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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9h6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完美陷落 > 第60章
    “水。”单若水伸手把水甩过去,看着人要离开便也起身准备越过前面的座椅下来,毕竟一旁有人坐着,她也不想跟他交流。

    段衡一步跨上来将她稳稳扶住,“怎么不直接出去,非要跨过来。”

    “有人挡着呢,她怎么过来?”她声音不小,这话中是有话,陈玲又说,“你俩什么时候官宣一下吧,也别给别人留机会了。”

    “玲妹,你今天怎么回事?”

    看着人走得艰难,段衡索性直接搂着她将她抱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等着她脚沾地了方才松开手臂。

    “啧啧。”陈玲晃了晃脑袋,又说,“段衡,我感觉你对师姐就是双标,以前谈的恋爱跟陌生人似的。”

    “对啊,我双标。”他又低头去捡地上的空瓶,“我喜欢,我乐意。”

    “腻歪死你算了。”

    对抗赛结束后男队又回训练室去接着复盘,单若水坐下来想了一会儿,又打开微信将那个男生删掉。

    其实今天段衡一句话都没说,回来时也什么都没问。

    中午收训之后段衡又提起扎针的事,“要不就晚上吧,行不行?”

    “我都行啊,看你行不行。”

    “那还能不行吗。”他一语双关,“必须得行。”

    见他如此笃定单若水也只能如他的愿,吃过晚饭之后便领着人去休息室里,“不舒服早点跟我说。”

    “好。”

    “那就把衣服都脱了。”她转过身去准备针包,留下段衡愣着,又想起此前在休息室里见到祝西楚的模样便又低身去脱裤子。

    “趴着吧,今天还是先扎一下背上。”

    考虑到段衡晕针的既往史,单若水倒先给他松解了肌肉,又顺着膀胱经的循行按按揉揉许久才拿着针准备扎。

    段衡蒙着脑袋一动不动,单若水手上轻,定位也格外严谨,四根针扎下之后他倒是没有太强烈的反应,接着又顺着经络往下扎,大约是在第十根针时原先隐隐约约显现的那根红线再次露了出来。

    “出来了。”单若水赶紧放下针掏出设备采样,又说,“可能要通一下电针,你可以吗?”

    “可以。”

    声音已经隐隐有了些变化,电针戴上之后她也不敢开太大的电流,但在刺激之后那根红线确实是明显了一些。

    此时此刻的段衡额角上又开始冒汗,单若水确认收集完毕之后赶紧将电针拔下。

    “又晕针了?”

    “嗯。”呼吸声都粗重了不少,这已经在段衡最大承受能力之上,她赶紧按揉针口,慢慢将循行线上所有的针拔下。

    “好了好了,都拔完了。”

    闻言他撑着坐起身来,单若水抓着他的手臂,才见他面色发红,额上汗水涔涔,又转身去包里拿了纸巾替他擦拭。

    段衡顺势捞过人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肩头上,等着呼吸声渐轻之后方才说,“我就说我行吧。”

    语气像是在讨糖吃的小孩,“你夸夸我。”

    “宝贝真棒!”她也像是幼儿园的小老师,学着夸奖小孩儿的语气回了一句,但段衡却只听到“宝贝”两个字,接着抬起头来,笑意盈盈。

    “你刚刚叫我什么?”

    “不……不是的,刚刚我就是学老师夸小孩……没有没有别的意思。”她吞了吞口水,谁知段衡才不听她解释,又重新趴到她耳边,“我不管,反正我听到了。”

    他又说,“把你昨天扣的分给我加回来。”

    “什么扣分呀,真是的。”她嗔怪一句,又撑在他胸口想要把人推开,哪知道段衡抱得紧,“还有今天扣的分,也要加回来。”

    “段衡……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门没锁呢。”她赶紧找个话题想要打发过去。

    “你先答应我。”

    “加加加,直接加上一千分。”

    “又骗我是吧?”他起身乖乖穿衣服,单若水又赶紧转身去收拾东西,看着人泛红的耳朵段衡心里也乐,回回是几句话就能让她害起羞来,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离开休息室后段衡又说,“等我再调整一下,后面都配合你挨着挨着全部扎完。”

    “你真不怕为难自己。”

    “我喜欢,我乐意。”

    如今段衡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单若水问起,“我记得一开始找你你还说免谈。”

    “心境又不一样,当然态度就不同。”

    “这么快就不怕疼了。”单若水打趣他,“头一回扎的时候还眼泪汪汪地嚷叫疼呢。”

    “怎么?是心疼我了?”他又低身去接过她手里的包,逗她的话霎时就起了效果,单若水掐了掐手指,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是有点。”

    很少得到直接肯定的段衡闻言感觉自己心中也开始慌乱了,舌头开始打结,也不知道说什么,又伸手去捏了捏她的手掌,过了半天才开口,“没关系,我很乐意能帮你。”

    看着他就跟吃了蜜似的单若水也长长吐了一口气,“今天那个男生的微信我已经删了。”

    他并没有提到这件事,反倒是自己很在意,毕竟那些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心里非常在意,但又由不得旁人去说三道四,莫名其妙地就生出一种护犊子的感觉。

    “随你。”他也不是特别纠结,“但是我会吃醋的,很酸那种,不管是谁,包括祝西楚。”