在无人的情况下自动打开,过了几秒后又悄然合上。 她环顾四周,不动声色地绕过霍普金斯女士,伸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紧随其后,迈步走了进去。 哈利藏身于隐形衣下,整个人像被困在一片浓雾中,脑袋里还嗡嗡作响着刚才在叁把扫帚酒馆里偷听到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蜂蜜公爵的,他只是木然地跟着上午过来的路径原路返回。 西里斯·布莱克,那个从阿兹卡班逃脱的罪犯,竟然是他父亲詹姆斯·波特最好的朋友!父亲最好的朋友,背叛了他,害死了他! 一阵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哈利的心脏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急促。 他走到蜂蜜公爵柜台后的地窖中,这里有一块隐藏于板条箱之间的活门板,打开活门板后,就可以走进通往霍格沃茨的密道。 哈利沉浸于自己的混乱思绪中,走下地窖楼梯,却听到身后的木门再一次被打开,店铺中的一丝暖气流进地窖。 他瞬间警觉,双眼瞪大,屏住气息,快速转过身,瞪向那漆黑的门口。 空气沉寂,四周没有丝毫动静。门开得那么悄无声息,仿佛没有人经过。哈利的心跳急促,血液在他体内沸腾。 是西里斯·布莱克吗?他来追杀他了吗? ……那就最好是他!复仇的欲望像毒药一样在哈利心中迅速蔓延开来,他环顾四周,企图听到一丁点仇人的声音。 木楼梯在微微颤动,发出细小的声响。在黑暗中,哈利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清晰的、冷冽的,又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兴趣的—— “哈利·波特?” 哈利感觉到隐形衣的一角被轻轻触碰,然后突然被抓住。 他猛然转过身,脑海里还没来得及浮现出她的面容,那个身影就迅速扬起隐形衣,钻了进去。 她的身体与他的贴得很近,蜂蜜公爵糖果的甜美香气、大雪中的冷冽气息以及寒月草香涌入他的鼻端。 接着,柔软的发丝轻轻地扫过他的脸,哈利瞪大了眼睛,对上了她那双漆黑、明亮而深邃的眼眸。 “波特,这就是《叁兄弟的传说》中提到的死亡圣器——隐形衣么?”阿莉娅解除幻身咒,捏着隐形衣的内衬。 从隐形衣内部看出去,外界的景象几乎是完全无干扰的,而隐形衣本身会折射一些微弱的光线,就像是一个模糊的影像,衣服摸起来轻盈、滑顺,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的物品。 阿莉娅一手用魔杖支撑着隐形衣,另一手轻轻抚摸,询问着哈利。 但哈利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愣怔着,只觉得胸膛里突然冒出一颗金色飞贼,不停地飞来飞去,胡乱怦怦作响着,掠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空隙。 他是格兰芬多最优秀的找球手,但他怎么也抓不住它。 霍格沃茨的礼堂里,食物香气扑鼻,小巫师们的笑声喧闹。然而,坐在哈利两侧的罗恩和赫敏,却显得格外安静。两人时不时不安地看向哈利,眼神中充满了顾虑,却又不敢开口谈论他们之前听到的那些话。 赫敏看着哈利,他脸上偶尔出现躁郁的表情——这是熟悉的,他们在叁把扫帚酒馆偷听到那些话后,哈利的脸色一直都很难看。 但忽然又变成一种——赫敏说不上来,有点烦恼又有点害羞的神色。他叹着气,低头揉揉自己的左胸口,然后将目光投向拉文克劳的餐桌那边。 他抓起一把短短的甜品勺(而不是长柄圆圆的汤勺),舀了一口奶油浓汤,呆呆地喝了下去,眼睛无神地盯着汤面。结果手一抖,甜品勺掉进了汤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咚”声。 哈利完全没有注意到,继续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握着空气,还以为是自己本来就忘记拿勺子了。 他拿起一个新的甜品勺,刚刚捞了一勺浓汤,又继续发呆,结果——又把新勺掉进了汤底。 等他再次低头喝汤时,才发现自己的勺子又消失了。他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汤面,环顾四周,甚至探头去看桌子底下,但什么也没找到。 哈利不禁皱了皱眉,再拿起一个甜品勺,刚刚伸进汤底,突然“咕咚”一声,竟然同时捞出了两个勺子。 赫敏看着这一幕,不禁摇摇头,和罗恩交换了一个眼神。 她和罗恩在回学校的路上一直担心着,害怕哈利听到那些真相会去做傻事——比如说去找布莱克复仇什么的。 但现在看来,情况比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哈利疯了。 阿莉娅今晚没去礼堂吃饭。她和哈利·波特一同从蜂蜜公爵地窖里的秘道走回学校,得到他的允许后,成功借用了波特家族的隐形衣打算研究几天。 到了圣诞节离校的前一天晚上,阿莉娅心满意足地整理好隐形衣,将它迭好放在袋子里,计划明天早上送到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交给哈利。 一切都整理完毕后,她懒散地靠在枕头上,打开了手中的测评本。 测评本中逐渐浮现出来叁个名字: 弗雷德·韦斯莱 乔治·韦斯莱 以及查理·韦斯莱。 怎么都是韦斯莱家的?阿莉娅疑惑。 Kapitel33第六次测评:在霍格沃茨城堡的空教 在知道测评对象有可能会记得梦境过程后,阿莉娅就开始想办法让这个情况尽量变得可控,于是她这次在闭上眼之前,尝试着集中精神来框定被测评人的年龄与地点。 再次睁开眼,阿莉娅刚打开门,就听到一个明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到了,就是这里!”乔治·韦斯莱身穿黑色长款西装礼服,牵着阿莉娅的手跑到偏僻的一间空教室里。 空教室很干净,右边是一排高高的窗户,透过积雪装点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左边靠近走廊的墙边摆放着一排书桌。 他快速关上门,搂着阿莉娅靠在教室门后,长舒一口气。 “还好有弗雷德帮忙,那些家伙才没追上。”乔治背抵在门上,怀里圈着阿莉娅,目光含笑。 看起来确实是在17岁成年左右。阿莉娅仰头观察着乔治的面庞,心里想着。 他亮眼的红色半长发微微卷曲,比现实中略长,柔软的发丝随意地垂在额前。脸颊上零星点缀着几颗淡淡的雀斑,眼眶深,鼻梁笔直高挺,嘴唇薄而线条分明,总感觉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乔治的蜜蓝色眼眸深邃而灵动,此刻正略弯着注视阿莉娅的面庞。 “也不知道那些男生是怎么想的。”他挑了挑眉,对阿莉娅故意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抱怨道。“弗雷德也就算了,哈利跑过来做什么,就算他是霍格沃茨的勇士也不行!还有那些个......” 乔治和弗雷德都是高高瘦瘦、手长脚长的男孩,此刻他却故意低下头,挎着肩膀,挤眉弄眼做出委屈的模样。 乔治没有继续提名字。“我作为你的男朋友,都只和你跳了一场开场舞。”说着,他收紧了拥抱着女孩的手臂。作为一名击球手,他的手臂线条分明、紧实有力,肌肉发达但不过分夸张,此刻正紧紧箍着阿莉娅的身体。 阿莉娅被他紧抱着发出一声闷哼。“疼,松开点。”她双手搭在乔治胸前,示意他松松手。 她其实并不能分辨乔治·韦斯莱与弗雷德·韦斯莱这一对双胞胎,毕竟他们长得是如此相像,而她对于这对孪生兄弟也并不熟悉。 虽然她们是同一年级,但由于一个在拉文克劳一对在格兰芬多,重合的课程并不多,即使是课余活动,也很少有碰到。 但这双胞胎是如此的受欢迎,阿莉娅偶尔也能从同学甚至老师口中知晓他们又做了什么恶作剧。 她自己对韦斯莱双胞胎的印象,则还停留在他们低年级时,总是会突然做一些无伤大雅却又着实令人无法理解的动作。 比如在走廊里偶遇她的时候,他们会突然在她两侧戛然而止,左右包围着她,模仿霍格沃茨特快火车的长鸣声“呜——呜——”叫着。有几次碰到他们结束魁地奇训练返回城堡,会在她面前走着走着突然开始用扫帚“打架”,或者拿着击球棒在她周围朝对方挥打着看不见的游走球。 不过这些症状随着他们升入高年级后便少了许多。 选择乔治也只是因为她觉得Ge-or-ge的字母排列方式看起来更有趣。 “之前对那些男生还是太‘仁慈’了。”乔治听话地将手臂松开些,他故意拉长音调,语气中带着假装的严肃,“他们还真不知道我有多厉害。” 他单眨了眨眼,“得跟弗雷德商量商量,我们的产品该升级了,嗯——更有创意一点。”乔治故作神秘地眯了眯眼睛。 “你觉得呢?阿莉娅。”他顿了顿,看着阿莉娅的反应,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阿莉娅无所谓地点点头。她其实对“舞会”、“舞伴”或是“恶作剧”什么的并没有多大兴趣,想来现在这个场景应该是发生在六、七年级的某次舞会中。 乔治看到阿莉娅点头,眼神温柔地落在她身上。那双漆黑明亮的黑色眼眸也在回望着他,瞳孔映着他的脸庞,这是他从前怎么也想象不到的画面。 怀中的女孩穿着深海蓝色的礼服裙,裙面在窗外月光的照映下闪烁着轻微的魔法波光。 乔治忍不住轻轻笑了笑,低声喃喃道:“阿莉娅,你今天真漂亮。” 他的声音柔和而真诚,定定地看着女孩的眼睛,蜜蓝几乎要从深邃眼眸中溢出来。 阿莉娅见乔治只是呆呆地抱着她,伸手扯住他的黑色礼服领结,慢慢往下拉。 男孩顺着力道缓缓俯下身,目光锁定在她的唇间,不知是谁的舌尖先探入谁的唇缝,缓慢而炽热。 阿莉娅闭眼捧住高个红发男孩的脸庞,伸舌与乔治软和的唇舌纠缠着。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温热的空气混合着唇齿间的香气,几次纠缠后,呼吸几乎变得难以分辨。 韦斯莱怎么全身都是热乎乎的?阿莉娅在深吻间隙有些迷惑地想,她天生体温偏低,因此对对方的热度十分敏感。 “嗯——唔......阿莉娅......”红发男孩闭眼沉浸在缠绵的唇舌相贴中,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 阿莉娅的双手从乔治的脸颊游移到他的眉眼处,再覆上他柔顺的半长红发。这时乔治突然重重地吮吸她的舌根,让她情不自禁地抓紧了他的发丝。 “呼——呼——”两人的唇瓣短暂分离,又马上贴了回去。阿莉娅的双手转移到他的礼服长袍下,从胸口探进,悄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略带凉意的手掌贴合在炙热的赤裸胸膛上。 “唔......”乔治含混不清地哼唧了下,搂紧阿莉娅的腰,舌头更加用力地在女孩的上颚舔动。 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魁地奇训练与比赛磨砺,乔治的胸膛十分结实,胸肌微微隆起,肌肉线条分明,现在正随着不规则的呼吸起伏着。 阿莉娅用双手探索着乔治的身体,抚摸他的胸肌,手指夹住他的两侧乳头,轻轻扭了扭,男孩的呼吸便更加错乱了几分。 手掌探上结实的小腹时,阿莉娅的手肘突然碰到礼服内侧口袋的一个硬硬的东西。她隔着口袋摸了摸,好像是一瓶魔药。 “哈啊.....阿莉娅....”乔治难耐地用舌头舔舐女孩的甜美,恨不得将她的所有柔软都吞入腹中,比同龄男孩要更加宽大的手掌在阿莉娅背部细密地抚摸着,时不时握紧拳头。 摸够了乔治不断绷紧的腹肌,阿莉娅的手继续往下深入。当隔着西裤触摸到那一大团坚硬的阴茎时,乔治的身体猛地一跳,双手迅速圈住阿莉娅的手腕。 “哈......阿莉娅,在这里吗?”乔治将自己额头抵阿莉娅的额头上,低声问道。 “嗯,在这里。”阿莉娅也轻轻喘息着,长久浓烈的唇舌纠缠让她的呼吸微乱。 乔治盯着她的眼睛,蜜蓝色眼眸里的浓烈欲望简直要将女孩吞噬。 但他马上又摇摇头。“不行,我没带避孕魔药。” “没带?”