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双漂亮的小鹿眼正望向谢钎烨,即使是在漆黑中,他也能凭借微弱的光看的透彻。
他的嘴唇翕动,喉咙里却没憋出一句话来。
若是那黑曜石般的漂亮眼睛蓄满了泪水,他恐怕心也会跟着碎去,于是低下来用一个个温柔的吻盖上去,声音绵软。
“做噩梦了...”
白若对这样的亲昵很受用,高兴得眯起眼收紧了环着背的手,她还是喜欢这样温情的依存,至少能分给她不少安全感。
“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梦到你跟我说分手。”
谢钎烨没说谎话,那梦里的事他到现在依然心存余悸,就怕哪天白若又冷不丁地要和他分开。揽着人细腰的手臂收紧叁分,他的唇又凑上她带有洗发水留香的颈窝去了,薰衣草的味,怪好闻的。
“对不起...当时...你很不好受吧。”
她的眼垂下半分,情绪写在脸上,叫他怎能不心生爱怜,把这悲伤的情绪敛起来往外抛,这只人形犬又在反复蹭着主人以求实感。
“现在只要若若在我身边就好...”
白若也要被这低沉的嗓音勾了魂去,反应过来时,早已被人压着到柔软的床上了。
谢钎烨的手在纽扣上解得极快,每一颗扣子松开,他边留一个吻在对应裸露出的皮肤上,直到衬衫被剥到两侧,他才转而咬着其中一个乳尖。
“呜...”
湿润的舌在抚慰冷风中挺立的蓓蕾,舌苔滑动在周围一圈,最后又舔上中心的敏感,激得她两腿隐隐在蹭。
“哈、哈呜——”
两人这几天的性事似乎过于频繁了,以至于白若现在只是被他衔着乳尖就快要到达一个小小的高潮,她今天难得穿的一套睡衣裤,现在棉质的睡裤和浸了水的内裤就被尽数脱下,甚是在腿隙间还拉出一道银丝。
“...好多水,若若..”
“若若被我舔几下就流这么多水了,好骚,嗯?”
谢钎烨哑着声说着,还要把她两腿抬到肩膀上,这样粘糊的花穴毫无遮拦地出现,他却低声笑了。
这过程中,他的喉结会滚动两下,就连眉眼也带着隐隐的笑,白若望着,只觉得好性感。
于是,在那张脸凑近了腿心时,一大泡淫水吐出,湿了高挺的鼻尖。
谢钎烨没有对此发表感言,白若真是谢天谢地了,不然此时一定会窘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只是认真地去品味,吮吸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无限放大,甚至一下一下地拨弄着她的神经。
好舒服...
舌尖抵着蓓蕾,又来回滑动,再嘬,再咬,劲是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使她颤着身难耐地喘。
“哈啊..哈...不要...不要舔那里...呜...”
谢钎烨清楚地明白,白若陷进情欲的网中,那嘴里吐出的话就没几句真的了,干脆牙磨上脆弱的花蒂,舌头就钻进那小巧的穴内反复抽插。
这一下又刺激的她啊啊呜呜得上了高潮。
她没法追究那腿间是如何的泥泞不堪,只记得,那滚烫的阴茎就在失神中插了进来,直捣花心。
白若舒服得整条腰都直了,或许脊椎也舒展开来,那如小猫的嘤咛很快转为了一种娇弱的求饶,她的指甲在一个劲地刮着宽大的后背。
“呜、呜...哈啊——阿烨...阿烨呜呜...”
谢钎烨也没好到哪里,他能强烈地感受到龟头像是被软体的触手吸附了一般,甚至还叫嚣着逼他现在就缴械投降。
他的声音也哑的不像话了。
“哈...若若...若若里面很舒服...怎么操都不够。”
那双强劲的手掐紧了她的细腰,张嘴咬上耳垂就用舌尖反复烫着耳蜗,那出口的话跟诱人心智的媚药一样了,催促着她软下来泄出水。
阴茎在紧瑟的甬道里冲撞起来,龟头直直顶入深处激起她哆嗦得泌出大滩的淫水浇灌在马眼之上,他又咬紧了后槽牙才没现在就射出来,抬腰使劲律动了几十下。
白若真的快化了,她不知道此时的眼泪有没有身下的水一般多了,粗长的阴茎每次地顶撞,都把肉穴的褶皱推开,照顾到每一处细小的敏感点,而她不得不仰起头大口地喘,才能勉强在强有力的进攻中找回半分尚存的理智。
“哈...哈啊...阿烨...阿烨...太深..太深了呜...”
其实今天的谢钎烨收敛了挺多,按照平常那股势头他都会跟要整根肏进她子宫里的劲头般,这次却格外温和。
不过白若哪还有脑子思考这么多有的没的,她能勉强喊出谢钎烨的名字已经是最好,毕竟整个小穴又涨又麻,她快跟溺水的鱼没区别了。
谢钎烨其实真的想温柔点的,无奈每到上了头后都没法控制住腰间的力度,射精的意念一旦被压下去就再难起来,他干脆把人翻过来跪在床上。
穴里的性器就跟碾着甬道转了一圈,白若还攥进了身下的床单摇了几下脑袋,额头上挂满的汗水都要甩出来了,而他也毫不留情地进行一场后入式的打桩。
“呜呜..!好深...好深啊...不要...不要呀...太、太爽了呜呜...”
“嗯...若若...我也好爽...若若...若若...咬得好紧。”
那爽意攀着脊梁骨往上跑,把那浆糊的大脑都刺激了几番,耳边又是谢钎烨那各种害臊的荤话,把白若羞得动情到扭起屁股配合。
囊袋拍打在穴口,把那浮着的一圈白沫都惊起,淫水在阴茎的拉动中时常被带出,谢钎烨就低头眼见着紫红的性器在撑得圆满的阴道里来回抽插,香艳得都在刺激他那精虫往脑子里跑。
“呜呜!慢点...慢点呜呜...”
“哈...若若的小穴...咬得...好厉害...就跟不让我跑一样...”
“不要说...不要说呀...呜呜...”
白若被爽哭了,直到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往她子宫里射,她终于没忍住放开声哭。
谢钎烨把汗津津的她抱进怀里,稍微给两人冲了凉就一起跑进被子里依偎。
他是亲了又亲她的嘴角,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般,最后一吻深深地结束,才满意地阖眼睡去。
隔着一堵墙的谢钎城倒是自然而然地失眠了。
家里的房间隔音也还不错,只是白若和谢钎烨两人的动作是在太大声,谢钎城也是睡眠很浅那一类,很快就被吵醒了。
身旁的余温都没了,他翻过身盯着空荡荡的床位,耳畔又是女人呜呜咽咽的娇喘。
后来声音平静了,谢钎城总算舍得穿上鞋摸到隔壁,门没来得及关,甚至风一吹就能带着撞上门框,他用手扶住了,因为他觉得那一声太过刺耳。
就跟撞在他心上一样。
谢钎城把门敞开,在远远的地方望着床上的两人好一会,随后又跟好心一样把门带上。
无名的火又燃个不停,他忽然鼻尖发酸,不过眼泪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悉数憋了回去。
从前,她都一直站在谢钎烨身侧的。
他只是使了点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侧,怎么就能奢望着一个抢来的东西被打上自己的记号。
白若又不是物品。
谢钎城的呼吸无端地急促起来,好在他飞快地咽下了一掌心的药。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能见她在自己身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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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宝宝们be没关系啊番外我会摩多摩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