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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宇皓一时间心疼得眼底发烫,他怒瞪向树妖:“你不是跟我说,不会很疼吗?我师父怎么都疼得晕过去了?!”

    树妖摊开手:“我说的不会很疼,是指你。”

    夜宇皓气得要命:“谁在乎自己疼不疼,我问的是献血一方!”要是知道这么疼的话,夜宇皓根本舍不得师父遭这份罪,他宁愿一辈子当个“死人”。

    树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真稀奇,你不是从来不关心别人的感受吗?”

    “师父他不是别人。”

    夜宇皓懒得理树妖了,他小心地替师父擦掉皮肤上的汗。卿羽尘白色的上衣垂落在腰间,被腰带拦着,上身完全展露:白皙的皮肤,触感光滑;紧致的肌肉,线条流畅。他的肌肉不像夜宇皓那样肌理分明,只有薄薄的一层,却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粗壮,也不显得细瘦。

    飞甲看着尊上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替这个人类穿好了上衣,这才出声提醒他:“尊上,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

    夜宇皓抬起头,飞甲看到他的脸色,不再是那种惨白,而是浮上了一层血色,顿时高兴起来:“尊上,复活术好像成功了!”

    夜宇皓却没有太激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以及胸膛的起伏,新鲜的空气灌进了肺部,体温也在慢慢回升。

    “回去。”夜宇皓将卿羽尘抱起来,走向马车。

    卿羽尘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在马车里睡了多久,他的身下垫了好几层厚厚的绒毛毯。即使如此,夜宇皓依然担心硌着他,让飞甲尽量慢一点赶马车,防止车辆颠簸,震疼了师父。

    卿羽尘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徒弟的一双深邃的眸子,对方的眼底盛满了关心:“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卿羽尘却反问他:“阿甲,你感觉怎么样?”

    夜宇皓当然明白他想问什么?他笑着说:“师父自己感受一下。”

    说完,他就将怀中人更紧地揽住,让他的一侧耳朵紧贴了自己的心口,卿羽尘听到那胸腔中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他瞬间觉得忍受钻心之苦值了。

    “阿甲,你活过来了。”卿羽尘高兴得眼底发热,声音哽住。

    “嗯。”夜宇皓低下头,与师父额头抵着额头,额上的温度也传了过来,“谢谢你,师父,是你救活了我。”

    卿羽尘被他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应该的,毕竟之前那样也算是我害的,就当我恕罪了。”

    夜宇皓听了心里却一阵泛酸,眼里只剩下心疼:“怎么能说恕罪,师父没有罪。若说有罪,也该是我。”

    两个人几乎鼻尖相碰,卿羽尘能感受到夜宇皓的呼吸,温暖的气流弄得他脸上有些痒痒的,虽然他很高兴感受到小徒弟的活人气息,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觉得有点呼吸困难,他红着脸出声提醒:“阿甲,你离我太近了,能不能拉开点距离?”

    夜宇皓却直接忽略了师父的请求,反问他:“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要人类之身吗?”

    “你不是说希望陪着我一起吃东西,让我感受到你的体温吗?”卿羽尘还记得对方之前给出的理由,“你现在已经做到了。”

    夜宇皓却笑着摇头:“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

    “是什么?”卿羽尘疑惑地望着对方的眼睛。

    夜宇皓的凤眸里透出狡黠,下一秒钟,他就毫无征兆地将他们之间的嘴唇距离缩减至零。

    【作者有话说】:维塔斯vitas的《歌剧二》 的俄文名称叫oпepa 2

    高潮部分的海豚音,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行搜来感受一下

    第79章 车震

    卿羽尘嘴唇被封堵,一时间血液都往脑子里涌,顿感头晕目眩,浑身发软。

    他很想说“你干什么”,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被对方不断吞音,堵成了“唔唔嗯嗯”的声音,这声音刺激得夜宇皓越发放肆,他大胆地用舌头描摹着师父柔软的唇瓣,吻得卿羽尘心脏狂跳,脸烫得跟烙铁一般。

    他伸出手去推对方的胸膛,却碰到了一片坚硬紧实,怎么都推不开,手上缺少力气,大概是取血的时候把体力都散尽了。

    如此无力的抵抗反倒有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逆徒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得寸进尺地用舌尖顶入师父的唇缝,试图撬开他的贝齿,似乎双唇之间的辗转厮磨已经不够了。

    卿羽尘全身上下都不争气地酥软,唯剩嘴上还有些力气,面对着逆徒的进攻,他一点都不敢松劲,死死咬着牙关,努力守着他的直男底线。

    颠簸的马车本来就震得人浑身酥麻,又被对方圈在怀里热吻,卿羽尘感觉自己都要被眼前的状况熔化了,虽说这样的确很舒服,舒服到让人想沉沦……

    但卿羽尘却不敢就此堕落,他担心自己只要稍微一妥协,对方完全有可能顺势来个车震本垒打……太太太阔怕了。

    卿羽尘被亲得七荤八素,越来越无力反抗之际,正在驾车的飞甲适时地咳嗽了几声,他刚才驾车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对劲,不用回头也猜到车厢里在干什么。

    飞甲心里默默地想:这两个也太猴急了,这种事不能回宫再做吗?非要在路上……万一路上遇到个敌袭什么的。

    卿羽尘的神志被这几声咳嗽唤了回来,他努力地从对方的嘴里挣脱出来,急喘着:“阿、阿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