阿莉娅疑惑地偏偏头,从他的礼服内侧掏出那一瓶魔药——熟悉的深紫色液体。 阿莉娅还打开瓶盖,微微探头闻了闻,是避孕魔药的味道。她拿着魔药瓶,看向乔治。 “这肯定是弗雷德塞的!”乔治大叫着,面庞难得浮上些羞恼的红。 阿莉娅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晃动着瓶子,将魔药瓶递到他嘴边。 男孩的眼神微闪,顺从地抬起下巴,就着阿莉娅的手喝下避孕魔药。 “你的魔杖呢?”阿莉娅看着乔治喝完魔药,轻声问他。 “嗯?在这里。”乔治略带不解,但还是抽出裤子口袋里的魔杖,交给阿莉娅。 阿莉娅接过乔治的13英寸龙心弦桦木魔杖,抬手施了一个驱逐咒,果然没有感受到任何魔力波动。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将魔杖交还给乔治,说道:“施一个驱逐咒吧。” 乔治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也显得如此明亮,他笑了笑,夸张地说了句“遵命!”,然后抬手施了一个驱逐咒。 “Repello Abscondo” 乔治施完,马上收回魔杖,重新抱紧阿莉娅,比刚才炙热千万倍的唇舌重新覆上他心心念念的甜蜜之地。 几丝柔软的红发扫过阿莉娅的额头,她稍稍扭头,让温热的舌尖完全侵入到男孩的口腔中。乔治不甘示弱,纠缠着舌尖推回去,时不时吮吸着女孩的舌根,灵巧的舌面一遍遍划过下颚敏感处,吞咽着每一口抢夺来的甜津。 “嗯....哈......”阿莉娅泄露出几声呻吟。她双手覆盖在乔治挺翘的臀部,隔着西装裤抚摸揉捏着,让乔治的臀部随她的手指紧绷又放松。 乔治的手掌开始在阿莉娅的全身上下游走。他的手跟弗雷德一样,宽大而结实,掌心的皮肤略微粗糙,那是作为击球手长期训练留下的痕迹,手指修长且灵活,此刻正解开阿莉娅礼裙背后的绑带。 热乎乎的宽大的手掌紧密贴合阿莉娅赤裸的背,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乔治担心夜晚的凉意让阿莉娅不舒服,先脱下自己的礼服长袍披在她身上,再在长袍内慢慢脱下女孩的礼裙。 柔软的礼裙滑落在地。乔治屏住呼吸,又重重地呼出,手臂紧紧箍在阿莉娅腰间,将她抱起,放在距离教室门最近的长桌上。 看着包裹在他黑色礼服长袍里的阿莉娅,乔治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喉结明显上下滚动。 他深呼吸,忍耐着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撑在课桌上的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紧绷。 “Calor Vivo ”(保暖咒)乔治握着魔杖低声施咒,然后半蹲下来,摸一摸阿莉娅的膝盖,看看保暖咒的效果如何。 他的保暖咒没有弗雷德施得好。乔治心想,握着阿莉娅的小腿,仰头问她:“冷吗?阿莉娅。” 阿莉娅摇摇头。乔治笑了一下,半跪在教室地板上,为女孩脱下礼鞋。黑色的交叉细带缠绕脚背,镂空月亮形状的搭扣精致又古典。 乔治松开搭扣,将鞋子脱下放在一旁。 他再次深呼吸,缓缓起身,手臂撑在阿莉娅两旁,借着月光亲吻她的脸颊。 阿莉娅窝在乔治宽大的礼服外套中,全身上下只有内裤还穿在身上。她手往后撑在桌面,感受到乔治热切柔软的吻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再蔓延到乳房。 她低下头,看到乔治正张口含住她的右边乳头,柔嫩舌面压在敏感的乳肉上,激起一阵战栗。而左侧的乳肉也被大手圈住,不断揉捏着,白皙乳肉时不时从指缝中挤出,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淡红色。 “嗯....啊......”阿莉娅仰头轻轻呻吟,乳房被又舔又揉,让她不自觉挺胸,往男孩更热切的地方送。 温暖的呼吸不断扑在她的皮肤上,湿哒哒的吻痕往下蔓延,在紧绷的小腹处逗留了好一阵子,又往下深入到腿心。 乔治的呼吸早已紊乱,他额头贴着阿莉娅的小腹,目光盯着被白色底裤包裹着的私处,嘴唇微微颤抖地在腿心落下一吻。 “阿莉娅......撑好桌子。”乔治的嗓音略微沙哑,他又稳又快地脱下女孩的内裤,双手掰开她的大腿,火红的脑袋埋入已经湿润的腿心。 “啊——嗯......”阿莉娅急促喘息了下,腿根被大力掰开在乔治脑袋两侧。她感觉到敏感的阴蒂与阴唇正被湿嫩灵活的舌头用力舔弄着。 乔治坏心眼地伸出舌头,从阴蒂往下舔到穴口,又从下往上舔回阴蒂,就这样快速上上下下来回舔逗,时不时重重地吮吸一下阴道口,让阿莉娅很快发出急促的呻吟。 阿莉娅被快感驱使着想要夹紧腿心,但腿根被宽大的手掌牢牢把控着动弹不得,只能贴合他的掌心颤抖。 “哈......好舒服.....”阿莉娅仰头低声呢喃,看到银白的月光透过狭长的哥特式窗户斜射进来,像一条条幽静的丝带,洒在教室天花板上。 她又垂首俯视,看到乔治亮眼的红发脑袋埋在她腿心,正卷舌搅动着阴道口附近敏感的软肉。晶莹的爱液一旦流出,便马上被男孩吞入,掩盖在白皙腿根底下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随着阴蒂不断充血发硬,乔治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他几乎是将自己的面庞压在阿莉娅的腿心来回摩擦,修长的手指略微掐入大腿的软肉中。 红发脑袋在往上抬起时,乔治的眉骨轮廓与高挺鼻梁便悄然浮现。他睁眼看到阿莉娅正直视着他,停住搅动的动作,露出被淫液沾湿的面庞,对着阿莉娅略带邪气地一笑。 “看好了,阿莉娅。”乔治低声说,嗓音沙哑低沉,明显在压抑着什么。说完,他伸出舌尖,像是要阿莉娅直观了解他是如何给予她快乐一样,在阿莉娅的目光中将舌尖绕着圈搅入敏感湿润的小穴里。 “哈啊....嘶——”阿莉娅瞪大了眼睛,紧窄的肉壁迎接温热的舌头,小穴不断被挤压着、刮弄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猛地夹紧大腿,想要箍住中间不断向深处戳弄的红发脑袋,但又被两只大手慢条斯理地掰开,维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快感推动着小腹一阵又一阵颤抖。乔治故意一边用唇舌搅动舔吸着阴道口,一边大声发出吞咽爱液的“咕隆”声,刺激得阿莉娅攥紧手掌,撑在课桌上的手臂微微颤动。 “哈.....啊....要到了......”阿莉娅喘息着,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腹被柔顺的红发一遍遍扫过,一只手指悄悄潜入,找寻到阴道口的位置。 乔治听到阿莉娅的呻吟,舌头加大力度含吮拨弄敏感的阴蒂,舌面一下又一下地碾压,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某一刻,他双唇紧贴阴蒂,重重地嘬了一口,同时修长还带有薄茧的手指从穴口狠狠探入,搅动着湿热紧致的甬道。 “哈啊!嗯......”阿莉娅仰头大声呻吟,脑袋发懵,撑着身体的手臂没了力气,只能躺倒在课桌上。 高潮的快感无处躲藏,从小腹到腿根都在细细抽动。 乔治的手指还插在湿哒哒的小穴里,慢动作地捣弄着,来延长阿莉娅的高潮。他大口喘着气,目光灼灼地盯着阿莉娅高潮后的反应,蜜蓝色眼眸里翻滚着爱意与欲望。 桌面略冰凉,但阿莉娅丝毫不觉得冷,反而全身热热的,甚至额头上都出了些汗。她努力平复呼吸,听到前面传来西装裤解开的声音。 女孩半坐起身,正看到乔治脱下内裤,已经硬得发涨的阴茎终于被放出来。她抬起小腿,沿着乔治的身侧往上,勾住他的腰,往自己方向扯了扯。 阿莉娅并没用多大力气,但乔治却感到身体一阵酥麻,下意识地顺着力道贴过去,将硕大的阴茎往女孩的手里送。 月光照亮了阴茎的模样。阿莉娅单手握住,从根部一圈一圈地细细抚摸,像是要记住手中这根坚硬硕长的肉棒的模样。乔治的阴茎头部有些往右偏,阿莉娅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顶端,就有几缕水液溢出来。 乔治的胸肌不断鼓起,呼吸早已紊乱。说点什么吧。他对自己说。但平时一口一个俏皮话的他,现在却感觉到喉咙艰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脑袋完全跟着阿莉娅的手指走了。 阿莉娅像是观察好了一样,静静地握着阴茎,对乔治平淡地说了一句:“它越来越大了。乔治。” 下一秒,身体瞬间被男孩抱紧,肩胛骨轻轻撞在课桌上,两腿被迅速抬起挂在乔治的臂弯中,炙热的肉棒抵在腿心滑动。 阿莉娅仰躺在桌面,被圈在高大男孩的怀中,小穴紧紧贴着他的胯部。 炙热的吻落在女孩脸庞各处,修长的手指抚摸过湿润而颤动的阴道口,两根手指微微伸进,一边揉按着肉壁上的敏感点,一边撑开穴口。 乔治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抵着小穴,在女孩的喘息声中缓慢而坚定地挺入甬道深处。 “呃...嗯...”阿莉娅睁着双眼,感受自己敏感而又紧窄的阴道肉壁正一寸寸纳入乔治硕大且炙热的阴茎。伸长的脖颈被男孩细细舔弄,肩膀与腰身被牢牢固定在桌上。 肉棒上的褶皱与筋络被小穴仔细描绘,刺激得双腿挂在肌肉鼓起的臂膀上不住颤抖。 “呼——”当粗长阴茎全部顶入甬道深处时,乔治的脑袋埋在阿莉娅乳间大口喘着气,接着他开始缓慢地动作。 他双手撑在阿莉娅的黑发两侧,拢着她的身子开始前后摆动腰身。 先是慢慢地抽出再慢慢顶入,当感觉阿莉娅逐渐适应之后,乔治便加快速度,匀速撤出阴茎,让硕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碾过肉壁中的敏感点,直到只留头部在穴口,再用力快速地顶入,让拢在身下的女孩发出舒服的气音。 肉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逐渐变响,并且随着爱液的流出变得粘连而暧昧,空旷的教室里甚至有了些回音,刺激着两人的耳朵。 炙热的肉棒一遍遍抽出又撞入,甚至在碾到阴道深处时坏心眼地顶着穴肉上下晃动,晃得阿莉娅的小腹一阵阵紧绷。 月光照在乔治弓起的裸背上,呈现出一种既强壮又富有张力的线条美感,宽阔的肩胛骨像撑开的翅膀,正随着胯间激烈的动作而摆动,紧实的肌肉蕴藏着巨大的爆发力。 “呃...哈....太深了...”阿莉娅的身体被甬道内激烈地抽插带着微微晃动,视线内高高的天花板逐渐模糊。 快感愈发强烈,乳房再次被一只大手掌握,掌心的温度堪称滚烫,一下又一下地揉捏她的乳尖。一边乳房还不够,那只大手撑开,将两边的乳房拢在一起,乳尖被灵活的手指戏弄着,夹紧又松开,接着热气扑在胸前,两颗挺立的乳头被纳入乔治口中。 “啊!”阿莉娅被胸前与腿心处传来的酥麻感刺激地挺身,发出惊叫。 阴茎深深地嵌入小腹深处,快感像一股热流瞬间沿着脊椎向上涌去,一层层推开,炙热的触感带着细微的麻酥,从腰际扩展到四肢,阿莉娅的每一寸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又随之瘫软。 女孩的乳间印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乔治的红发扫在上面,更添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乔治察觉到阴道口的颤动与紧缩,用力地往深处软肉一挺腰,让自己的胯下与女孩紧紧贴合,给阿莉娅送上高潮。 Kapitel34第六次测评:在霍格沃茨城堡的空教 “哈....哈...”阿莉娅躺在课桌上大口大口喘息,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些气音。 乔治也在喘息着,他微微撑起上半身,给女孩留出些空间,胯下的肉棒依旧坚挺地插在阴道深处,正慢慢地前后磨着小穴,延长阿莉娅的快感。 看到女孩脸上显露出绯红的情潮,漆黑眼眸中难得有些茫然,乔治忍不住笑着亲亲她的眼尾,又亲亲她的唇边。 一亲起来就收不住,乔治炽热的吻落在阿莉娅脸庞各处。 “阿莉娅,舒不舒服?”乔治在女孩耳边轻声问,顺便啄吻着她的耳廓。 “嗯...”阿莉娅平复了一会儿,仰头享受乔治胯下的摩擦,浅浅的酥麻感让她不自觉眯起眼睛。 男孩额前半长的红色碎发扫过她的鼻梁,阿莉娅微微偏头躲过,似是要奖励回去般,伸手捏住乔治的下巴,往自己方向带。 乔治笑眯眯地凑过去,结果下一秒,敏感的右耳就被女孩温热的口腔含住,柔软的舌头在耳廓浅浅舔弄着,细微的声响却让他的心跳如擂鼓般震动。 “呃啊!别,阿莉娅!”乔治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而紊乱,脊背的肌肉微微抽动,他极力忍耐住这股冲击,全身的肌肉绷紧,快速将阿莉娅抱着站起身。 “啊!”阿莉娅突然被抱着站起,甬道内的阴茎快速碾着肉壁撞到深处,让她发出一声惊叫。 作为魁地奇击球手,乔治的手臂强劲且稳当,牢牢地箍住阿莉娅的腰身,将她嵌在自己怀中,坐在他挺翘的肉棒上。 乔治抱肏着阿莉娅走到教室门边,将她抵在门板上,短短的几步路已经让敏感的穴口喷出许多透明的爱液,水迹在地板上形成了断断续续的小点。 “哈...轻一点...太快了...”阿莉娅头靠在门板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黑色长卷发披在身侧,几缕发丝落在印有红痕的胸前,被月光映衬着甚至露出几分妖异。 乔治用手臂托住阿莉娅的身子,难得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埋头一下又一下地将硕大阴茎顶入紧缩的小穴深处。 肉棒的根部撞到穴口软肉,挤压着充血肿大的阴蒂,又带动着女孩柔软的臀部撞到身后门板,发出比之前更加淫靡暧昧的响声。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连接着门板发出的“嘭嘭”声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 越来越多的爱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聚集,透明而晶莹,在身体的前后晃动中落下。水滴落地,在教室光洁的地板上碎成一片浅浅的涟漪,不断有新的水液从胯间滑落,像一场小小的雨迹在地板上延续。 乔治笑着凑近阿莉娅脸庞,想要深吻他的恋人,却意外听到一道熟悉得让他心脏猛然一震的声音。 有人在教室门板后喘息着。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手臂肌肉迅速绷紧,将阿莉娅更用力地顶在门板上。 “唔...”阿莉娅仰头靠门呻吟,感受着甬道肉壁被一遍遍碾压过的快感,脑袋有些发懵。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乔治就知道是谁在空教室的门板后,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他明明施了驱逐咒! 驱逐咒的要诀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强烈地想要驱逐某些人。” 可是,想要驱逐弗雷德?他从未想过,也无法想象。他的潜意识里,弗雷德从来不是一个需要“驱逐”的存在。 即便他们经常斗嘴、开玩笑,哪怕会被气得互相大喊大叫,他也从未有过那种排斥的情绪。 那个声音其实很小,隔着门板更是模糊不清,但乔治还是一听便能辨认出来。 月光从窗户洒下来,男孩的脸隐没在光影交错中。 ......弗雷德也喜欢阿莉娅,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乔治的眉头紧皱着,眼神晦暗不明,胯下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阿莉娅迷蒙着眼,感受到穴内的肉棒只是缓缓戳弄,原本堆积快到高点的欲望无处满足,下意识夹紧乔治劲瘦的腰身,臀部左右扭动,轻声催促道:“快点,乔治。” 男孩的肩膀因紧张而微微抬起,一想到阿莉娅也有可能听到并发现弗雷德的存在,他立马慌张地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粗长的肉棒全部没入柔软紧窄的甬道中,极速抽出又全力肏入,让阿莉娅靠着门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啊!嗯啊....太深了....”女孩的眼眸因积聚的快感而湿润,呻吟饱含着情欲,似乎要透过门板传递到另一人的耳中。 很多问题都不能细想。乔治觉得脑袋像是一团乱麻,无数的念头纠缠在一起,每一根线都似乎牵扯着另一根,越理越乱。 “阿莉娅....唔...阿莉娅....”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起伏得不规律,只能一遍遍低声叫着恋人的名字,嗓音低沉而沙哑。 硕大肉棒又一次顶弄着小穴深处的软肉,连带着被汗水沾湿的臀部再一次撞在门板上。 乔治盯着阿莉娅的漆黑眼眸,那双眼眸里现在只倒映着他一人的模样。男孩的手臂肌肉因用力而微微鼓起,固定住阿莉娅的身子肏弄。 他再一次凑近女孩的耳朵,像是不想让她听到什么声音一般,大口含住她的耳廓,灵活的舌头配合着身下极速肏弄的节奏,也在敏感的耳面四处戳弄着。 强烈的刺激让阿莉娅背部的肌肉微微抽动,肩膀随之僵直,直到那股力量冲上头顶,头皮像被一阵强风扫过,瞬间酥麻。 女孩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只能发出些气音。 乔治感觉到阿莉娅的小腹开始有规律的绷紧颤抖,知道她又快到了,便压住她的身子,加大在甬道里肏弄的速度与力道,唇舌卖力舔弄着耳廓,最后手臂松开,让女孩颤抖的身体随着重力完全滑落在他硕长坚硬的阴茎上,腰身配合着狠狠往阴道深处一顶。 “啊——哈.....”阿莉娅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头无力地靠在门板上喘息着。身体完全被刺激感占据,像置身于一场风暴之中,无法挣脱,只能感受那种炙热、酥麻与颤栗交织的快感充盈全身。 乔治也大口喘着气,盯着阿莉娅的眼眸,看她眼眶中所含的生理性泪水,因高潮而缓缓顺着脸颊流下。 大量混合的爱液从穴口倾泻而出,水流或是直接溅落在教室的地板,或是沿着两人的皮肤滴落。淫靡的液体砸在地板上,四散成一片片水花,缓缓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湿痕,似乎要沿着门缝向外流开。 此时,门外却传来第叁人的闷哼声。他似乎是控制不住了,那声音明显比之前要响许多,至少乔治是能清楚地听见。 当意识到倘若去掉那薄薄的门板,阿莉娅便是夹在他们二人之间喘息时,乔治的肌肉完全绷紧,抱着阿莉娅的双手攥紧成拳。 他下意识地担心阿莉娅会发现弗雷德就在门外——虽然他们双胞胎的声音是如此相似,连其他朝夕相处的亲兄弟都不一定能分辨,但乔治还是对此感到恐慌。 “阿莉娅......”乔治的双腿猛然发力,将阿莉娅抱离门板,转身往窗户的方向走去。 他原本常带笑意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下颌微微用力,显得棱角更加分明。 平日里活跃且明亮的眼神此刻却略显游离,是因为刚才脑海里比担心阿莉娅发现而更早出现的画面——那绝对出格而香艳淫靡的画面,让乔治胸中涌上对女孩深深愧疚的同时,却也让深埋女孩体内的阴茎愈发涨大坚硬。 他忍耐着阴茎因隐忍不发而导致的胀痛,想要一鼓作气让恋人在这隐秘的空教室里感受到潮吹的快乐,不顾阿莉娅还处于高潮余韵中,边走边肏得让她持续待在快感的高点。 “啊!哈.....慢一点....唔....太胀了....乔治!”阿莉娅伏趴在高大男孩的肩头呻吟着,身体不断上下晃动,酥麻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无休止地冲击着大脑。 他肯定听到了。乔治想着。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由于体位,抽插时带出的大量黏腻水液随着男孩的步伐流在教室地板上,水迹如丝线般连绵不断,滴滴答答地从门口到窗边铺开。月光洒在这条湿润的水路上,泛起暧昧而淫靡的光辉。 阿莉娅被放到窗台上时,已经因为无休止的顶弄与快感变得意乱情迷,脑袋晕乎乎的,大而深邃的眼中含着情欲的泪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些无意义的嗯啊声。 乔治将窗帘扯过垫在她身下,让她半靠在窗台上,蓄积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挺腰。 夜已深了,长时间的欢爱与多次的高潮让阿莉娅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穴口在长久而激烈的撞击挤压中变得微微红肿,但甬道肉壁一直紧紧箍着硕大的肉棒,吮吸描绘着粗壮的柱身。 “呃啊....慢一点...”女孩的额发已湿,贴在精致的脸上。乔治借着月光凝视恋人的眼睛,手臂将阿莉娅的小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架在宽阔肩膀上的小腿微微颤抖,随着肉体撞击的节奏摇晃着,两只大手分别握住固定好,炙热的掌心慢慢挪到腿弯掐住,调整位置,让胯下的阴茎根部更好地贴合女孩湿淋淋的私处。 “呼——嗯啊....阿莉娅......”乔治放缓抽插的速度,改为角度刁钻地一下下碾压着阴道肉壁与穴口附近的敏感点。 白皙的腿弯被掐出明显红痕,在两人之间随着节奏摇晃着。女孩柔软的唇舌再一次被捉住,贴合着炙热气息与乔治的舌头缠绵搅动。 乔治闭眼吮吸着阿莉娅的甜蜜,每当他感受到湿滑甬道在用力吮吸他的阴茎时,他也回馈般的细细含吮女孩的舌根,吞吃她喉咙深处未能发出的呻吟。 阿莉娅的体温一直偏低,而乔治在平时就是常年热乎乎的,在情动时他的身体各处更是堪称滚烫。此时滚烫的大手离开被掐出红痕的腿弯,一只覆上她的乳头,一只覆上她的阴蒂与阴唇。 “唔——”炙热的温度让阿莉娅呻吟出声。乔治的肉棒抵着小穴深处不断捣弄,左手握住女孩柔软的乳房揉捏按压,时不时逗弄着嫣红乳头,右手修长的手指掐住阴蒂,轻轻旋转捻动。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让阿莉娅发出含糊且带有闷响的呜呜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压抑。 唇舌被缠绵搅动,乳房被大手逗弄到发红,敏感的阴蒂被灵活的手指挤捏,甚至被炽热掌心拍打,在这种刺激下,阿莉娅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乔治的臂膀,在紧绷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几乎快到顶点了,乔治微微撤离女孩的面庞,阿莉娅马上大口喘息着,而他憋着气,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不断前后摆腰,让肉棒狠狠挤压湿软紧滑的阴道肉壁,重重顶入甬道深处的软肉。 “呼——”乔治紧盯着阿莉娅潮红的脸颊。女孩向后仰着头,沐浴在月光下。 交合处的水液让撞击的“啪啪”声变得越来越响亮而淫靡,全身上下无处躲藏的快感让本就未从高潮陷落的阿莉娅心脏剧烈跳动。 每寸肌肤都被灼热的酥麻感吞噬,肌肉紧绷,在某一瞬,潮吹的冲击像雷电般流过阿莉娅全身,从阴蒂到指尖,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触动。 “啊!——哈......”阿莉娅靠在窗台上发出绵长而饱含情欲的呻吟。潮吹下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乔治的每处接触都能引起她的身体微微颤栗,穴口快速地张合着,小腹抽动,挂在他肩膀上的小腿无力地滑落。 “呼——阿莉娅....”乔治拥抱着她,将额头抵在她同样汗湿的额头上,狠狠挺腰,肉棒终于在小穴最深处释放。 黏腻的精液在阴道里快速而沉重地流动,刺激着肉壁。等到结束时,精液因太过浓郁而充满了迟滞感,让阿莉娅甚至生出小腹被灌满的感觉,沉甸甸的,无处可逃。 “呜....好胀....”她的声音微不可闻。 随着肉棒从穴口微微撤出,甬道深处那股混合的黏腻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处,乳白的流线在湿成一片的交合处落下,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啪嗒”声,溅起的水花四溅,水迹在地面上扩展开来,湿漉漉地反射着月光。 乔治紧紧搂着阿莉娅,两人的喘息声交错,平复呼吸。不一会儿,阿莉娅已经脸趴在他赤裸的胸口快要睡着了。 男孩轻轻笑了笑,柔顺的红发蹭过女孩的额头。他知道阿莉娅每次做爱结束,都会困困的很好眠,爱惜地搂紧她的肩膀。 等空教室终于安静下来后,乔治抱着阿莉娅,慢慢地给她穿上礼裙,套上鞋子,再把自己的礼服外套披在她身上,横抱在怀中打算离开。 女孩的呼吸平稳,脸颊红扑扑的,已经陷入睡眠。 乔治站在教室门口,抿了抿唇,深呼吸,打开了教室门。 走廊的另一侧,弗雷德正懒散地倚靠在墙上,低着头,一只手无聊地甩着魔杖。 乔治的心脏猛地跳了跳,目光在弗雷德身上扫了一圈,礼服长袍依然穿着得体,纽扣扣得整整齐齐,毫无异样。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才抬起头,扬起一边眉毛,目光迅速扫过乔治怀里的阿莉娅。 “你们也真是大胆了,”弗雷德率先低声抱怨道,“驱逐咒不施一个,混淆咒也不用,连静音咒也不施,要不是有我在,万一别人过来——” 话还没说完,弗雷德就立马闭了嘴,眼神游移,魔杖在手中甩得更快了。 好了,什么都不必再问了。乔治绝望地想。他不好说自己已经施过驱逐咒了,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跟平常一样说道:“知道了,弗雷德。” “回去吧。”乔治轻轻调整了一下怀中的阿莉娅,抱得更紧了些,往右边迈出脚步。 “荧光闪烁。”弗雷德的魔杖尖端闪出光芒,把走廊照得更亮了,不紧不慢地走在乔治旁边。 他看了一眼埋在乔治胸口的阿莉娅,女孩的面庞完全被礼服外套遮住。只有她的一双小腿从乔治的臂弯中伸出来,随着他们的步伐轻轻晃动。 黑色的交叉细带轻柔地缠绕在白皙的脚背上,晃得弗雷德眼花。 他深吸了口气,偏移视线,又瞄了一眼阿莉娅脸庞的位置。 “哦,她只是睡着了。”乔治余光注意到弗雷德的视线,嘴巴比脑子快地开口道。 话一说出口,他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尖。 这该死的孪生兄弟间的默契! 弗雷德也觉得气氛愈发奇怪与粘稠,他想开些什么玩笑来打破这走向奇异的局面,喉咙里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两人又同时清了清嗓子。 弗雷德快要崩溃了,他用手向后梳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装作不在意地说:“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人”,然后快速越过乔治和阿莉娅,走在前头。 维持着照明咒的魔杖在他手中转得飞快,晃得走在后面的乔治眼睛都要被闪瞎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两人在走廊沉默着,乔治难得为他们原本引以为傲的默契而想要叹息。 他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双方都在假装自己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却又默契地同时露出破绽。 弗雷德在前面低着头,眉毛简直要拧成一团。他没看路,因为他和乔治早已把城堡的这一片都摸清了,刚刚那间偏僻的空教室还是他们俩曾经的一个恶作剧试验基地。 走着走着,弗雷德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物体落地的声音。 他转过头,发现是阿莉娅的一只鞋扣松了,鞋子掉落到地上。 弗雷德微微皱眉,走回去,低头捡起那只鞋子,抬头看向乔治。 乔治沉默着,而后稍微点了点头。 两位几乎一模一样的红发男孩站在一起,中间是熟睡的阿莉娅,浑然不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弗雷德低下头,目光落在阿莉娅那只裸露出来的纤细脚踝上。温热的大掌小心地握住她的脚踝,正想把另只手中的礼鞋套进去。 没想到埋在乔治胸口的女孩突然呢喃一声,小腿无意识向前蹬,露出仍留有红痕的腿弯,略带凉意的脚趾顺着弗雷德的手臂蹬在他心口。 被轻轻蹬了一脚的男孩懵了,看着他兄弟,一动也不敢动。 “......没事,你的手太热了,她的腿有点凉。”乔治调整了一下位置,将阿莉娅裸露的腿弯重新埋在宽大礼服下。 弗雷德听到这话,微微低头,喉结上下滑动,低声应道:“哦。” 他只能松松地圈住阿莉娅的脚踝,动作小心且温柔,慢慢地将鞋子套回她的脚上。 鞋面的细带穿过卡扣,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紧紧地扣上了。 两人都盯着那一截被松松圈住的白皙脚踝,沉默的空气长久凝固。阿莉娅被乔治横抱着,安静地夹在两个同样手长脚长的红发男孩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乔治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这份沉默。他转头看向弗雷德,低声说道:“弗雷德......你能给阿莉娅施一个保暖咒吗?” 另一个红发男孩眨眨眼,孪生兄弟之间的天然感应让他瞬间明白了乔治的意思,嘴角忍不住勾起。 弗雷德没有再犹豫,抬起魔杖,对他兄弟回复道:“当然。” Kapitel35离校日 第二天是圣诞假期的离校日,阿莉娅很早便起床收拾好行李,拎着装有隐形衣的袋子,来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哈利比她出现得更早,正靠在墙边等待。当他的视线第七次在一幅巨大的壁画上游移时,画中的一只金色的大鸟突然振翅飞出,险些扑到哈利的脸上。 哈利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正想抱怨,身后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哈利。” 在那次从霍格莫德返回学校的密道里,哈利终于鼓起勇气询问她能否互称教名,结果阿莉娅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他回过头,看到阿莉娅正站在不远处。即使今天不上课,她依旧穿着一身拉文克劳的制服裙,深蓝色的围巾绕在颈间,和她的黑发黑眼浑然一体,像初冬的夜空。 阿莉娅递上一个手提袋,“这里面是隐形衣。” 哈利接过袋子,紧张地笑了笑,试探着说道:“圣诞假期回来后,如果还需要用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女孩看着哈利的眼睛,认真道了声谢,转身准备离开。 此时一阵脚步声从休息室门口传来,还间杂着卡多根爵士在画像里的抱怨声——“这是什么世道!没人愿意听听我史诗般的冒险故事了吗?”。 哈利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便多了两只胳膊,分别来自两位一模一样的红发男生。 “哎呀——”弗雷德懒洋洋地开口。 “这不是我们——”乔治接话。 “年级第一的——” “阿莉娅——” “塞德斯莫——” “大小姐吗?”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居然踏足我们格兰芬多的地盘,啧啧啧,真是稀客。”弗雷德弯下腰,笑嘻嘻地对哈利和阿莉娅说道。 两人一唱一和,哈利不知道头该往哪边扭,一边悄咪咪抬起肩膀想将双胞胎的手肘顶开,一边解释道:“阿莉娅只是过来还我东西。” “阿?莉?娅?”弗雷德和乔治怪声怪调地模仿。 阿莉娅没有理会双胞胎的戏谑,她扫了一圈两人的面庞,他们的头发都比梦境里的要短,轮廓也没有那么分明。至于乔治和弗雷德,她依旧分不清谁是谁。 分不清在昨晚的梦境里,到底是左边男孩的红发扫过胸前,还是右边男孩的唇舌在纠缠,是左边男孩的手指掐住腿弯,还是右边男孩的鼻梁压在湿淋淋的地方。 “哈利!”弗雷德突然直起身子,脸上浮现出捉弄般的笑容,“我们发现休息室里有个秘密基地,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探险?” 乔治立刻接话,没等哈利回答就一左一右地架着他往休息室里走。“来吧,男孩,别矜持了,探险是格兰芬多的灵魂!” “祝你圣诞假期愉快,阿莉娅!”他们俩的声音几乎异口同声。 哈利被拖着走,勉强转过头,也朝阿莉娅喊了一句:“圣诞假期愉快!” 阿莉娅目送他们消失在休息室门口,还听见画像里又传来一阵叫嚷声:“你们这些不敬的凡人!竟然没有向伟大的卡多根爵士行礼,就敢从我面前走过!” 青春期男孩子们的相处方式总是这么令人费解。阿莉娅提着自己的手提箱,朝着霍格莫德火车站的方向走去。 刚走到城堡的大门,麦格教授叫住了她。 麦格教授走到她面前,将杂志递给她:“这是卢平教授让我交给你的。他最近身体不适,无法亲自来见你,所以托我转交这本《黑魔法防御进阶》。” “谢谢,麦格教授。”阿莉娅接过杂志,点头致谢。她注意到麦格教授手中的几个魔药瓶——似乎是缓和剂,但包装与校医室的风格不太一样,可能是从其他地方带来的。 麦格教授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但并未解释,只是点了点头,叮嘱道:“路上小心,假期愉快。” 当阿莉娅提着行李箱走进霍格沃茨特快时,火车已经启动,车厢内弥漫着冬日特有的温暖气息,夹杂着学生们的喧闹声与行李挪动的动静。她抬手理了理蓝色围巾,朝火车走廊的尽头走去。 到了最后一节包厢,阿莉娅打开门,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叁个拉文克劳的女生了。 秋张靠在窗边,眉眼弯弯,似乎刚刚被她的朋友逗笑。她的两个朋友,一个正在摆弄一张《巫师棋手指南》的折页,另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似乎在展示里面的糖果。 “噢,嗨,塞德斯莫。”秋张第一个抬头看到她,友好地打招呼。 包厢里的其他两位女生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抱歉打扰了,这里还有位置吗?”阿莉娅的声音轻轻的,礼貌又疏离。 “当然有!”秋张热情地回应着,“快进来吧。” 阿莉娅扫了一眼包厢,靠窗的位置早已被占,便选了离门最近的座位,将手提箱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随后坐下。 那本《黑魔法防御进阶》一直被她抱在怀里,书页翻动,她一下就找到了熟悉的标题:《驭狼之道:关于控制狼人的黑魔法仪式与其反制手段的探讨》。 包厢里的几个人本来热络的交谈稍稍冷却了一些。秋张微微侧身,像是想要搭话,但看到阿莉娅已经低头开始翻书,又有些犹豫。 那篇文章的署名只有她自己,旁边没有出现卢平教授的名字。她安静地通读了一遍文章,发现卢平教授没有改动过她的内容,只是将一些表述润色得更加贴合杂志风格。 在阅读时,秋张时不时扭头瞥向阿莉娅,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等阿莉娅合上杂志,那个华裔女孩终于开口,试探地问道:“塞德斯莫,你要不要坐窗边?” 阿莉娅愣了一下,略感困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但......她确实喜欢坐在窗边,于是点点头,轻声回应道:“好。” 秋张起身给她让了位置。 窗外,树枝上挂满了晶莹的冰雪,反射着微弱的阳光。远处的山脉和森林都被厚重的白雪吞没,车窗上的霜花渐渐蔓延。 阿莉娅靠在窗户上,看着外面的雪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他叁人坐在另一侧聊天,聊着聊着,开始玩“我是谁”的猜谜游戏。 “我总是在你身后,但你永远无法追上我; 我是你的一部分,却从不被你触及。 我是谁?” “嗯......”秋张沉思了几秒,“是过去!” “正确!” 阿莉娅的视线随着列车的前进不断移动,她一边静静地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雪景,一边听着秋张她们玩“我是谁”的猜谜游戏,还在心里默默说出谜底。 玩了一会儿谜语游戏后,秋张和她的朋友们渐渐感到有些无聊了。其中一个女孩率先说道:“要不玩别的吧。这游戏总感觉放假了还要和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环对话,真是的。” 几人决定换个游戏来玩。秋张想到了包里放着的魔法卡牌游戏,马上掏出来递给朋友们。 不过,卡牌游戏需要四个人才能开始,这让秋张有些犹豫。她瞥了一眼坐在窗边静静欣赏雪景的阿莉娅,做好心理准备后,慢慢往窗边探过脑袋,问道:“塞德斯莫,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游戏?” Kapitel36母亲的画像 当塞德里克·迪戈里敲开霍格沃茨特快的最后一节车厢时,几乎要被吓得后退一步。 里面坐着两两相对的四位学生,塞德里克都不确定她们是女生还是男生,因为每个人都顶着一个动物脑袋。 橘猫头、老鹰头、黑狗头、胖鱼头,四个脑袋齐刷刷转向门口。其中的胖鱼头看到塞德里克,马上向他打招呼:“噢,迪戈里,我是佩提尔,不好意思,我们在玩游戏。” 帕德玛·佩提尔是拉文克劳叁年级的学生。上午斯特劳普教授临时让塞德里克带给佩提尔一袋草药,但两人都有事情,于是约定佩提尔坐最后一节车厢,方便塞德里克寻找。 塞德里克手提着一个简朴的布袋,朝眨巴着眼睛的胖鱼头递过去:“这就是斯特劳普教授让我带给你的,一些烈焰果籽。” “好的,谢谢,麻烦你了。”帕德玛接过布袋,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友好的鱼的微笑。 “种子很脆弱,记得不要挤压,也别让袋口沾水。”塞德里克尽量无视玩纸牌的鱼头人身所带来的诡异感,耐心地叮嘱了几句。还没等他说完,在“砰砰砰”的几声响后,那些动物脑袋都恢复成了人形。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车厢里的其他人,发现沉默的老鹰头下居然是阿莉娅·塞德斯莫。此时她正盯着手里拿着的魔法纸牌,并未把注意力投射在他身上。 阿莉娅正和秋张一起组队玩魔法纸牌游戏。刚开始输的人需要吃一颗由佩提尔提供的味道诡异的比比多味豆,但由于存量比较少,很快就吃完了,于是秋张的好朋友玛丽埃塔·艾克莫分享出自己在韦斯莱双胞胎那里购买的动物变身曲奇。 塞德里克看到阿莉娅,漂亮的深灰色眼睛眨了眨,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他想了下,又继续对帕德玛补充道:“温度也要注意,最好保持在15到20度之间。” 帕德玛捏着袋子,点了点头:“好,谢谢你,迪戈里,我会小心照顾它们的。” 男孩没有就此道别,而是将头转向坐在她旁边的玛丽埃塔·艾克莫,寒暄道:“艾克莫,请允许我向您母亲问好。听说魔法部最近忙得不可开交,魔法事故和灾害司的工作在临近假期时应该特别紧张吧?” 玛丽埃塔没有料到塞德里克突然搭话,一时有些愣住了,但还是礼貌回答道:“哦,是的,确实挺忙的,不过她也总是能应对得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她说着,轻轻耸了耸肩。 塞德里克微微一笑,高大的身躯倚在车厢门框上,随后转头问候秋张:“嗨,秋,假期里你打算练习魁地奇吗?下学期的比赛,我们很可能会对上。” 秋张感到有些疑惑。在她以往的接触中,尽管迪戈里人缘极好,身边围绕着许多朋友,气氛也总显得热热闹闹的,但他本身并不是一个多么外向活泼的人,反而可以说是沉默寡言——至少不像现在这样“话多”。 “呃——当然,假期是最好的训练时间,我也期待与赫奇帕奇的比赛。”秋张捏着纸牌,礼貌回应道。 男孩也点头回应道:“我也期待与拉文克劳的比赛。” 秋张下意识地与朋友玛丽埃塔对视了一眼。 男孩的深灰色眼睛终于转向车厢里的最后一个人。 阿莉娅一边听她们寒暄,一边眉头微皱,盯着手中的卡牌。这是她第一次玩这类纸牌游戏,但完全没有遇到秋张所说的新手保护期,反而每次都能倒霉地抽到最差、最鸡肋的卡牌。 塞德里克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塞德斯莫。” 阿莉娅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他。 高大漂亮的黑发男孩保持着平静的语气,温和地问她道:“你是不是也回家过圣诞节?” 阿莉娅茫然地抬眉——他问的这是什么问题? 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凝滞。 塞德里克几乎是落荒而逃。 “......刚刚那是迪戈里吗?还是谁吃了复方汤剂来恶作剧的?韦斯莱?”玛丽埃塔问道,四个女生的目光交错,都觉得有些疑惑。 火车缓缓驶入国王十字车站,车厢内的学生们兴奋地收拾行李。 阿莉娅慢腾腾地从座位上站起,看到走廊里人头攒动,又坐下了。等她离开火车走到站台时,父亲利维·塞德斯莫与哥哥拉斐尔·塞德斯莫已经在等候她了。 与他们站在一起的还有马尔福一家,似乎在相互寒暄中。 五个金灿灿的漂亮脑袋,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聚在一起,即使是站在站台的角落里也十分显眼。 阿莉娅顶着一头格格不入的乌黑的长卷发,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情不愿地朝他们走去。 与卢修斯·马尔福相比,利维·塞德斯莫的气质更显低调沉稳。他穿着一套裁剪得体的深色西装,金色的发丝被精心梳理在脑后。无框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镜片背后的蓝眼睛犀利而深邃。 拉斐尔虽然同父亲利维一样都是金发蓝眼,但气质显得更加温润和善,金发半长而自然卷曲,蓝眼睛如同晴空下波光粼粼的海洋。 两人的身材都十分修长挺拔,肩膀宽阔而不显厚重,此时同时望着阿莉娅走来的方向。 阿莉娅提着行李箱的手紧了紧,来到五人的面前,简单地朝众人打招呼。 “阿莉娅,你看起来长高了不少。”纳西莎的声音得体而从容,“上次见面还是在暑假吧。五年级的课程紧张吗?今年是不是要准备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了?” “谢谢您的关心,夫人。课程确实繁忙,不过还算应付得来。”阿莉娅微微颔首,态度礼貌。 她的余光注意到德拉科·马尔福站在旁边,似乎正悄悄地看着她。 但一见她的视线偏过去,那双灰蓝色的眼眸便迅速移开。德拉科微微别过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将额前散落的金色碎发往后梳去,勉强保持着一贯的傲慢姿态。 卢修斯与利维最后寒暄了几句,便微微一笑,率先带着家人转身离开。德拉科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阿莉娅,但她的目光早已移向别处。 利维看了看腕上的怀表,转向阿莉娅,平静地说道:“是时候回去了。” 阿莉娅站在原地,抬头看着父亲的蓝眼睛:“父亲,我已经学会幻影移形了,这次可以自己回去吗?” “阿莉娅,我说过了,你还没有成年。”利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虽不重,却不容置疑。 阿莉娅抿了抿唇,没有争辩。她垂下眼睑,语气依旧平静:“好的,父亲。” 随即,她缓缓走到利维身旁,抬手搂住他的胳膊,手指搭在他昂贵的西装袖上。 拉斐尔默默地站在一旁,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妹妹,却没有多言。利维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搂紧阿莉娅的手臂,带着她瞬间消失在站台上,拉斐尔紧随其后。 叁人回到家,阿莉娅随手将行李箱放在卧室衣帽间,径直去洗漱。一身清爽后,她换上一件纯白家居服,穿着拖鞋走向餐厅。 父亲利维正站在精致的魔法灶台旁,手中握着魔杖,轻轻一挥,最后一道菜从锅中飘然而出,缓缓悬浮到餐桌上。 尽管塞德斯莫家拥有丰富的财富,但家里并没有家养小精灵也没有任何家政人员。当孩子都在家时,利维一向坚持亲自处理这些生活琐事。 餐椅在阿莉娅靠近时自动飘开,她的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食物。熟悉的魔法蔬菜炖菜、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和飞天鹅肝、蜜糖奶油胡椒南瓜,还有一盘清爽的青豆沙拉。 这些菜肴比不上霍格沃茨的丰盛,但她已经习惯了父亲的手艺,默不作声地用餐刀轻轻切下一块牛排。 父亲利维坐在餐桌一端,哥哥拉斐尔与她面对面分坐两侧,叁个人之间的沉默弥漫开来,与霍格沃茨的热闹礼堂截然不同。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利维注意到阿莉娅穿着的家居服袖子已经显得有些短了。他略微抬头,看了看她,然后伸手拿起魔杖,轻轻点了点。 稍微有些短了, 他平静地说道,阿莉娅的家居服袖子瞬间合身,完美贴合她的手腕,你需要添些衣服了,阿莉娅。 阿莉娅抬了抬眼皮,点头应道,“好。” 拉斐尔早在妹妹下楼时便注意到她的袖子偏短,他的目光穿过银叉,落在妹妹的脸上,视线稍纵即逝,似乎并不想被她捕捉到。 晚餐过后,叁人间的沉默氛围依旧弥漫着。拉斐尔起身,魔杖轻轻一挥,桌上的餐具便自动飞起,盘子、刀叉纷纷跳入厨房中,开始自行清洗。 阿莉娅离开餐厅,朝着一楼右侧的小书房走去。 这个书房原是拉斐尔和阿莉娅小时候的儿童房,在她们长大后才改为书房,也是阿莉娅在塞德斯莫庄园里唯一能感到些许宁静的地方。 小书房并不大,却极具雅致。墙面上挂着一排精致的书架,整齐地摆放着各类儿童书籍。书架旁是一张深色的绒沙发,有着软绵绵的靠背和宽大的座垫。 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精美的魔法画像,画中的女人穿着优雅的巫师袍,黑发黑眼,外貌与阿莉娅如出一辙。她正站在画框里,微笑着看向前方,时不时梳理一下头发。 阿莉娅走近画像,轻轻地朝她打了声招呼:“母亲,好久不见。” 这幅画像与魔法界其他逝者的画像不同,它并不能与人交谈互动,也没有逝者的记忆,只能简单地梳发、微笑与目光跟随,但阿莉娅对此早已习惯。 她伸出手,轻触了一下画框边缘,然后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在与拉斐尔交谈完阿莉娅在学校的情况后,利维起身走向小书房门口,透过门缝,看到了昏黄的灯光从房间里透出。 利维伸出手臂,刚触到门把手,却一阵迟疑。不知过了多久,他默默转身,脚步轻缓地离开了。 Kapitel37《窥心与闭念》 一回到家,阿莉娅却失眠了。她在半夜叁点醒来,思维异常活跃,最后把教授们布置的作业全写完了。 等她放下羽毛笔时,清晨的阳光已经洒进了窗帘的缝隙。她走到浴室简单洗漱,换上家居服,慢吞吞地下楼。 餐厅里,利维坐在桌旁翻阅着《预言家日报》,而拉斐尔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阿莉娅坐下时,拉斐尔先是看了她一眼,手中的餐叉无意识地戳弄了下煎蛋,才开口道:“早安,阿莉娅。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女孩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拿起餐叉开始吃她的早餐。 过了一会儿,利维将报纸微微举低,目光落在她身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阿莉娅,”利维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 阿莉娅咬下一口煎蛋,淡淡地回答:“就那样吧。” 利维点点头,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报纸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问道:“那项链——保养之后的状态怎么样?有没有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阿莉娅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将餐叉放在盘子里,目光直直地落在父亲身上:“不一样?不是只是保养吗?会有哪里不一样?” 利维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有,只是例行的保养与清洁。”他说着,目光移向了报纸,仿佛并不想多谈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他又开口问道:“阿莉娅,你已经快16岁了,最近有没有…遇到心仪的男孩子?” 这早餐是吃不下去了。阿莉娅想。她抬起头,目光先扫过看着报纸的父亲,然后又转向装作低头喝茶的哥哥拉斐尔,随后轻轻放下餐叉:“没有。” 拉斐尔听到回答,低头喝了口红茶,金色微卷的额发遮住了游离在杯子上的目光,也遮住了时不时投向妹妹的闪躲与隐晦的视线。 “不过......正如父亲所言,我已经快16岁了,能不能去家里的地下藏书室看看?” 利维轻轻皱起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语气略带严肃:“不行,阿莉娅。我说过的,地下藏书室太过危险,里面有连我也无法探明的黑魔法。等你毕业工作了,我会带你一起进去的。” 阿莉娅听了之后没有立刻回应,她只是静静地盯着父亲的冰蓝色眼睛。 几乎整个白天,阿莉娅都在卧室里练习守护神咒,毕竟如果想要正面与摄魂怪对上,必须得有一个自保的方法。 Expecto Patronum!她低声念出咒语,魔杖上闪过一道微弱的光,随即黯淡无光。她深知这是一项需要极强情感驱动的咒语,但她的内心却像是死水一般,找不到任何能让她召唤出守护神的源泉。 阿莉娅叹了口气,轻轻放下魔杖,走到床边坐下。 她的技巧绝没有问题,但每当她集中精神时回忆起快乐的记忆时,眼前总是空白一片,什么也无法浮现出来。 她又一次拿起魔杖,强迫自己再次开始练习。 Expecto Patronum!她再次念出咒语,这一次,她紧闭双眼,试图调动所有的情感,但魔杖上依旧只有微弱的光芒,瞬间便消失。 阿莉娅放下魔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躺倒回柔软的大床,她拿起了那本在第七次测评后获得的书籍——《窥心与闭念》。 这本小册子的内容全都是关于摄神取念与大脑封闭术的。 “摄神取念是一种极其敏感且具有侵入性的魔法,能够从目标的大脑中提取记忆或情感。施法者需保持绝对专注,因为摄神取念需要施法者与目标之间形成精神连接,若思绪分散,可能导致记忆断片或对目标造成不可逆的大脑创伤。” “同时,控制自己的情绪至关重要,过强的情绪波动可能导致施法失败,甚至反噬自身。此外,每次提取记忆的持续时间不得超过五分钟,否则双方的大脑可能出现短暂性空白或永久性记忆丧失。请注意:失败的摄魂取念可能导致施法者与目标的记忆互相混淆,严重时施法者可能遗失部分记忆。” “而大脑封闭术是巫师保护自身精神的最佳防线,尤其是在面对摄神取念时。练习者需要将自己的大脑‘清空’。方法之一是回忆一段单调且无害的画面,比如流动的河水,直到所有情绪完全平静。或者想象一面坚不可摧的墙,这面墙应由施法者自己定义,墙越清晰,大脑封闭术的效果越强。” 阿莉娅一整天都待在自己的卧室里,桌上摊开的《窥心与闭念》几乎没有被合上过。她一边仔细研读书中的内容,一边用魔杖尝试练习摄神取念的基础技巧。 窗外英格兰的稀有的阳光逐渐消退,直到夜幕降临,房间里只剩下微弱的灯光映在书页上。 傍晚时分,父亲利维上楼来叫阿莉娅吃饭,但被她以看书为由拒绝了。 几分钟后,利维还是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炖菜敲门而入。他将餐盘放在阿莉娅的桌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正在读的《魔咒大全》,眉头微微一皱,但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时,他轻轻合上了门。 “别熬太晚。”他的声音低沉。 阿莉娅瞥了一眼那盘炖菜,没什么胃口,继续沉浸在书中。 直到她把《窥心与闭念》的最后一页翻过,才发现已入深夜。她伸了个懒腰,感到些许倦意,但仍旧没有睡觉的欲望。随手将书合上,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有去小书房。 阿莉娅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来到一楼的小书房。房间内昏黄的灯光和熟悉的淡淡木香让她的心情稍稍平静。 她走到母亲的画像前,轻声说道:“晚上好,母亲。” 画像中的黑发女子静静地微笑着注视她。 阿莉娅坐在那张柔软的绒沙发上,从书架里随手抽出一本《织梦巫师与星河妈妈》翻阅起来。书里的童话她几乎已经熟记,但重复阅读依然让她感到安心。渐渐地,她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当她突然醒来时,房间内的灯光显得更加柔和,时间已是深夜。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打算回房间休息。就在此时,她从小书房的门口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阿莉娅关了灯,打开门探头向外望去,走廊的另一端传来父亲和哥哥的声音。她屏住呼吸,无声施了一个窃听咒,倾耳细听。 “声音轻一些。魔杖带了吗?”利维的声音低沉却清晰,带着几分谨慎。 “带了,父亲。”拉斐尔的声音略低。 阿莉娅的眼睛微微眯起。父亲和哥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走向通往地下藏书室的方向。 她又轻声念了一句幻身咒,魔杖轻轻点在自己头顶,一阵冰冷的液体感沿着身体流下,阿莉娅的身影逐渐隐匿于黑暗中。 阿莉娅悄悄跟在父亲和哥哥身后,黑发散在肩上掩住了她的侧脸,身上的幻身咒语使她如同夜色的一部分。 走廊尽头的房间被打开,里面是一个旋转而下的楼梯,楼梯底部是一堵看似普通的石墙,没有任何装饰,甚至看不出它与其他墙壁有任何不同。然而,利维和拉斐尔在这里停下了脚步。 利维从口袋中取出魔杖,轻声念了几句复杂的咒语,石墙表面渐渐显现出一圈圈微弱的红色符文,符文缓缓旋转。 随后,他将魔杖尖端抵在自己的心脏处,闭上眼睛,嘴里又念了一句咒语。一条闪着暗红的光线从他胸口慢慢牵引而出,灵动的细丝缓缓地攀上石墙,融入那些红色符文中,符文的光芒陡然明亮。 “到你了,拉斐尔。”利维低声说道,退后一步。 拉斐尔点点头,模仿着父亲的动作,将魔杖抵在心脏处,又是一条闪着红光的细丝被牵引出来,连接到了石墙上。两道红光交织,石墙无声地裂开,显现出一道幽深的通道。 阿莉娅屏住呼吸,半蹲在旋转楼梯背后的阴影里,目光紧盯着两人消失在通道尽头的背影。 “在这里等我。”关上门后,利维对拉斐尔低声吩咐。拉斐尔点点头,利维则继续向深处走去,消失在一扇沉重的黑铁门后。 过了一会儿,利维从黑铁门后走了出来,双手捧着一个通体透明却泛着淡银光的水晶球。 “拉斐尔,把手放上去。”利维将水晶球放在一张漆黑的石桌上,目光直视着拉斐尔。 拉斐尔微微犹豫,但还是听从父亲的指示,将手掌轻轻覆盖在水晶球表面。 底部刻有塞德斯莫家徽的水晶球在触碰的瞬间亮起了白光,内部的星河开始变化,逐渐汇聚成一行模糊的文字。拉斐尔和利维都凝神屏息,注视着那逐渐清晰的预言: “无法摆脱的,愈陷愈深的,乱伦的诅咒。” 拉斐尔猛地抬头看向父亲,顿时感到脸颊发烫、呼吸困难。 “父亲......我......”我没有。未尽的话语堵在拉斐尔的喉咙深处,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吗? 利维的脸色异常凝重,像是早已料到却又不愿面对。片刻后,他开口:“我知道你不会。预言并非不可更改,但你需要做好准备,拉斐尔。” “我们先出去吧。” 利维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镇定。 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努力,预言依旧如此?利维想着。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想到在很久之前的小书房里,刚喝完魔药的两岁的阿莉娅窝在他怀中,脸颊发烫,双眼无力地闭合着,体温高得惊人。他将她抱得紧紧的,低声念着童话书里的文字。等确认她已入睡,他才轻轻地将她抱起,走向了家中的地下藏书室,第一次将女儿的手放在家族的水晶球上。 预言同样只有简短的一行字: “七次弑父,七次重生。” Kapitel38圣诞节 平安夜的那一天,下雪了。 窗外飘着细碎的雪花,烤牛排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火炉旁的壁炉也发出咔咔的响声。 阿莉娅坐在餐桌的一角,眼睛低垂着,勉强叉起盘中的土豆饼,却一口也没吃下。 “阿莉娅,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利维放下餐刀,冰蓝色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小女儿。 利维今天没有穿衬衫,而是选择了一件柔软的黑色半高领毛衣,贴合他挺拔的身形。金色的头发没有像平时那样梳得整齐,而是自然地垂在额前。深邃的蓝眼睛在圣诞装饰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没有往常那般严肃。 阿莉娅抬起眼睛:“没什么。”她低下头,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盘中的食物上。 坐在妹妹对面的拉斐尔看了她一眼,左手下意识动了动,但还是没伸出去。 利维微微皱眉,伸出右手在她的额头上贴了贴:“你昨晚是不是没休息好?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阿莉娅的脑袋躲了下。 “没事。”她轻声说道,眼神却没有与父亲对视,而是专注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盘子。 利维在心里叹气,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果你不饿,就别勉强自己。” 阿莉娅低垂着眼睛,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父亲,我最近在写论文,想找些书,可以去地下藏书室看看么。” 利维听后微微皱眉,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阿莉娅,我说过的,那里有很多危险的东西,你现在不适合去。” 拉斐尔抬起头,视线却聚焦在阿莉娅的餐盘上,抿了抿嘴唇:“阿莉娅,你需要什么书?我可以帮你写信给对角巷的书店找找看。“ 阿莉娅听到哥哥的话,漆黑的眼眸转向他:“拉斐尔,你可以去地下藏书室吗?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找一下?” 兄妹俩的目光在餐桌上空相遇。 拉斐尔看见妹妹的黑眼睛注视着他,如无垠的夜幕,深不可测。他喉咙发紧,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刚想回答,却被利维的声音打断,“你的哥哥也没毕业,也不能去地下藏书室。” “阿莉娅,如果你需要什么书,就告诉爸爸。我会帮你购买的。” 阿莉娅闻言,默默地低下头,眼睑微微垂下。 “好的。”她低声应道。 拉斐尔看了父亲一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海蓝色的眼睛闪烁不定,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捏紧了餐布。 等阿莉娅回到卧室时,发现角落里已经堆了好几个圣诞礼物。她随意地扫一眼,略过那些以家族名义送来的东西——包括刻有马尔福家徽的深绿色精致木盒,在角落里挖出了秋张的包裹。 她轻轻拆开包装纸,拿出里面的礼物——一个精致的红松鼠造型的圣诞杯子。 秋张在火车上说过今年要和家人去法国度假,这应该就是她在法国的巫师圣诞市场里买到的礼物。 胖胖的红松鼠抱着一颗金黄的榛果靠在木桩上,尾巴蓬松而弯曲,戴着一条温暖的红色针织围巾。而木桩的中心被挖空成杯子的形状,圆乎乎的适合捧在手心里。 按照秋张写的小纸条,阿莉娅将茶壶里的茶水倒进去,红松鼠抱着榛果欢快地跳起扭扭舞,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它身后左右摆动。随着它的屁股扭来扭去,杯中的水被加热至适合的温度。 阿莉娅坐在桌边,翻开秋张给她的圣诞卡片,目光随着字句慢慢移动。 她静静地读着每一个字,心里却开始想着回信的事情。她不太想给秋张用那种自动回复的魔法贺卡,但一想到应该如何回信,胃里就不自觉地感到一阵不适。 她继续往下读,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句话上:“希望我寄来的礼物与贺卡不会给你带来任何负担,我只想分享最近在法国的假期日常,你可以不用回复,希望你圣诞快乐!” 阿莉娅的手指停在纸张上,顿了顿,胃里不知怎的,突然轻松了许多。 阿莉娅又打开了塞德里克送来的礼物——文人居羽毛笔店出品的精美笔记本套装,里面装有好几本热门笔记本。 女孩打开“情绪调律本”的扉页,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有些模糊,似乎被某种无形的阴影笼罩,字母的线条也变得有些扭曲,字母间的空隙显得异常狭窄,仿佛它们在挣扎着相互靠近,无法完全分开。 拆完两个礼物后,阿莉娅走到楼下,找到放在报纸柜里的《预言家日报》,打开广告板块。 随手翻了几页,她的目光锁定在了—— “光轮2001——为每一位魁地奇爱好者设计的完美扫帚,霍格沃茨学生购买享超额优惠。” 第二天,塞德斯莫庄园的门厅里,猫头鹰拉来了两个大扫帚。 阿莉娅简单地检查了下包装是否完好,而后没有附上任何卡片,只是在包装袋上随手写了个圣诞快乐。 等将秋张的光轮2001寄出去了,她又开始在塞德里克的包装袋上写字。 拉斐尔站在门厅入口,他今天穿着一件柔软的深灰色毛衣,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干净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间拂过毛衣的下摆。 金色的发丝微卷,垂落在额前,底下海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妹妹坐在沙发里包装着东西。 他的,从小便朝夕相处的,妹妹。 “阿莉娅,你在做什么?”不知看了多久,拉斐尔终于出声,他额前的碎发略长,有些挡住他的眼睛。 阿莉娅没有抬头,在包装袋上写好圣诞快乐这四个字,简洁地回答:“在寄东西。” “送给谁的?”拉斐尔靠近一点。灯光将他的身影投射在门厅的地板上,长腿笔直而匀称。 “同学。”阿莉娅简短地回答,双手动作飞快地将扫帚交给猫头鹰。 “哪个同学?” 阿莉娅顿了顿,终于转过头来,眼睛平静地看着哥哥的海蓝色眼睛,“塞德里克·迪戈里。” 拉斐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与妹妹的漆黑眼睛对视着。 他有点后悔之前的决定了,之前的,很多决定。 拉斐尔深吸几口气,纤长的金色睫毛急促地掠过眼睑。他担心阿莉娅会发现他的异常,努力压抑着声线,假装和很久以前一样自然地问道:“你怎么今年想起给迪戈里送礼物了?” “想送就送了。” 她的声线如往常一般,但拉斐尔对阿莉娅的每一个细微习惯都了如指掌,他知道妹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不要再问了。拉斐尔想着,可他的喉咙还是不受控制地追问:“你们成为朋友了吗?” 阿莉娅收拾好东西,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望向哥哥,语气冷淡地问:“你老是问迪戈里做什么?” 圣诞节晚餐的气氛显得格外沉闷。 拉斐尔吃着烤蘑菇,眉头紧锁,目光时不时扫向坐在对面的阿莉娅。他吃的每一口都显得机械,好像连咀嚼的动作都不情愿。 阿莉娅也是。 利维似乎注意到了阿莉娅的异样,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但他并没有问她发生了什么。 结束索然无味的圣诞晚餐后,阿莉娅迅速前往挂有母亲画像的小书房。 她走到母亲的画像前,站在那里久久未动。画像中的母亲面带微笑,沉静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画框的限制,与她的目光交汇。 当阿莉娅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她起身走回自己的卧室,锁好门,打开测评本。 上面出现的名字是: 拉斐尔·塞德斯莫 利维·塞德斯莫 阿不思·邓布利多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阿莉娅还是忍不住将测评本一下摔到桌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目不斜视地从桌边走开。 Kapitel39地下藏书室 第二天,秋张与塞德里克都分别寄来了很长很长的信。 阿莉娅撕开信封,快速扫了一眼信中的内容,便将这两封信都塞到抽屉里。 送礼物果然很麻烦。阿莉娅心想。 经过几天的练习,她的摄神取念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但守护神咒的进度依然停滞。 阿莉娅叹了口气,为什么她明明已经花了这么多时间练习,也找了很多不一样的方法,却依然无法成功召唤出守护神? 午餐时分,阿莉娅坐在餐桌前,叉子一下一下地戳着自己盘子里的土豆泥。 晚上我要去国际魔法交流部一趟。拉斐尔,你与阿根廷的导师联系得怎么样了?她说毕业后要什么时候出发? 阿莉娅猛地抬起头。 拉斐尔被父亲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他下意识与妹妹的目光对上,又艰难地转向父亲,努力装作镇静地回应道:“嗯,她说九、十月份都行。” 阿莉娅的目光锁定在拉斐尔精致的脸上,看他僵硬地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看他躲避着自己的眼神,看他浓密的睫毛在紧张地颤动。 她看着自己的哥哥,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继续机械地戳弄着自己盘里的土豆泥,手指紧紧捏住餐叉,掌心开始微微发凉。 利维注意到阿莉娅的反常,他与拉斐尔对视了一眼。 你没告诉她?利维的眼神如是说。 没......拉斐尔微微摇头,心里叹了口气。 利维清了清嗓子。 “阿莉娅,拉斐尔毕业后有些计划。他打算去南美洲,从阿根廷那边开始,研究南美洲的神奇动物。” 他顿了顿,仿佛在等待阿莉娅的反应,随后继续说道:“你知道的,他一直对那些神奇动物情有独钟。阿根廷虽然远,但我已经跟魔法部申请了国际旅行的门钥匙,拉斐尔可以随时回来看你。” 阿莉娅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盘中的土豆泥,手指捏紧餐叉。 她感到自己的胃突然开始翻涌,食欲瞬间消失,于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看着剩下的饭菜,“知道了。我不太舒服,先回卧室休息。” 在走到楼梯口时,阿莉娅忽然改变了方向,转向了小书房。 小书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到母亲的画像旁,窝在沙发里,低头翻开那本熟悉的童话书《织梦巫师与星河妈妈》。 渐渐地,她在昏黄的光线中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当阿莉娅慢慢醒来时,外面的夜色已深,窗外的星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房间,显得格外静谧。她的身体微微发软,仿佛沉睡了很久。 阿莉娅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一条柔软的毛毯裹得紧紧的。 她转头又看了看旁边的桌子,注意到桌上有一盘热气腾腾的炖菜,香气扑鼻。 但是她没动,而是掀开毛毯,拿起放在旁边的魔杖,打算去地下藏书室走一趟。 阿莉娅站在地下藏书室的石墙前,手紧紧地握住魔杖。 她模仿利维施法的姿势,魔杖尖端接触到胸口,牵引出一条闪烁着红光的丝线。 只是当丝线刚刚开始成形时,空气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魔力波动,丝线迅速反弹回她的体内。阿莉娅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接着喉咙涌上一股铁锈般的味道,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她的唇。 她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踉跄着摔倒在地,脸色惨白,胸口的疼痛如同针刺一般,血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拉斐尔同样感受到剧烈的魔力波动,迅速冲了过来。 他跑下旋转楼梯,看到阿莉娅半跪在门边,黑色的长卷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听到他跑来的声音,女孩微微抬起头,苍白的面庞从黑发中显现,嘴角的血迹殷红,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 拉斐尔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他飞快跑到妹妹身边,急忙挥动魔杖,熟练地施下止血咒语,紧张地注视着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地下藏书室很危险,父亲明明说过,等你毕业后再进去,为什么……” 阿莉娅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视线重新聚焦在哥哥的脸上,冷冷地开口打断道:“告诉我怎么进去。你知道的,你知道怎么进去。” 拉斐尔停住了未尽的话语,海蓝色眼眸中闪过犹豫,很快恢复了平静:“阿莉娅,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如何进去。” 阿莉娅漆黑的眼神没有一刻离开过哥哥的面庞:“你是说,你不会告诉我的,是吗?” 拉斐尔与妹妹对视着,突然觉得十分懊悔与愧疚:“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阿莉娅。只是……”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你那么想进去呢?” 阿莉娅的心情愈加烦躁,胸口的痛感和情绪波动让她有些失控。她几乎是咬着牙,冷冷地讽刺说:“拉斐尔,你不是马上就要去南美研究神奇动物了吗,管这么多做什么?” 拉斐尔看着妹妹的黑眸里映出自己的模样,又突然偏离了视线,低声道:“阿莉娅,相信我,父亲和我都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犹如一条引线。 阿莉娅猛然瞪大双眼,迅速抓住拉斐尔的衣领,用力把他拉向自己,脸上的冷意和愤怒如同火焰一般蔓延开来。 两人贴得极近,拉斐尔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声渐重。他伸出双手想要扶住妹妹,却又停在半空中,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衣领。 阿莉娅的手指挑起衣领底下的蓝宝石项链,冷冷地问道:“我最近戴这项链,总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拉斐尔,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听到她的问话,拉斐尔几乎呼吸一滞,只能感受到妹妹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就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阿莉娅毫不犹豫地掏出魔杖,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施下了摄神取念。 阿莉娅的手指紧紧握住魔杖,心跳得很快。 瞬间,魔杖微微发热,一道微弱的光芒从魔杖尖端射出,穿透了拉斐尔的意识。 两人的鼻尖相对,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除了摄神取念散发的魔力,还有一道道无形的黏腻的丝线交织在兄妹俩的身体中,越绑越紧,意识与意识纠缠着、扭曲着、攀附着、陷落着。 她的思维随即与他的感知连接。 阿莉娅来到了当初在旋转楼梯后面看到的场景,只是现在的视角是哥哥拉斐尔的,她近距离旁观了父亲念咒的姿势,但由于他的念咒声实在太小,她依旧听不清咒语是什么。 她加重了心中的意图,试图强迫自己接触到更多的细节,想要听清楚父亲到底念了什么咒语,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些话依旧如同水面上的涟漪,无法捉摸。 突然,她的意识不由自主地向前飘去,跟随着他们进入了地下藏书室。她看到父亲拿来一个水晶球,看到拉斐尔将手放了上去,然后—— 一股力量将她猛地推开,阿莉娅一惊,感觉身子失去平衡,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拉斐尔的衣领,整个身体扑向了他,将他压倒在地。 阿莉娅跨坐在拉斐尔身上,双腿紧紧缠绕着他,握着魔杖的手颤抖着,心跳如雷。两个人的身体都剧烈地发热,汗水从他们的额头上渗透出来。 她能够感受到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苍白,金发瞬间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头上。 两人都在流汗,四周一片沉寂,唯有他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此时,幻影移形时产生的泡沫声响起,随后是父亲归来的脚步声,急促且有节奏的从楼上传来。 拉斐尔的身体微微一颤,他迅速将阿莉娅从自己身上抱开。 阿莉娅靠在地下藏书室的石墙上,尽管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胃部不适,头昏眼花,但她的目光依然锁定在拉斐尔的眼眸中。 地面上隐约可见一些血迹,将灰色的地毯染成深色。 父亲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旋转楼梯下。他看着眼前的场景,目光转到地上的血迹,再看向阿莉娅和拉斐尔,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 “怎么回事?” 拉斐尔用力闭了闭眼,努力平息喘息,开口道:“父亲,阿莉娅想去地下藏书室,我就想帮她试试看怎么进去,结果——”他顿了顿,“结果我不小心让她受伤了。是我的错。” 利维先是迅速抬起魔杖为阿莉娅治疗。他沉默了片刻,眉头紧皱,深深叹了口气:“阿莉娅,我要向你道歉。你的年纪确实还太小,而地下藏书室太危险,所以我一直不想让你接触。上次我带拉斐尔进去,是因为他快要毕业了,需要为去南美洲做准备。”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求某种解释。“我之所以没和你说,是怕你多想。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会觉得有些不公平,但这只是为了保护你。” 阿莉娅听着父亲的解释,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阿莉娅,对不起,爸爸没有告诉你这些。你能原谅我吗?” 阿莉娅没有立即回答。她抬起头,看着父亲与拉斐尔极为相似的蓝眼睛,许久之后才平静地说:“好。” 晚上,阿莉娅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测评本。 新年番外:织梦巫师与星河妈妈 (《织梦巫师与星河妈妈》是魔法界中的一本短篇童话集,作者不详,此为其中的一篇同名童话。) 从前,有一个小女巫,她和妈妈住在戈德里克山谷,过着快乐而平静的生活。 妈妈经常和她一起漫步在暮色笼罩的森林间,仰头看树木高大得像沉默的巨人。 她们会在午后沿着晶莹的河流散步,低头看水中浮动着闪烁的灵鱼,尾鳍划过水面。 偶尔,她们也会躺在山坡草坪上,感受夜风带来花草的气息,看远处的月角羊群在微光中泛着柔和的银辉。 妈妈还经常在她睡前,低声念出咒语,将漫天星光引入她的房间。 一片片星河在天花板上徐徐展开,星辰如钻石般闪烁,与柔和的月辉交织成细腻的光影,流淌出一条活着的银色河流。偶尔能看见一两只星蝶从中翩然飞出,围绕着她的床头飞舞。 而她躺在床上,感到自己仿佛正顺着星河漂流,向着梦的深处驶去。 但是有一天,妈妈去世了,她走得太快,甚至没来得及留下一幅魔法画像。 小女巫独自一人长大。 她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工作,努力地生活。 但是她越来越不开心。晚上回到家,明明很累,小女巫却总是睡不着。 “快睡吧,快睡吧。”她喝下一瓶无梦酣睡剂,对自己说。 在睡不着的第七十七个夜晚,小女巫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决定下床,去附近的山坡上走走。 她来到山坡上,躺在草坪里。 小女巫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然而如果问她心里装着什么东西,她又说不上来。 她只能愣愣地看着夜空,目光迷失在那浩瀚的星海中,不由自主地轻唤了声:“妈妈。” 没想到妈妈的声音从那片无尽的星空中传来,她说:“女儿,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小女巫很惊喜,她说:“妈妈,你怎么出现了?我不高兴,是因为我睡不着。” 妈妈回答:“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出现了。女儿,为什么睡不着会让你不高兴?” 小女巫说:“因为我想睡,却睡不着。” 妈妈说:“如果你睡不着,可能是因为不想睡。” 小女巫感到疑惑:“我想睡呀,妈妈。” 妈妈说:“或许那是你的小脑袋在说——应该睡了。但是你的心不想睡。” 小女巫说:“到了晚上了,我不应该睡觉吗?” 妈妈说:“到了晚上,你可以睡觉,也可以不睡觉,这取决于你的心,而不是你的小脑袋。” 小女巫说:“为什么,妈妈,我的心也想睡觉。” 妈妈说:“如果你因为睡不着而不高兴,那或许是因为你的心在抗议,它在说——可恶的大脑——邪恶的黑巫师,你不尊重我的感受,让我在规定的时间里入睡,又在规定的时间里清醒,让我在规定的时间里活跃,又在规定的时间里沉寂。” 小女巫没有开口,继续听妈妈讲话。 “但是心在说,我想在雨天醒得晚一点,我想在夏天醒得早一点,我想在舒服的时候安静休息,我想在兴奋的夜晚睁大眼睛。” “大脑给心施了夺魂咒,让它做了很多事情,却唯独漏了心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小女巫说:“它们在打架吗?妈妈,我是因为它们在打架所以不高兴吗?” 妈妈回应道:“是呀,我的女儿。你是一位非常敏感聪慧的小女巫,你发现了她们在打架,所以你不高兴。” 小女巫说:“那怎么办呢?我可以在晚上不睡觉,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妈妈回答道:“你可以在晚上不睡觉,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女巫说:“我可以昼夜颠倒吗?” 妈妈回答道:“你可以昼夜颠倒。” 小女巫说:“我可以不努力吗?” 妈妈回答道:“你可以不努力,女儿。巨龙的手段,就是用‘努力’把小巫师们都变成骆驼——它是恐惧的毒药,也是强迫的诅咒。但我的女儿,你的心发现了这个畸形,所以你不高兴。” 小女巫还是担心,她说:“可是如果我不努力,如果我无所事事,妈妈,你还爱我吗?” 妈妈回答道:“我的女儿,你可以无所事事,你也可以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妈妈爱你。” 小女巫说:“妈妈,即使我一事无成,你还爱我吗?” 妈妈回答道:“我的女儿,你可以一事无成,妈妈一直爱你。” 小女巫笑了:“我也一直爱你,妈妈。我很想你。” 妈妈也笑了:“我一直想着你。” 小女巫闭上眼睛,她突然能听到很多声音。 夜风轻轻拂过草地,树叶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灌木丛间的小虫在鸣叫。 她伸出手,感受草叶的表面略微湿润,带着夜露的清凉,细小的水珠在指间滑过。 她睁开眼,看山坡被厚重的雾气笼罩,看太阳缓缓升起,金色的光辉在雾中穿梭,宛如流动的液金,一只鸟振翅而飞。 七十七天后,小女巫成为了一名织梦巫师。 每个晚上,她会帮助小巫师们编织甜蜜的梦境,让她们在睡眠中,感受到幸福、安宁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